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骗买了几件假的,外公留给他的都好好的呢。”
“那……”姜英脑筋转的多快啊,如果文自在的那份遗产没被动过,被动的就是顾昌东的了。
有遗嘱在先,顾昌东确实没办法在结婚前把外公的遗产拿回来,姜英并不是惦记那些东西,她就是生气,季水莲凭啥惦记顾昌东的东西,那么不知足,捐了都不给她。
姜英说道:“那我们明天就去,文物好办,全部捐了,如果她真换了你那份遗产里的古董,等着吃官司吧。”
萧虎吃着喜糖还挺开心,看到顾昌东又要请假,偏他媳妇还在这里,头痛,“顾昌东,你怎么又请假,不批!”
顾昌东,“萧局,这几天又不忙,我明天跟我媳妇去我舅舅家把遗产的事了结,后面您让我去哪我去哪,一直加到年三十都行,成不成?”
萧虎无奈,只得给他批了假,还提醒他,“十一月十二号在家属楼的社区服务社里分房子,你跟你媳妇早点去,你排的还挺靠前的,带你媳妇挑套心仪的户型。”
***
钟广荣又加急采购了一批面料和鸭绒回来,服装厂三班倒,基本上是歇人不歇机器,服装厂动作这么大,梁勇胜当然也知道了,他皱着眉,看着沈曼如做好的羽绒服样衣,和他费了点功夫从百货大楼展示的英若的羽绒服样衣一对比,质量、做工、款式都没法比,差的太远了。
“沈师傅,你拿这样的款式和做工,我真的没法跟你合作。”
梁勇胜察觉到钟广荣的服装厂在生产羽绒服的时候,就跑去百货大楼弄了件样衣回来,那个叫姜英的确实有点本事,可惜上回没有给她定性成特务,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梁勇胜也不敢深究。
沈曼如带着羽绒服来找他的新厂子合作,他当然是愿意的,但是他是搞业务这一块,生产和管理他不行,就算他能跑来业务,沈曼如也没办法做出跟姜英一样质量的羽绒服。
而且拆家的时候,他并没有争取那五十台电动缝纫机,产能和质量跟不上,这个冬天羽绒服的红利,没办法跟钟广荣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挣钱。
沈曼如说道:“我没说今年,羽绒服咱们可以明年再做,我这趟来,就是跟梁老板谈明年的合作。”
沈曼如察觉京市的百货大楼有羽绒服展示的时候,立刻打电话告诉了沈重梅,沈重梅重生过,知道这羽绒服在后世火了几十年,她怎么就没想到做羽绒服呀,让姜英又占了先机。
她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人,梁勇胜是靠服装起家的,她告诉沈曼如去找梁勇胜合作,沈曼如找了,梁勇胜却瞧不上她。
梁勇胜心里有些气闷,如果他没有跟钟广荣拆家,今年的羽绒服红利他也能分到一份,不过如果钟广荣没被逼到绝路,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找姜英,姜英只是在她店里定制羽绒服的话,就以他梁勇胜的眼光和魄力,明年他自己就会做这个羽绒服。
可惜商机转瞬即逝,谁先做第一个吃螃蟹的,要不亏死要不挣到撑死,这个先机被姜英跟钟广荣抢到,他今年是来不急抢这块蛋糕了。
刚把沈曼如打发走,季水莲从梁勇胜办公室的里间走出来,刚才的对话她都听到了,生意上的事她不管,她就觉得梁勇胜到现在都没什么动作,姜英和顾昌东还好好的谈着恋爱,这进展相当不妙。
“你想出主意不让姜英跟顾昌东结婚了吗?”季水莲问道,她压根不知道,就在昨天,姜英和顾昌东已经扯证了。
但是梁勇胜知道,他和钟广荣虽然拆了家,花点小钱买通一两个人打听消息还是能打听到的,昨天钟广荣的厂子来了订货商,那个没出息的钟广荣,一大把年纪了,还跑去喊姜英去厂子里主持大局。
姜英扯证的当天,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去了厂子里跟经销商谈判,一下子又谈妥了五千件订单,还是全款!
梁勇胜心里可惜,如果是他和姜英搭配,他会比钟广荣更适合当姜英的拍档,现在不是考虑拍档的问题,还是先考虑怎么自保吧。
他跟季水莲说道:“姜英跟顾昌东已经扯了证,他们这么急着扯证,应该是想早点拿回文老爷子的那一半遗产。”
“那怎么办,你那五件调换的赝品赎回来了吗?”季水莲大惊失色,她以为还有半年的时间,没想到姜英的动作这么快。
“你赶快想办法,当初是你让我帮你筹第一桶金,我才偷换了古董给你,你不会以为你能逃得掉吧?”
梁勇胜不急不缓,“你别急,我分析给你听,然后你再做决定,我想姜英和顾昌东明天就要去你家拿回遗产,现在只有两条路,第一,他们查出有五件赝品,你把我供出来,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坐牢。”
“第二,你一个人扛下来,就算姜英撕破脸报警,判也判不了几年,你坐几年牢还能出来,我呢,在外面继续挣钱等着你,我保证,我挣的钱有一半都是你跟儿子的,如果文自在要跟你离婚,等你出来我就娶你,你依旧是阔太太。”
季水莲当然不想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