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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龃龉(3 / 5)

头,她握着耿氏的手,以耿氏手指的冰凉来继续沉定自己的心。

她也是心疼的,想想小小的弘历和弘昼,只能缩在一边,惊恐地看着奴才被抽的浑身是血,她心疼的现在还觉得心在发颤打哆嗦。

宋嘉书拉着耿氏一起向外走,路过多宝阁,宋嘉书指着上头摆的最高的一套精美的红珊瑚雕的童子送春:“咱们只有一个儿子,你看他是这样放在最上头的宝贝,世上其余人都是比不过的。”

两个人走出门,夏日的阳光有些刺眼,两个人都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宋嘉书带耿氏来看兔子。

白宁等人也不知道两个格格怎么也不在屋里说话,忽然跑出来看兔子了,也只能在后面等着。

好在入了夏,怕热着这些兔子祖宗们,小白菜和小萝卜请示了格格,给兔子篱笆上搭了一个棚子,也方便阿哥们来看兔子,不能顶着大日头。

白宁倒也不担心晒坏了两位主子。

宋嘉书指着挤在阴凉里的兔子们。

“但对福晋来说,府里的小阿哥们,不过都是一样的兔子。”

宋嘉书指给耿氏看:“这塞北兔长得快,脾气也不好,经常抢别的兔子的粮食。那又怎么样呢?我又怎么会在乎呢?”

“对我来说,算什么大事吗?”

耿氏眼圈又要发红。

在她眼里,她的儿子是宝贝,三阿哥欺负弘昼她忍不了。

可在福晋那里,所有的都是她的庶子,三阿哥还是更高级一点的庶子。若是三阿哥打的是弘昼本人,没的说福晋一定得管。但不过是哥哥管教弟弟不许贪玩,打了几个下人罢了,福晋顶多说两句三阿哥,更甚至于各打五十大板。

管庶子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以福晋的为人,是绝不会做的。

而三阿哥,若是被福晋斥责两句,只怕会更记在心里,为难弘历和弘昼。

宋嘉书苦笑:没想到到了古代,她还要解决孩子遇到校园暴力的问题。

耿氏则是怔怔发恨:真是的,她儿子怎么不是那只胖兔子呢,咬哭三阿哥才好呢。

有时候一门心思的能恨能瞪眼,能哭能闹比伤心好。耿氏昨儿是恼恨,还痛快些,今日被宋嘉书拉着,站在酷暑中看了会兔子,心酸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姐姐,四爷又不在府里,他心里只有年侧福晋,两个人在圆明园逍遥度日,眼里哪里还有别人?若不告诉福晋,难道咱们只能忍着?”

宋嘉书弯腰,拿草叶逗了一只狮子兔过来,摸了摸它颤巍巍的耳朵。

“不,我要赌一把,四爷会知道这件事情。”

宋嘉书直起身来,觉得白灿灿的日光映的人眼发花:“但我们不能主动去告三阿哥的状,咱们得先赌一把,四爷会不会自己知道这件事。”

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

天生有点逆反似的,被人灌输到耳朵里的观点总不以为然,自己发现的事实才深信不疑。

宋嘉书跟自己的赌局,她压四爷九成会知道府里发生的一切。

雍正帝是什么脾气。

是信不过朝臣,信不过原有的监察体系,自己建立血滴子的人。

宋嘉书想起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四爷回府,并没有去福晋处,而是直接到了凝心院。

说明还未进府前,他对后宅发生的事儿就门清,知道钮祜禄氏的病情,知道一切的前因后果。

后宅之事都这般了如指掌,何况前院,何况他仅有的三个儿子发生了冲突。

三阿哥打了下人,下人就必要领药养伤,四爷带走的是苏培盛,留下的是前院大管家张有德。

他是四爷留下的耳朵和眼睛。

她赌四爷会知道,会有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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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书想:未知的等待真是件熬人的事情,尤其是盛夏更让人心浮气躁。宋嘉书甚至开始泡莲芯儿喝了。

听说耿氏那里更是,连早膳都让人上炸兔丁吃,一副化悲痛为食欲,要把府里兔子吃绝似的。

等到了第四日,四爷回府了。

宋嘉书无声的舒了口气。

四爷一早从圆明园回来,就考较了三位阿哥的功课,然后罕见的中午就给他们放了假,让他们去陪陪各自的额娘。

宋嘉书站在门口,看到弘历小小的身影走回来,身后还跟着撑伞的太监。

弘历见额娘站在门口,紧着走了两步。

弘历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他没见过的玩意儿:一个木头的圆盘,里面还有两个铜做的小陀螺。

他回头看额娘。

宋嘉书微笑:“我让工匠做了可以在盘子里玩的小陀螺,以后你跟弘昼可以在屋里玩这个,这个动静不大,没关系的。”

这是她想起当年看盗梦空间的小金属陀螺,就画了样子让工匠做的。

她先转了一下:“看,要用巧劲儿,要是玩得好,能转很久。”

弘历低头拨弄了一下另外一个陀螺:“额娘,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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