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在意郑厂长的辱骂，对他来说，这些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只要能把服装厂弄到手里，什么事情他都做的出来。
“曾所长，真是麻烦您了……”
很快，几个穿着老式警服，戴着公安大帽的警察走了进来。
一见到领头的人，夏启华大步迎了上面，满脸笑容，从上衣兜的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烟，拿出一只，双手递给对方，还拿出火柴，亲手给他点上。
为曾所长点完烟后，他再逐一给另外几个警察递上了香烟，一群人一番寒暄，显然都是熟人。
这可是他夏启华的地方，做了区里多难的供销社社长，这点人脉力量还是有的。
“这是你弄的。”
抽了一口香烟，曾所长走到郑厂长面前，眯着眼睛问道。
“我只是踢翻了一个凳子。”
郑厂长是个实诚的人，如实地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看着一片狼藉的办公室，曾所长一脸肃然地说道：“这些都是他们厂里人自己弄的。”
“本来就是。”
郑厂长本能地回答道，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楞住了。
换做是自己，如果从外面进来看到这情形，只怕都不会相信自己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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