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愤愤不平的说道:“还有赵妈,你来我们苏家也有二十多年了吧?我们苏家哪里对不起你?是给你开的工资少了,还是让你干的活重了?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可以说出来。就凭你在苏家干了这么多年,我们苏家绝对不会亏待你。可你拿着我们苏家的钱,天天给你的老东家打工。我们苏家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必定第一个打电话给白家。”
“以前的事情我都懒得说。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姓白的合起伙来祸害我们苏家的名声。连带着苏琢都被你们牵连了。”
自从苏琢病愈上学后,白月玲和赵妈就打着照顾苏琢的旗号,天天去学校给苏琢送饭。这件事苏世妍是知道的。当时还觉得不管白月玲如何奇葩,对苏琢这个外甥倒是一片真心。至少陆嫚臻这个继母可没做到这一点。
可是让苏世妍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白月玲和赵妈竟然会利用送饭的机会,天天在苏琢面前说霍柩的坏话,这么蠢的事情竟然还不避讳苏琢的同学。
“我都替你们臊得慌。两个人加起来也有七八十岁了,竟然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说一个小孩子的坏话。你们是真的不怕两家的名声越来越臭!脑子进水了吗?”
白月玲和赵妈被苏世妍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顿时恼羞成怒。白月玲梗着脖子说道:“你也不用这么说我。我早看出来你们苏家不待见我们白家了。觉得苏家发达了,就可以嫌弃我们了?可是你们别忘了,你们苏家能有今天,苏氏集团能有今天,究竟是怎么来的!要是没有我们白家的帮扶,就凭你们一群泥腿子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做梦去吧!”
白月玲也是被骂急了。井没有注意到自己这番话一出口,苏世渊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苏琢已经彻底懵逼了。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苏白两家亲如一家,祖母和外祖母都对他一样的好。苏琢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两家竟然还有这么深的芥蒂。
苏琢不知所措的看向父亲。又看向气的面红脖子粗的小姑和面色狰狞的小姨。心中充满了惶恐。
这究竟是怎么了?究竟是为什么?怎么他熟悉的人,一下子都变了面孔?
苏琢懵懵懂懂间,忽然想到了众人争吵起来的源头——
都是因为霍柩!都是因为他,才会闹得他的家里变成这样。
苏琢忽然捂住了胸口,泪珠一滴滴的从眼角滚落,他觉得心里好痛。
然而正在争吵的众人都没有注意到苏琢的反常。苏老太太和苏世妍已经气疯了。
“我们是泥腿子出身,你们白家又是什么高攀不起的人家?当初要不是你跟你姐拼命扒着我哥不放,还没结婚就缠着我哥去酒店……我哥差点就娶了市长家的千金。人家如今都高升到……岂不比你们这群敲骨吸髓,扒在苏家身上吸血还不知道感恩的破落户强。”
“你说什么?”白月玲只觉得脸上一层皮都被人扒了下来。恼羞成怒已经没有办法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了。尤其是当白月玲眼角余光扫到满脸愕然的陆嫚臻以后。
陆嫚臻是真的惊讶。她嫁给苏世渊的时候,苏世渊的前妻白月音已经死了好几年了。为死者晦,当然也是为了照顾苏琢的心情,两家人从来不会说白月音的坏话。也很少提及当年的事情。就算要提,也都是提美好的一面。以至于陆嫚臻从来不知道原来苏世渊和白月音结婚之前,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小插曲。
不过苏世妍的说法陆嫚臻可不敢苟同。就算陆嫚臻自己也不喜欢白家人,但她必须承认,苏氏集团能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跟苏世渊创业之初,白家人的倾力扶持是分不开的。要知道二十年前的白家可不是今天这个后继无人,稍显落魄的白氏集团。那会儿白家正鼎盛,又只有苏世渊这一个姑爷。苏世渊要创业,期间要组建的人脉关系还有其他方面的打点都是白家出面帮忙的。甚至连苏氏集团最初的创业班底,都是白家帮忙找的人。
直到今时今日,苏氏集团的高管里面仍有一些是当年受过白家资助的。便是跟苏氏集团合作紧密的几个合作方,那也都是白家的世交旧友。
也正因为这些事,苏世渊和苏家都不敢对白家不好,以免落下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骂名。影响苏氏集团的名声。
当然了,时间过去这么久,大家都是利益为先。就算苏家和白家真的翻了脸,那些旧人也未必会因为白家跟苏家中断合作关系。但是这种丑事,能避免还是避免的好。
如果不是在寒老夫人的寿宴上被议论的狠了,苏世妍也不会脑子一抽,说出那一番话。
然而事已至此,说出去的话总不能收回来。陆嫚臻和苏世渊只能想办法,尽量缓和两家人的怨气。
苏世渊觉得,事情会闹成这样,都是赵妈这个吃里扒外的老人不省心。他早就厌烦了这个每天都给白家打小报告的眼线。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人撵走。
“赵妈年纪大了,她为苏家服务这么多年,也该安心养老了。像她这个年纪的人,大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