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
几个女孩回去以后,因拿了精致的点心,新衣服,以及几件镀金的首饰,都非常高兴。
等回到村子,穿上那几件衣服以后,的确非常惹眼,让村子里的女孩儿都羡慕了很久。
这让几个女孩儿越发的兴奋了。
几日以后,傅文竹再接几个女孩过去玩耍,有亲戚朋友家里的姑娘,便也带去了镇子上的侯府别院玩耍,一时,但凡带去的女孩儿回家的时候,都会被换一身新衣,赠送新衣,首饰等。
因这些东西样式时新,对乡村女孩很有吸引力,不少人都以去过傅姨娘别院而为荣。
傅文竹后来又邀请了傅容儿姐妹数次,都被傅容儿拒绝了。
再后来,便再没有邀请过傅容儿姐妹。
而傅春儿的婚事,也在这段时间低调的办理了起来。
作为傅春儿的亲娘,蒋氏是不满这一桩婚事的,觉得对方虽然是一个乡绅的儿子,但是吧,到底不如镇子上考上秀才的年轻人有前途,蒋氏仍旧觉得当初她给傅春儿说的那个齐家的婚事最好。
因退了齐家亲事这事,蒋氏可是唉声叹气很久的。
在傅容儿忙着给傅春儿置办嫁妆的时候,蒋氏的娘家侄女蒋桃花和蒋梨花来了。
两人购置了新衣,如今越发出落得出挑了,见了蒋氏,两人一改以往爱理不理的模样,亲亲热热的和蒋氏说话。
等说了一会儿家常,蒋桃花道,“姑姑,听说大表姐马上就要成亲了?这定的哪一家啊,姑父如今中了秀才,表姐和表妹的婚事,可得好好挑选才是。”
不提这话倒是还好,一提这话,蒋氏连连叹息,道,“别提了,哪里是订个什么好人家啊?听说订的是一个种地的,一辈子也就那个种地的命,好好的秀才老爷不嫁,偏偏嫁个泥腿子,真是天生的贱命,享受不得富贵。”
蒋桃花眸子一闪,道,“大表姐这般的好人才,咋就配一个种地的?真是太可惜了,白白把大表姐这样的人才给糟蹋了。”
这话说到蒋氏心坎里去了,蒋氏叹息道,“可不是么?就是糟蹋了。罢了罢了,我是没法管了,她自己一辈子要受穷,便让她受穷去吧。”
蒋梨花便道,“姑姑,你就两个女儿,她们嫁得好,以后也要帮村虎头表弟啊,大姑,你啊,可别在关键时候犯糊涂了”
蒋氏叹息,道,“我能怎么办?这亲事都定下了!”
蒋桃花道,“大表姐婚事是定下了,不是还有表妹的婚事吗?大姑,你是不知道,最近我们常去镇子文竹表姐的别院玩耍,那别院可真够富贵的啊,大家每日吃着山珍海味,穿着绫罗绸缎,那日子可真好,文竹表姐是个好人,见了我们姐妹以后,说是一屋子的亲戚,她愿意帮我们姐妹留意婚事呢,她现在嫁入了侯府,来往的可都不是普通人啊,姑姑啊,文竹表姐
一直在念叨表姐和表妹呢,姑姑何不把表姐和表妹带去镇子上文竹表姐家里坐坐?如果说上一门勋贵之类的亲事,说不得还能帮村虎头。”
蒋氏听了这话,眸子不由闪动起来。
迟疑了一下,她道,“那傅家大房的文竹,真的那么好?愿意帮你们?”
“姑姑,你看看我们姐妹上的衣服和首饰,可都是文竹表姐送的呢,姑姑,文竹表姐可是真的好人呢,你可不要错过了这样的机会,毕竟再过些日子,文竹表姐就要回京城侯府去了。”
“好,好,为了虎头,我便让那两个死丫头去文竹那里坐坐,真是便宜这两个死丫头了。”
蒋桃花姐妹又和蒋氏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转头走了。
等蒋桃花姐妹走后,蒋氏想了一下,便去道观直接找傅容儿姐妹。
其实在蒋桃花姐妹来见傅容儿的时候,二狗子就上山通报了这件事。
等蒋氏上山,最初,傅容儿是诧异的,也没把蒋氏上山往蒋桃花姐妹身上想,她根本就不打算见蒋氏。
不过蒋氏也绝了,直接往道观大门一倒地,嚷道,“让傅容儿来见我,我是她亲娘,她不见我可不行。”
蒋氏打滚闹腾,傅容儿沉吟了一下,还是去见了她。
等见到傅容儿,蒋氏摆起母亲的谱来,道,“傅容儿,现在跟着老娘下山去,等明儿打扮打扮,跟着我去镇子上你文竹堂姐家里见见你堂姐。”
这番话说出来,蒋氏一副理所当然为她好,她占了天大便宜好处的模样。
傅容儿一脸的莫名,道,“我为何要去见她?”
“你…你…”,蒋氏一脸的痛心疾首,道,“你文竹堂姐嫁给入了侯府,肯定认识不少勋贵之家的人,如果把你说入那样的人家,你一辈子且不是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傅容儿冷笑一声,道,“是蒋桃花让你来的吧?而
蒋桃花为什么叫你来?我可不相信她会对我好,她这么用心鼓动你,肯定是傅文竹让她做的了?傅文竹一向看我不顺眼,忽然叫我去她的地方,你以为会有什么好事情?再说了,傅文竹自己不过一个妾而已,能认识的内宅妇人,也不过做妾的,你们竟指望她给你们说好亲事?真是做白日梦,还是等傅文竹自己做了侯世子夫人再说吧。”
在听清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