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竹的遭遇
傅容儿的虫县正在进行大规模的改造修建,在京城,傅文竹的日子却并不好过。
傅文竹自从被逍遥侯府邸的仆从送到庄子以后,日子就过得越发艰难了。
由于是小产,她的身子本就虚弱,等在庄子上住下,庄头也不管她的身子,就使劲逮着她磋磨。
什么小产之下大冬日洗衣服啊,什么只给吃几口糙米啊,每日天还没亮,就赶人起来扫猪圈,清洗鸡圈,大冬日的,虽已经降下了寒霜,可是牛羊一样要继续吃草啊。
庄头婆娘便赶了傅文竹前去地里割草什么的。
也因为这番的磋磨,不过短短一个多月,傅文竹就瘦了一大截。
以前那养起来的丰满美貌的模样完全没了,如今,只剩下瘦竹竿一样身段,好像风一吹,一下就能刮走似的。
不过,到底傅文竹的底子在那里,虽瘦弱,穿着宽大的袍子,却又别有一番的味道,看着柔柔弱弱的,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伴随冬日越来越冷,傅文竹的日子也越发的艰难了。
早上,天刚蒙蒙亮,傅文竹即使在睡梦之中,也冻得瑟瑟发抖。
屋子外,庄头婆娘“砰砰”的拍着门,一边谩骂道,“作死的臭婆娘,可醒来了?赶紧给老娘起来,再不起来干活,今儿就别想吃饭了。”
傅文竹本就又冷又饿,闻言,打了一个冷颤,慌忙瑟缩着起了床。
屋子外,只见寒风肆虐,本就穿着单衣的傅文竹,就越发的冷了。
傅文竹身子发抖,被寒风一吹,直觉风冷到骨子里,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一种饿到心间疼的感觉涌来,她完全不知道饥饿是这么难受的事情。
见傅文竹怔怔的,庄头婆娘拿起手里的棍子就往她
身子上,一边大,一边谩骂,道,“小贱人,看啥看?都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莫非还想勾搭男人不成?我呸,就你这幅鬼样子,别说姨娘,比村里捡狗屎都不如。”
傅文竹被这个粗壮的女人打得身子越发瑟缩了,也不敢反抗,慌忙跑到一旁的柴房去开始干活。
庄头婆娘对着傅文竹“呸”了一声,吐了一口痰,这才转头走了。
傅文竹摸了摸脸上恶心的浓痰,慌忙抓了一把的谷草擦脸上,一边擦,眼泪一边不由自主掉落下来。
她怎么就过上了这样的日子?
明明,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明明她都抢了傅容儿的事业,抢了傅容儿的男人了,为什么她日子不但没有过好,反而越过越差了。
傅文竹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
在前世,虽然她嫁了一个普通学子,但是好歹家里还买个个粗使婆子帮忙干活,自己每日虽不能大鱼大肉,但也吃的精致细粮,时不时的,也能做肉吃。
哪里像现在过着这样不是人过的日子?
想到深处,傅文竹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一般掉落了出来。
傅文竹哭得虽然伤心,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一旦被庄头婆娘听见,肯定骂她在哭丧,觉得晦气,会给家里带来灾祸,到时候等待傅文竹的,便是更严重的毒打和饥饿。
在最开始来到庄子的时候,傅文竹不是没有那过桥,不过她很快就被庄头娘子收拾得不敢再有任何的反抗。
因为一旦她反抗,只能迎来更严重的毒打罢了。
而此时,傅文竹心里明白,这庄头的婆娘是不怕打死自己,磋磨死自己的。
也许,自己的夫君——那逍遥侯世子郭逸飞,现在正和青萝公主逍遥快活,而自己,成为了逍遥侯世子深情形象的唯一绊脚石,人家肯定要磋磨自己。
傅文竹心里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心碎,那些曾经的山盟海誓,都成为了笑话。
傅文竹此时真的后悔了。
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看清楚这逍遥侯世子是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心里也恨前世的傅容儿,怎么就不把逍遥侯世子是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告诉自己?
要知道逍遥侯世子是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自己怎么也不会选了这样一个男人啊。
她在埋怨别人的时候,也不想一下,即便傅容儿这样告诉她,只怕她也不会相信傅容儿的吧。
在曾经的她眼里,这逍遥侯世子出身高贵,有钱,英俊,找了这样一个男人就等于过上了贵妇的日子。
傅文竹在恨傅容儿的时候,此时,柴房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傅文竹一抬头,一下看见了走进屋子来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有一双浑浊的眼睛,身材是标准的五短身材,又矮又胖,看向傅文竹的时候,猥亵的神色一闪而过,用一种垂涎的眼神看着傅文竹,那眼神黏糊糊的,看得傅容儿身子颤抖。
只听中年男人道,“姨娘,你咋样了?可饿了?来
,来,我这里有一个馒头夹肉。”
说着话,他从胸口拿出一个帕子,在帕子里,一个白生生的码头夹着一块肉。
傅文竹看着那白馒头,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男人看见她这个模样,便笑了一下,直接走过来,手也跟着抓在她屁股上,语气暧昧的道,“哎哟喂,悄悄这小脸,刚刚来的时候躲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