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谁。”
顾清宁眸光一转，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孔，“戚萱？”
她一猜一个准，顾澈愣住了。
他面露错愕，“你怎么知道？”
顾清宁扯唇一笑，她只是随便一猜，没想到还真给她猜中了。
“随便猜的。”
顾澈才不信，随便猜能猜这么准，骗谁呢。
“幺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大哥和戚萱真***？”
顾清宁轻笑出声，“什么叫***，大哥要是听到你这话，少不了胖揍你一顿。”
他这语文是体育老师给教的吗，用词糟糕成这样。
顾澈好奇地问道，“快说，你是不是知道他们俩点什么。”
顾清宁一本正经地道，“大哥不让说。”
顾澈凤眸一亮，语重心长地道，“幺儿，你看，我们是亲兄妹，哪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你看我一知道点什么，回来就立马和你说了，大哥也老大不小了，他终于肯谈个女朋友，我们作为弟弟妹妹的，当然要帮帮他，你说是不是？”
这话听着，好像也没毛病。
顾清宁轻咳一声，“上次戚萱去找大哥谈公事，我刚好也在，后来我有事出去了下，回来时，大哥脸上就多了个口红印。”
口红印？
还是在脸上？
顾澈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他用他的人头担保，他大哥和戚萱之间绝对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