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
怕自己的手艺不到位，叶灵冲了一小杯自己试，果然知道跟实践是有差距的。
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她都没觉得好喝。
“姜总公司的员工，是没午饭吃吗？”
意思是说她拿咖啡当饭？
有人拿咖啡当午餐的么？！
叶灵转身，对上一个似笑非笑的人。
“肖总好。”
她上司的好友，偶尔出入，并且不需要预约通告那种，大概好到小时候一起放飞机吧。
肖越瞄了她一眼，然后无聊地转开，似乎刚才路过的人不是他一样。
叶灵想想自己耽误的时间有些久了，嘴一抿，一副就义的表情把咖啡冲好，希望总裁待会只顾照顾朋友囫囵吞枣喝不出咖啡的细微变化来。
她有些忐忑的敲门。
“进来”
两道目光落在她身上不到一秒，又同时收回去，继续着他们刚才的谈话:“公司在……”
叶灵低眉垂眼，装作什么都听不到的样子把咖啡送了进去，即使她是总裁秘书，也不过是打杂的，知道太多的话一点好处都没有。
“给肖总冲杯茶。”
“是。”叶灵乖乖的放下手里的咖啡，然后转身离开。
两人连眼光都没有给她半个。
叶灵走到门口，才想回头问一句要喝什么茶，茶的种类比咖啡可是多选择多了。
但转念想了想，这跟她“善解人意”的风格不符，还是走了出去想吧。
结果，叶灵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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