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毕竟年轻人终归才是朝廷的希望。”
“爹爹不愧是当朝一品大学士,心胸宽广,有容人雅量。”陆湘赶紧夸道。
“少拍马屁。”陆仁儒虽这样说,但心里还是美美的,加之解决了心头一桩大事,他心情十分愉悦,没和女儿计较,回房赏画去了。
陆湘也去准备笔墨纸砚,就等着楚恒来给她上课了。
楚恒回到家时,阮秀蕊已经在院子里等了许久,见他回来,赶紧迎向前,“相公,你回来了?”
“怎么不在屋里歇着?”楚恒紧张走过去扶住她问。
现在天越来越热了,虽然太阳已经落山,但热气还没有散去,热气笼罩在院子里,闷得厉害,她胎儿虽然稳了,但也不能受这样的暑气。
阮秀蕊道:“我没事,我就是担心你出什么事,所以心里不安。”
“不是让临安回来送过消息了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楚恒一边扶着她进屋一边道。
“那位陆大学士是当朝一品大官,他突然叫你前去,能不让人担心吗?”
楚恒笑道:“别担心了,他只是让我去赏画。”
扶着她进屋坐下,他把那幅画拿出来,“蕊儿,你看,陆大人让我赏的就是这幅画作。”
阮秀蕊看了看画,惊叹,“画得真好。”
她对画作方面并不太懂,但之前看楚恒看得多了,也能辨别好坏。
“蕊儿可知这幅画是谁所作?”
阮秀蕊想了想道:“听闻这位陆大学士早年也酷爱作画,难道是他所作?”
“非也,此画是陆大人的千金所作。”
“陆小姐?哪个陆小姐?”
阮秀蕊之前听临安说楚恒被陆仁儒叫去后,就让春杏去打听了一下这个陆仁儒,知道陆家有三位小姐。
楚恒答道:“是陆家最小的那位三小姐。”
“相公,陆三小姐不是才十二吗?竟能作出如此好的画作?”阮秀蕊震惊。
楚恒点头,“是啊,年仅十二,尚未及笄,便能作出这般精妙的画作,实在是有天赋,所以陆大人提出让我指点陆小姐作画时,我一口便答应了。”
“陆大人让你教陆小姐作画?”阮秀蕊更是吃惊,“相公不是向来不愿收学生的吗?”
楚恒一边将画收起来,一边道:“这样的好苗子实在难得,而且是教作画,不必那么劳心劳力。”
阮秀蕊点点头。
“蕊儿,没有和你商量就答应此事,你可会怪我?”楚恒将画交给临安,让他放到书房去,然后握住阮秀蕊的手问。
阮秀蕊笑道:“怎么会怪你?你能收到这么好的学生,我高兴还来不及。”
听说那位陆三小姐极为得陆大学士宠爱,陆家无子,陆大学士把她当成儿子一般栽培,如果相公成了她的老师,陆家一定会对相公有所帮扶,这对相公来说是好事,她当然不会反对。
“蕊儿,你真好。”楚恒心中感动,搂她入怀。
阮秀蕊道:“相公,我对你一无帮扶,二无助益,你不嫌弃我,还对我这么好,我已经很满足了。”
“怎么没帮扶没助益?这些年若不是你细心照顾,我不可能有今日,而且现在你还怀着孩子,我不能替你受怀孕生产之苦,但我可以做一个贴心的丈夫,以后不可以再说这样贬低自己的话,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好的。”楚恒揉揉她乌黑的长发道。
阮秀蕊笑着点头,心里又高兴又甜蜜。
“楚兄竟然得陆大学士如此看重,小弟真的替你高兴。”林世君听闻事情后,惊喜道。
楚恒笑道:“陆大人不是看中我,是看中陆小姐。”
“看中陆小姐就是看中你呀,这没差别。”
陆家可是京中的名门世族,虽然家族子嗣调零,到了陆仁儒这代更是只有三个女儿,可陆家在朝中的地位却丝毫不受影响,陆家前面两位小姐都是嫁得高门望族,姻亲与姻亲之间在朝中也是错综复杂。
多少人想攀附陆家,但陆仁儒向来只看才华不看身份,楚恒入得了陆仁儒的眼,就表明陆仁儒认可了楚恒的才华,虽然楚恒只是教陆三小姐作画,但他想,陆仁儒多少一定会帮扶楚恒。
楚恒等于是攀附上了陆家这棵大树,以后前程定然无忧。
林世君暗叹,楚恒那宅子果然是旺他,好事一件接着一件。
不过他虽羡慕但不嫉妒,楚恒与他情同手足,楚恒好了他也能沾光,这是好事,他该高兴。
次日,楚恒下了值就去了陆家,被陆仁儒亲自带去书房,与陆湘见了面。
年仅十二的少女,一袭粉衣,衬得肌肤如雪,粉嫩娇俏。
记忆中,长大后的陆湘也是一等一的美人,而这时已可窥见几分绝美姿色。
“小女陆湘见过楚大人。”陆湘巧笑嫣然,福身一礼。
楚恒回礼,“陆小姐。”
“楚大人,那边便是老夫为你们准备出来作画的地方,你看看可还满意?”陆仁儒指了指书房一侧问。
因为楚恒是男子,男女终究有别,不好单独共处一室,他便将书房隔出一个位置来,以后他们上课的时候,他可以在书房看书,让下人在一旁伺候着,这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