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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冲突(3 / 5)

骗到钱,为了钱把自家脑袋给骗没了,是很不值当的。

所以弘昼玩赌/石玩了几次,还真切出过几块看的过眼的翡翠——他虽然专业知识不多,但无奈家在紫禁城,他看得多,东西好不好他还是知道的。

他性情本跳脱,一旦找到了好玩的事情就忍不住。这几日玩性大浓,甚至借着下午练习骑射的课程偷偷溜出宫,到处逛游着买石头。

哪怕是繁华如天子脚下,最好的玉石档口也就那么几个,所以不可避免的,玩石头的有家底的人,都往那几个点集中。

弘昼就是在那里碰上了年斌。

好巧不巧,两个眼光同样独到的太子党,看上了一块石头。

且说起初,年斌是没想跟弘昼争夺起冲突的,他认识这位是五阿哥。自家阿玛带他入宫给皇上请安的时候,跟皇子们都有过一面之缘。

所以开始的时候,年斌是有些退让的。

虽然他在西北是标准的太子党,只有别人让着他的,但当在京城,遇到真的‘太子党’的时候,年斌也不想惹事。

无奈弘昼实有些招猫逗狗的脾气。年斌主动退让后,弘昼买到了这块石头,开出来的果然是好水头的翡翠。他就特意拿着去跟年斌炫耀了一二,并表示:你看,你才竞价了两次就不竞了,是看走眼了吧,还是我把好货拿下了。

这给年斌气的啊。

于是两人同时看中的第二块石头,年斌就死活不肯主动放弃了。

论起有钱来,被年羹尧和觉罗氏溺爱的年斌,还真比弘昼阔气,于是喜提石头一块。

偏生年斌运气不好,花了大价钱竞争来的石头,切开来全都是细碎的裂纹,虽然种水挺好,但根本做不得东西。

弘昼在旁哈哈大笑,很是讥讽了年斌几句。

年斌还了几句嘴,一来二去,两个人都是点火就着的脾气,居然当场就打了起来。

年斌带的是小厮,弘昼带的是太监,在武力值上都不如自家主子,只能在旁边扮演尖叫拉架的角色。

等好容易被档口的守卫们帮着拉开时,弘昼和年斌脸上都已经挂了点彩。

这事儿就闹大了。

弘昼毕竟是一位皇子。

档口老板在听到内监失声尖叫“阿哥”的时候,恨不得自己晕过去算了:一位皇子在自己档口被打了,那这生意还咋做啊!

宫内皇后听得嘴角微抽: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宋嘉书却顿觉不妙:弘昼多半要倒霉。算算时辰,那个时间段弘昼可不该在外面游荡,更不该在什么赌/石的档口!

觉罗氏显然也是捏住了这一点。虽说儿子跟皇子动了手是大罪,自己必须要进宫请罪,但她溺爱年斌,自不愿儿子受罚,所以特意道:“也是犬子糊涂,没想到能在晌午后于宫外遇上五阿哥……”

这给耿氏气的呀,没想到能遇到,就能打了呀!

觉罗氏见裕嫔脸色不好,连忙道:“我家老爷也已经压了犬子去御前请罪了,一家子悉听圣裁。”

很快,圣裁结果就下来了:皇上亲自动手,敲了弘昼二十板子,其中十板子罚他逃学,十板子罚他去赌。

弘昼被打的鬼哭狼嚎不说,还被皇上没收了所有攒下的钱财。

不光他倒霉,甚至连弘时和弘历都跟着吃了挂落,皇上拎了两个人去一并骂了一顿:“朕叫你们兄弟一起骑射,是互相比着有个进益的意思,结果你们竟互相包庇起来!朕不信,弘昼在该习射的时候跑出宫去,你们俩一个不知?!”

弘历低头认骂。他是知道的,只是这回没拦住。

弘时却好生冤枉:他那日觉得腿疼腰酸的,就没去习射,怎么知道弘昼跑哪儿去了啊。结果刚解释了一下,又被皇上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他居然偷懒,不跟自己请假就不去习射。

与三个皇子都倒了霉的结局不同,跟皇子动过手的年斌却没什么事儿,居然只是闭门读书的结果。

此圣裁一出,耿氏气哭了好几回。

当然其中也有两回,是被弘昼的顽皮胆大给气的,这孩子,怎么还敢逃课出去赌啊。

一时,年大将军在众人心目中,形象更加高大而不可侵犯了。

连皇子跟年家儿子撞上,都是皇子倒霉,何况旁人了。

外人可不管什么弘昼阿哥是犯了大错在先,皇上才不罚年斌的。他们只看到,跟皇子动过手的年斌,一点儿事没有,仍旧在家里好好的过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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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

宋嘉书应召来到了养心殿。

且说这两年来,宋嘉书已经习惯了皇上召她到养心殿的频率。

如果说皇上是一只勤劳的钟表,每天哒哒哒的走着,那么自己似乎能起到一点给钟表上油的效果。正所谓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也有想做一只大猫的时候,自己就像陪老虎放松的玩伴。

除了陪玩,宋嘉书还会帮皇上做点擅长的事儿: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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