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一郎叹了口气,“我给你们烤个红薯。”
“嗯!嗯!”雪疯狂点头。
等有一郎走进厨房后,雪和无一郎击掌庆祝,“耶!”
雅子妈妈工作的地方是镇上的一家饭馆,冬季经常大雪封山,雅子妈妈才没有去工作。
为了能在饭馆开门前到达,雅子妈妈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出门了。而雪则将跟着父亲一起去砍树,同行的还有有一郎和无一郎。
雪并不是去干活的,只是父亲有些担心独自待在家中的雪才让雪一同跟去。
一开始的时候,父亲是想让有一郎或者无一郎留一个人在家陪着自己,可是这样子的话自己就成拖后腿了,自诩是个成年人的雪拒绝了父亲的想法,并表示自己可以一个人待在家里,绝对不会乱跑。
父亲想了想还是没同意。没办法,雪只能继续和父亲扯皮撒娇,父亲决定带上雪一起去砍树。
第一次和家人一起出门工作的雪十分兴奋,在雅子妈妈准备出门的时候就醒了。
当时屋里一片漆黑,雅子妈妈为了不吵醒有一郎和无一郎连灯都没开,房间只有雅子妈妈和父亲偶尔的几句轻声交谈。
虽然醒了但是离出门还要很久的雪根本睡不着了,只能睁着眼睛回想自己在五条家看过的一些书籍。
那些书籍都是以前五条悟曾看过的,据说对无下限术式的开发很有用。雪只翻阅了几遍,并没有看得特别仔细。
天色渐亮后,父亲先起来了。等父亲去外面洗漱后,有一郎打着哈切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了。相处了这么些时间,雪已经能够分辨出有一郎和无一郎这对双生子。
在床上躺了这么久,雪想起来了,正好有一郎和父亲都起了。
雪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拿过整齐折叠堆放在旁边的衣服,拽进被窝。穿衣服这种事对雪来说没什么难度。
穿好衣服准备下去时,雪发现自己的鞋子离自己有点远,以自己的小短腿可能够不着。晃悠了一圈,有一郎和父亲还没回来,雪有些等不及了。
只能靠无一郎了,平时也是差不多这个点起床吧。雪走到无一郎的被窝外,先是轻轻的拍了拍鼓起的被窝,“哥哥!”
无一郎整个身体埋在被窝里,只有几缕头发和发顶漏在外面。真的不会闷死吗,雪有些担心。
雪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声音也响了几分,“哥哥,起床了!”
等了一下,竟然还是没有反应。看来只能下狠手了,当然不是掀人被子这么恐怖的情况,雪只是把无一郎的脑袋从被子里翻出来,直接推了推无一郎的肩膀,加大力道。
雪现在可是咒术师的体质,力气很大,以后应该可以和甘露寺蜜璃比力气,甚至要更恐怖一点。
无一郎被雪推着连被褥一滑溜,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无一郎心慌了一瞬,再加上雪的说话声,醒了过来。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雪从刚才一直重复念叨着,势必要把无一郎从床上念叨起来。
“咳。”无一郎从被子下伸出手摸了摸雪的手,确定雪的手是暖的,才坐了起来,“雪今天起的真早。哥哥已经起床了吗?”
无一郎把雪塞到被窝里,雪倒是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拿过旁边的衣服穿上,无一郎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把雪抱了起来,“我们一起洗漱去。”
有一郎正在厨房里做饭,无一郎带着雪出了门,劈柴的声音从旁边穿来。
“起来了,去洗漱一下,有一郎马上就能做好饭了。”父亲停下了动作,笑着和无一郎说道。
“我知道了。”
无一郎是个很乐观很开朗的孩子,这些日子里他总是面上带着笑容,很有感染力。有一郎则是一个面上毒舌高冷,实际上很关心和担心家人的孩子。
明明两人身为双生子,长相一模一样,性格却孑然不同。不过雪现在倒是不怎么怕有一郎了,毕竟已经知道对方的本质了,自己也应该在有一郎家人的范畴里。
雪和无一郎洗漱的时候,父亲一直在旁边劈柴,等雪和无一郎洗漱完后,父亲和两人一起回了家。
有一郎早上煮的是番薯粥,雪的番薯粥里番薯已经被捣烂糊了,其他人碗里肉眼可见是块状的番薯。
大早上的,真是难为有一郎了,自己得做点什么。雪拿着无一郎给自己削的木勺子,想了想,“哥哥,爱你!”
“咳咳!咳!”这是被呛到的有一郎。
无一郎跑去厨房给有一郎倒了碗水,有一郎咳了几下才缓解了下来,伸手接过无一郎的水,随后颇为矜持的嗯了一声。
“唉,雪只喜欢有一郎吗?”父亲有些落寞的轻声说了句。
位置刚好紧挨着,即使声音比较轻,其他人也都听见了,包括雪。雪立刻表态,“父亲、母亲还有无一郎我都喜欢的。”
父亲重新高兴起来了。
“我也很喜欢雪的。”这是无一郎。
饭后,父亲、有一郎和无一郎一人带着一把斧头准备出门了,雪两手空空,这样子不太行。雪觉得自己的力气这么大,砍个树不是轻轻松松的吗,自己也得干活赚钱才行。
但是家里总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