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凤又跑了
杨家人被赶走以后,过几天,杨阳生没钱花了,又偷偷来找傅金凤。
杨阳生以及整个杨家人以为只要杨阳生比女人多一个零件,便能永远拿捏住傅家人,结果这一次,他刚刚走到村口,就被村民通报给了族老。
族老早就有所安排,带着村子里的青壮一拥而上,一起冲上去拿起棍子就追着杨阳生打,直把杨阳生打断了腿,把他往村子外的官道一丢,也不管他凄惨的叫声,便掉头走了。
傅金凤在陈氏跟前走来走去,探头探脑看过去,尽管她前两天刚刚被杨阳生打过,但是,却像一条狗似的,一听见杨阳生的声音,就恨不得立即跑过去。
陈氏道,“凤啊,听娘的话,不要这个男人了,等稍后,娘再给你找个好人家,只要族人还顾着你,就没人敢欺负你,你以后的日子,总不会居无定所的。”
这些话陈氏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一个不能生育,苍老的女人,没钱没子,哪里有什么依靠?
人家娶过去,估计也想找个免费的老妈子,帮着服侍男方家里的一家子罢了。
好心一些的,等人老了,好歹看着以往给口吃的,要是心眼坏的,当没有利用价值了,肯定一脚就踢开了。
陈氏的腰身,更弯曲了,背部也更驼了了。
在离开傅义一家,她被生活磋磨,加快了她衰老的速度。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等傅金凤出了月子,杨大柱依然没有找到,杨家人也跟着彻底死心,他们家唯一的继承香火的男丁,也跟着没了。
此时,杨家人没钱没本事,人又老了,眼看着日子是熬不出头了,日子也越来越艰难了。
在离开了傅金凤娘家的供养,这家人不过一个多月,就瘦弱得跟一阵风能吹走一样。
杨婆子等杨阳生养好腿,日子又到了年底了。
在这期间,她也找人给自己儿子说过亲。
在杨婆子的心里,她的儿子是天下最好的儿子,谁要嫁给她的儿子,那是占了天大的便宜的,谁都配不上她的儿子。
最初的时候,这杨婆子托人给杨阳生说没有成亲的黄花大闺女,结果当然被人直接赶走了。
稍后,他们只能托人说那种富贵人家和离或者守寡的女人。
不过这样的女子也不是他们家能够肖想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蠢货,他们家想吃软饭,人家还不愿意让他们家吃呢。
所以,这亲事仍旧没说成。
杨婆子深信多生孩子能够发家的道理,发了恒心,一定要给杨阳生找个女人生孩子,这生了孩子,女孩儿卖了是一大笔钱,生了男丁,第一留着养老,第二个也可以卖了不是?
不过,她的盘算注定落空了。
便是他们家去找最穷苦的人家的寡妇,人家也看不上他们家,根本没有女人愿意嫁入他们家。
杨阳生在床上听见这样的结果,恨得咬牙切齿,觉得这些女人看不上他这个人,就是嫌弃他穷。
他心里也是发了狠,想着一定要大赚一笔,到时候好去娶个黄花大闺女做媳妇,好让那些看不上他的人好好瞧着。
不过,要想发财,钱却不是那么好赚的。
他想来想去,这杨家能卖的都卖掉了,家里唯一剩下的这个悬崖山腰上的破房子,根本没有人看得上。
根本卖不上价钱。
所以,他最终还是把主意打到了傅金凤这里。
杨阳生在镇子上赌博的时候,附近的暗巷子里,时不时有夫妻名义的男女拉他屋去吃酒。
这些巷子里,便是住着的不少暗娼。
这些人平时由男人负责拉客,女人在租下的房子里等着客人上门就行。
傅金凤虽然不能生了,但是好歹是个女人。
杨阳生打着把傅金凤哄出去,等赚够钱,就把傅金凤丢掉,他再找一个年轻女人赚钱的想法。
所以,等杨阳生伤势刚刚一好,他就再次来到傅家村附近张望了。
这次,他不敢直接进村子。
他等了好几天,等到村子里的人去附近的村子喝喜酒的机会,他偷偷摸摸找到了傅金凤。
杨阳生对傅金凤道,“凤啊,跟我走吧,我们是夫妻,本就应该在一起的,走,我带去出去赚大钱,免得你在这里被人磋磨。”
傅金凤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跟着杨阳生跑了。
等陈氏喝完喜酒回来,得到的就是傅金凤再次跟着杨阳生跑掉的消息。
虽然附近村子办喜酒,但是村子里也是有人看家的
傅金凤跟着杨阳生跑的事情,自是瞒不住的。
这次,族老是真的彻底生气了,直接在当天下午,就找了族人聚集在一起,直接把傅氏一族陈氏那房傅金凤的名字划掉了。
傅金凤,被除族了。
而傅金凤被杨阳生带着跑了以后,杨阳生为了不被傅家人抓住,当天就带着傅金凤朝着外地的车队走了。
杨阳生一心要带着傅金凤去做暗娼,丝毫不顾及曾经的夫妻情分,可怜傅金凤一心以为丈夫这是舍不得自己,心里不知道多感动。
因南方繁华,两人一路向南,赶了十多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