阵,它们都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是他教给了莫里莎魔法阵的画法吗?还是反过来?”
“离他远点。”约翰森说。
“他是谁,你认识他吗?”
约翰森的面部肌肉抽搐着,把脸埋进了臂弯里装鸵鸟。
吉迪恩见状,知道今天无法再从他嘴里挖出别的消息了,起身后他开口,“我们会找到他。走吧,瑞德。”
瑞德闻言提起自己的包跟了出去,雷纳德居然还在门外,靠着墙抽烟等他们出来,莫夫顿已经走了。
“他是谁?”吉迪恩径直走过去,发出质问的语气。
“谁?”雷纳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们要找的人,中年白人男性,四十五岁左右,本地人,单身也可能是离异,他的生活中有一位权威压制着他,可能是他的父系长辈,也可能是工作上司,他会是一个办公室接线员或是保险推销员,每天和很多人接触。我想他和莫里莎可能有密切关系,但是约翰森和他没有正面接触。这和你所知的形象相符吗?”
雷纳德放松了一点,不耐地说:“谁知道这一次的恶魔长成什么样子。”
“这是他画下那个符号的原因吗?阻挡死神,由恶魔带走灵魂。”吉迪恩的语气一如以往,仿佛谈论恶魔与灵魂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
雷纳德警惕起来,但他也注意到了吉迪恩给出的新信息,“那个符号是用来阻挡死神的?你们怎么知道?”
“我解读来魔法阵上的拉丁文和符号,我认为这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女巫,嗯,或者男巫发明的图像,通过魔法阵和咒语来借用撒旦的力量,有人认为这也是中世纪欧洲人猎巫运动的原因之一。”
“这不合理,任何人都可以使用这样的符号。”雷纳德说。
“在四十年前的案件中也出现了相似的符号吗?”吉迪恩问。
雷纳德嗫喏了一下,“是的。”
瑞德疑惑地接过话头,“记录里写着四十年前的三位受害者是被拖拽致死,身上还有犬类的咬痕,显示出凶手的虐待倾向。最后你们抓捕凶手时,凶手发生车祸,车辆爆炸,他重伤入狱,几乎失去自理能力。没有特殊符号的记录。”
“小伙子,当年在现场的是我,”雷纳德斜过去,拍了拍瑞德的肩,让瑞德不适应地看了一眼这双苍老的手,“有些东西不适合写进档案里,我想你们也明白。”
雷纳德掐灭烟头,朝拘留室走,“我们问不出什么,4时到了,我得把约翰森放走了。”
吉迪恩看着他的背影,向瑞德说:“他知道约翰森不是凶手,unsub在他心中有一个类似于侧写性质的模糊形象,他不认识凶手。”
“这会不会是一种群体性幻觉?”瑞德猜测,“雷纳德似乎把魔法阵和恶魔当真了。”
“群体性幻觉一般出现在亲属家庭中,”吉迪恩说,“他和约翰森、莫里莎还有unsub之间不具备这种联系。莫里莎的死亡方式是什么?”
“意外死亡,她跌入了铁轨。”瑞德回答。
“意外死亡吗?……我们需要去和莫里莎的家人聊聊,或许雷纳德走对了方向。”
“那犯罪现场?”
“让摩根也来,他会告诉你犯罪现场的细节。”
瑞德接受了吉迪恩的提议,犯罪现场模拟一直是摩根的强项。
他回到办公室叫上摩根时,**正在和莫夫顿、霍齐一起讨论新闻稿。
“怎么了?我们还没有开始发布侧写和警示。”吉迪恩问。
在对上持续杀戮的连环案件时,BAU 不会忌讳把消息透露给媒体,提醒特定人群注意安全。
但那些笔杆子并不是每一次都会成为帮助。
“他们知道了一位警员被焚烧致死,以及现场同样出现了奇怪的符号,”**无奈,“他们已经开始编纂恶魔复仇故事了,我准备在警局门口进行一次新闻发布,那些记者里有我的朋友,他们会按照我给出的方向发表新闻。”
瑞德感到全天下的记者似乎都是**的朋友。
莫夫顿一脸歉意,“我们这里的媒体不是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之类的大媒体,他们没什么影响力,也没什么底线,但是这些小道新闻在社区里传的很快。局长不希望每天都听到不同版本的恶魔杀人故事。他们还带着话筒和闪光灯去围堵德拉克,真是个可怜人,他现在不敢走出警局,正在和雷纳德一起查找吉迪恩探员给出的大概侧写人选。”
“让他们不要着急,”吉迪恩严谨道,“去一趟莫里莎家之后,我们会有更详细的侧写。”
“我会告诉他们。”莫夫顿勉强笑了笑,上司、同事、媒体都在这个案子上给了她极大压力,她是最希望这个案子尽快侦破,结束她在各个团体中打转协调的日子。
摩根借用了警局的SUV, 开车搭载三人前往莫里莎家。
“嘿,瑞德,”摩根从后视镜里看到瑞德思索的表情,“我让加西亚根据你给出的关键词再查询了那两个符号,她在一本书上找到了答案。”
“什么书?”瑞德一下子抬起头,露出求知若渴的表情。
摩根被逗笑了,笑声缓和了车内沉重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