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铭不明白法术之类的事情,但是,他明白,他清楚了,自己的这个前妻,用了多么狠毒的手段,对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造成了多大的困扰和危险。这个女人,必须解决。
“我会想办法解决的。”袁铭此时的想法就是,就算是自己死了,也要解决这个女人。事业、前程,甚至是生命,对于他袁铭来说,都没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性命重要,
文桃即使不用读心术,也知道他的想法,但这件事情,既然已经涉及到了法术,也涉及到了人、鬼、神三界的事情,这就不可能靠袁铭一个人去解决了,拿起梳子,继续梳头发,侧着头,娇俏的看着袁铭,笑着说道,“这可不是你能管的事情了,她如今已经入了魔道,你管不了她,她的家人也不能制约她,因为她不会承认,她家的人也不会承认。但是我可以做到。本来我绝对自己对她是亏欠的,但是在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就再也不能手软了。这件事情,你别插手,专心的学你的东西。如果你插手了,我会视为——你对她余情未了。”
袁铭一听就急了,说道,“他们家不是在部队,就是在地方当官的,再说了,那个孔悠然就是疯子,你跟她硬碰硬,能落到好吗?她要是来硬的怎么办?还有,你看看你现在的肚子,有个万一,你让我和两个儿子怎么办?”
文桃笑了笑,其实该说的都说了,但是有一点没说,那就是来对付自己父母和孩子的那七个小鬼是有血缘关系的,能够让孔悠然找到七个有血缘关系却胎死腹中的孩子,肯定不会是在外面找的,若真有这么邪性的事,早闹起来了,除非是她这几年里,在自己家族内搜集。这件事情听起来不只是可怕,邪性,而且很恶心,很残酷,但利用这一点来牵制孔悠然,还是可以的,到时候她自顾不暇,又没了保姆助阵,她怎么对付自己?
上次那么大的阵仗,就是说明,他们已经无计可施,最后一搏了。不过看袁铭这么担心,自己也不忍心,心里也觉得暖暖的,笑着说道,“一般来说,我不屑于和人斗心眼儿的,可是,这件事情,就是得用点心思,若是你去,她肯定不认。可是我去,我有无数的办法让她消停。除非你舍不得!”
“你……你无理取闹!”袁铭气的把烟头都扔到窗外了,
文桃飘了一个媚眼过去,得意的很,还带着挑衅的意味,不言自明,你能耐我何?袁铭看文桃这么得意,很是气不过,猛地想起要问的事情来,马上站了起来,走到文桃的面前,用手指着文桃,问道,
“你跟我说实话,你跟我结婚的时候,真的不到十八周岁吗?你那个时候,到底多大?你给我说实话,别用不能告诉我生辰八字之类的借口,你给我说实话!
这么在意!?文桃将头发分成几缕,开始编一个松散的辫子,眼睛上挑,说道,“结婚的时候,我十六岁,周岁哦!”
袁铭的身子一晃,手也在抖啊抖的,脸也涨红了,支吾着半天才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文桃脑袋一歪,显然是知道的。可是她显然是明知故犯。袁铭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好半天才又说了一句,“为什么?你是怕我不负责吗?不对,当时的情况也不是这样,那你是急于和我成亲才隐瞒的吗?你就是说你才十六,我也会等你两年的,我的天啊,我竟然大你十岁,我还以为是七岁,虚岁……”
文桃想翻白眼,如果她的教养允许的话,这男人也太自负了吧?美的他。文桃反驳道,“你真这么想?”
袁铭不高兴了,理智和道德在谴责他,这事不对,不能这样,又点了一根儿烟,这回也不回避了文桃了,来回在屋里踱步,还指着文桃教育,
“婚姻法你不知道啊!就算是不知道,你是学过医的,早婚早育对身体不好,而且你没有长大,不仅是身体上的,心理也不成熟,你没有想好自己的将来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没错,就是这样,看看你,都辍学几回了?你肯定是知道的,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啊?”
教训人的本事见长了,文桃绑好辫子一甩,扶着腰就要去睡觉了。看到文桃起来,袁铭扎着两手,一副保护的姿态,感觉到烟头碍事,又扔到窗外了。
“我说,你就别忘外扔了,每次你回来,我妈都得拿着筷子在窗户下捡烟头。”
“啊?是吗?那岳父怎么处理的?”
“没见屋里有烟灰缸吗?还有痰盂,你扔哪里不好啊?”文桃嘟着嘴说道,
袁铭一愣,“有吗?你是说桌子上放着水的那个瓷碗?那不是笔洗吗?”
“绿色的那个你没看见?”文桃很生气,
袁铭回头看看,桌子上是有一个绿色的,但那是一个绿色的翡翠雕的荷叶,那是烟灰缸?媳妇可真够豪气的,他们家老爷子都没这派头。想了想,又问道,“那上次你给我带的东西里,也有烟灰缸吗?”
“是啊!你不知道吗?”这么明显,这么实用的东西,当然会给他准备了,总不会送他摆件吧?
“什么样的?”
文桃似乎知道了什么,一脸严肃,说道,“铁的。”
袁铭一脸哀怨,看着文桃,说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