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纸
傅容儿作为庄主,在平日里,是让村民敬畏的存在,所以傅容儿的家里,自是没什么人串门。
黄庄头的家里就不同了,在平时,不少村民都会来串门的。
也因此,黄庄头这独一份的煤炉子,以及煤炉子上的烧烤架子,耳锅,立即受到了所有人的欢迎。
这煤炉子最大的好处,平日里一直烧着,一直能够保持暖和的温度,且不会像炭火那样,很快就燃烧没了不说,还得添火,且村里烧火烤火,会到处都是灰和烟,整个人都会弄得灰头土脸的,哪里比得上这个煤炉子来的暖和又体面?
很快,就有人打探这煤炉子的价钱了。
等打探清楚煤炉子的价钱,最终,不少人还是摇头叹息,只能时不时来黄庄头家里串门,以期能烤一下火,摸一摸那个贴疙瘩。
也因煤炉子的刺激,更多人的人在发现奇特的石头以后,都拿来献给傅容儿。
不过在傅容儿猫冬的这些日子,还是没有发现别的矿石。
反正闲着也闲着,单是烤肉吃,吃食未免太单调了,傅容儿便问村民要了一些红薯,山芋等,也放在架子上烤着吃。
窗外寒风呼啸,雨水夹着雪花飘落下来,滴答滴答的砸在屋子外花园的芭蕉上,单是听着声音就觉得屋子外有多冷,而在屋子里却分外的暖和,一家人围绕着煤炉子烤着火,烤着肉和红薯吃,到了饭点,吉祥嫂子这边烧的鸡肉也好了。
除了做了的芋儿鸡,还有泡椒和着大葱炒的泡椒鸡杂,鸡血和着大白菜做的血旺汤,额外,还拿一小块鸡肉切好了肉丁来,和晒干的一大堆红辣椒炒的鸡肉丁。
吉祥嫂子现在的厨艺被傅容儿调教出来了,单是一手做鸡肉的本事,在这个冬日可是长进不少。
毕竟傅容儿可是有两百来只鸡呢,每天吃一只还吃不完。
在前几日,傅容儿宰杀了六十多只鸡,把这些鸡拿盐腌上以后,全部拿柏香来熏了,都给熏成了熏鸡。
但是剩下的鸡肉,这隔个一天,还得杀一只来吃掉。
不然鸡太多的话,要是闹了鸡瘟,这些鸡可是白瞎
了。
傅义等人在这个冬日,吃得好睡得好,不过又过去几日,傅容儿感觉自己的身子骨,就长胖了不少。
傅容儿有些发愁了,这要是继续长肉下去,开年的春天,她就得发愁减肥的事情了。
心里虽在想着减肥的事情,但是吉祥嫂子把肉端上来,傅容儿脑子里再也顾不得别的,开始大口吃起肉了。
总之,一阵狂风卷落叶似的吃饭时间过后,傅容儿一家子都吃的满嘴流油了。
等吃饱了,听听外面的雨雪,傅义打了个饱嗝,心里很是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
这要在去年,一家子在整个冬日几乎是被冻得瑟瑟发抖,有时候半夜雨雪下得大了,半夜一家人还得起来拿了盆和桶把水接住,再时不时倒掉。
每年冬日,是傅义一家子最不好过的时候。
不想到了今年,还能过上这样好的日子。
不但住的砖瓦房,盖得厚实的新棉被,穿着厚厚的新棉衣,每日还吃得满嘴流油,晚上睡觉,也不用担心屋顶被雪给压塌下来把人压住了,也不用担心睡到半夜,被雨水浇醒,被午夜的寒风冻醒来。
傅春儿在一旁感叹,“二妹,这样的好日子我真不是做梦吧?二妹你掐一下我看看。”
傅容儿失笑,还没说什么,傅虎头用力在傅春儿处掐了一下,笑道,“大姐,疼不疼?”
“啊!好疼!”
傅春儿不但不生气,反而露出笑容来。
“真好,我不是在做梦。”,顿了顿,她梦幻似的叹息,道,“真好,要是以后都过这样的日子,那该多好。”
傅虎头也在一旁感叹,道,“跟着二姐过日子真好,有肉吃,有新衣穿,再也不用捡傅耀祖的旧衣服穿,也不用吃他剩下的一口鸡蛋羹了。”
傅义在一旁听着,叹了口气,回屋子读书去了。
屋子里的温度寒冷许多,但这才是他所需要的,寒冷的环境让他冷静,冷静让他更加上进。
吉祥嫂子在一旁收拾餐桌,等把一切都收拾妥帖,吉祥嫂子前来汇报,道,“主子,我娘家兄弟把新品都带来了,您要不要先看看?”
傅容儿点头,道,“那带来我看看吧。”
“好的,主子。”
稍后,吉祥嫂子回到她自家把她娘家兄弟媳妇带了
来。
她娘家兄弟到底是外男,便在屋外候着了。
傅容儿查看他们带来的新品,发现这些新品还真是做得栩栩如生的。
这些样品,都是傅容儿拿打印机下载的图片打印出来,让吉祥嫂子的娘家兄弟等人做的。
里面有大型的轮船,也有潜艇,还有手枪,坦克等。
她没有想到这吉祥嫂子的娘家兄弟,手艺竟这般的不错,这些轮船,潜艇,手枪,坦克,飞机等的每一个零件,竟都做的栩栩如生,一点不差的。
傅容儿见此,心里倒是有了一点想法,吉祥嫂子的娘家兄弟既在手工方面这般的在行,那么,如果真的要制止这些零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