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骂名他黎显可背负不起,可现在是两国较量,他又不好退缩,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燕阳伟,悄声问道:“王爷,若不然,这场比试……您上?”说着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那边的严寒,继续道:“您看,他身子那么单薄瘦弱,您一招就能把他制服了,到时候您就是我们燕国的大英雄了。”
确实弱不禁风,燕阳伟对着严寒上下打量一番,便应声道:“那好,师父你在一旁坐着且看我如何打败这小子,挫败大楚!”说完燕阳伟一脸兴致勃勃地上前两步站在严寒对面,同时拉开了比武的架势准备开打。
嗯?这个燕阳伟没认出她也就罢了,毕竟世界里,女扮男装的梗在扯掉发带之前永远都不会被发现女儿身的。
可是,为什么他没认出严寒呢?他俩不是在皇夫比试上见过面吗?白歌想起来了,当时燕阳伟被楚齐打成猪头并晕了过去被抬走,所以他并没有看见后来严寒爆发出来的实力,呵!这下有好戏看了。
场上的两个男子已然打将起来,结果毫无悬念的,严寒轻而易举便获胜了,他依旧面不改色,竟无一丝自豪骄傲之色,仿佛在他眼里,这个比斗只是小孩子的过家家。
楚倾澜与白歌皆是一派了然的神情,这样的结果她们早有预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倒是群臣反应激烈,没想到这么个纤瘦的少年竟然这么厉害,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文武百官纷纷喜上眉梢,兴奋地议论:我泱泱大楚,人才辈出,岂是那些蛙爪小国能比得上的,居然敢提出要跟我大楚切磋,简直就是自取其辱,怨得了谁!
蛙爪国的人被这么一通讽刺顿时勃然大怒,特别是年轻气盛的燕阳伟,他堂堂风光无限的燕国王爷,哪里受过这般屈辱,他再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他站出来对着楚倾澜提议道:“这场武斗算我燕国输了,不如我们再比一场,怎么样?”
听到这燕国的王爷居然还不肯服输,还未等楚倾澜发话,群臣纷纷叫嚣道:“比就比!谁输了谁就是孙子,若你们燕国输了可要对我大楚俯首称臣,年年进贡,如何?”
“同样的话奉还给你们,哼!”燕阳伟鼻孔朝天,一脸的骄傲自大,完全不把整个大楚放在眼里,仿佛赢得这场赌局对于他来说就是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安静!”楚倾澜无奈扶额,她都还没说什么呢,这些大臣也太着急了吧,智商何在啊!楚倾澜淡淡开口:“众卿家稍安勿躁,人家还没说要比什么,你们着什么急啊?”
看着后知后觉大彻大悟的文武百官,楚倾澜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看向燕阳伟,一副颇有兴趣地说着:“那燕国的贵客,你们想怎么比,我大楚都奉陪到底。”
“我们比画画吧!”燕阳伟笑得一脸奸诈,武的不行没关系,他可以比自己最擅长的画画,绝对稳赢,他相信普天之下再也没有人能画的比他好了。
“你们随便派出一人与我比画,看谁画得像,若是你们大楚侥幸获胜赢了我,我燕国带来的两个护国神兽便赠予你们,若是你们输了,还请女皇下嫁到我们燕国,从此以后两国合为一家,再无燕楚之分……”燕阳天看了看又惊又怒的众人,顿时得意洋洋,仿佛之前失去的面子也找了回来:“怎么样,敢不敢比?莫不是你们大楚怕了吧?”
楚倾澜眸光一冷,燕国此行原来竟是打得这番如意算盘,文武百官也纷纷站出来大叫:“你们燕国好生卑鄙无耻,居然拿你们那什么劳子神兽跟我们陛下相提并论,还要不要点脸了!”
“贵国好大的口气,居然敢拿一只小小的畜牲来换我堂堂的大楚女皇,你们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觉没睡醒?做的什么春秋白日梦呢?以为我大楚无人好欺负是吗?”还未等楚倾澜开口,一旁的白歌早就看不下去了,她踏着阶梯缓缓走了下去,笔直地站在阳痿王爷的对面。
特么的,竟敢觊觎她的媳妇,不想活了是不是!
“你又是哪根葱?”燕阳伟虽然惊艳白歌的美貌,不过此时并不是欣赏美人的时候,见她一个不穿官服的女人出现在楚倾澜身边,还以为她只是个小小的侍女,顿时出口讽刺道。
“你管我是谁,你的挑战我应下了,不就是画画吗?来着是客,阳痿王爷,别说我没让着你,规矩就由你定吧,说吧,你想怎么比,本姑娘陪你好好玩玩儿!”白歌火冒三丈,挖墙脚挖到自己头上来了,若自己还是无动于衷那还是个人吗?若不好好教训这个什么阳痿,她白歌两个字就倒着写!
“我可不会看你是个女的就手下留情,待会儿别输得哭鼻子。”燕阳伟不懂阳痿的含义,自顾自一番讽刺后便假装思索一番,开口说道:“我们两人都绘出一副人物,谁画得像算谁赢!恩,就这样,开始吧!”
白歌:“……”
这死阳痿还真是不客气啊!白歌暗自皱眉,好歹也是堂堂一国王爷,虽说是自己谦让于他,但比试是两个人的事,总该礼貌的协商一下吧,没想到死阳痿竟如此自以为是的定出了规矩!
其他众人与白歌的想法一致,对于这燕国的王爷如此没规矩不礼貌,纷纷皱起了眉头。
“燕国使者,既然是比试,就要讲究公平公正,你就这么私自定下规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