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顾长安自从接了电话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有点儿暴躁，骂人的频率比往常多了些，这在员工们眼里倒也不算什么，那个知名设计师对于自己的秀不是极为看重，力求完美的，顾长安要求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是很正常的事，不过落入有心人的眼里，她这样的行为就是烦躁了的征兆。
而另一边，比尔的进展却是比预料中要快很多，第二天晚上比尔就给顾长安打来电话：“你要是我调查的那个华夏留学生，已经在七月份结业离开了伦敦回了华夏。”
顾长安颇为意外：“她回国了？”
“没错，她是七月八号的飞机离开伦敦的。”比尔道：“她离开之前去过一趟巴黎，具体在巴黎做了什么，要等我回了巴黎之后调查过才能知道，不过我在这边调查的结果，她这一年来在伦敦这边的学习还算是比较刻苦，跟同学们相处比较还算可以，并没有太
过出格的事情。”
呵呵，去年都闹出艳00照门了，还差点害死她，还没闹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
不过比尔的话也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测，那些照片不是今年拍摄的，而是去年拍摄的。
“那她在离开伦敦之前这段日子有没有接触到什么特别的人？”顾长安问道。
“这个还需要再详细调查才能知道。”比尔道：“还有她在巴黎的经历，等我把这边的事情调查清楚之后，也会回去调查的。不过她已经回国，那是否需要我追查到华夏？如果需要的话，恐怕到时候调查的费用要有增加。”
顾长安想了想，道：“你先把她在伦敦和巴黎的事情调查清楚吧，至于是否要去华夏调查，先看看这边的调查结果，要是在这边能调查出有用的信息，那就不用出国了。”
“行，我知道了。”比尔想要挂电话，顾长安叫住他：“除了最近一段时间，我希望你能够帮我重点调
查一下去年九月份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她在去年参与到了一个跟我有关系的案子里去，我当时也没有细问背后的原因，我希望你能够趁这个机会帮我把这个事情也调查一下，越详细越好。”
“ok，没问题。”比尔不在意顾长安的要求，对于他来说，如果难度加大，工作量加大，加钱就是了。
看顾长安这个只求真相并不是很在意金钱的样子，如果他要求加价，到时候她肯定不会跟他叽叽歪歪的。
挂了电话顾长安忍不住冷笑一声，难怪王明珠敢这么大胆的搞事，原来是回国了啊！
这不会是觉得回到了国内，有王家作为靠山，这胆子就大起来，以为就算是搞事她也奈何不了她吧？
真不知道是该说她天真呢，还是说她记吃不记打。
去年她搞事还不在国内呢，最后卫家还不是帮她出气了？
到如今吴丽云在粤都军区的文工团再也不如以前一
样是一言堂了，丢失的领地想要再抢回来可不容易。
不过，最要紧的是，她去年做出了那样的丑事，她是看在牧野的份上懒得跟她计较，偏偏她还敢招惹她，这是以为那些录像带全都销毁了，她肯定奈何不了她吗？
真是天真啊！
顾长安唇角泛冷，忍不住又想起王海波来，不由得揉头叹了一口气。
王明珠作死的得罪自己，偏偏王海波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就算是真查出来是王明珠做的，看在王海波的面子上，自己还真不好对她赶尽杀绝。
不过顾长安很快振奋起来。
其实也没差，如果真是王明珠做的，到时候找出证据就让人将这些证据送到王海波手中，算是报答了他的救命之恩，此后两清，日后她再对王家动手，也就不用束手束脚的了。
至于王明珠也不用担心，王海波那个人，她跟了他那么多，最讨厌的就是王明珠这种闯了祸连累家族的
蠢货，到时候王明珠在王海波手下未必就能比在自己手下过得更轻松愉快。
想到这里，顾长安冷冷一笑。
顾长安和卫詹清带着摄像师折腾了两三个晚上，这才拍出了想要的照片，又练习洗出来第二天一早送到卫老爷子的桌面，因为拍摄过程中卫詹清全程跟随，这一次也是她将照片拿去给卫老爷子，卫老爷子看了照片，“这真是用那什么借位拍出来的？”
“是啊！”卫詹清虽然累了两三个晚上，精神却颇为振奋：“这个借位拍摄真的是很有意思，原来同样一个场景，我们通过不同角度拍摄的时候，是可以拍摄出不同的效果的，给了我们摄像师很多非常奇妙的灵感呢，在我们以后的工作中肯定能够运用得到。”
卫老爷子点点头，将照片留下，挥挥手，让卫詹清退下，卫詹清倒是问起卫老太太：“爷爷，奶奶那边怎么样了？我最近太忙了，都没空过去看望奶奶，也不知道奶奶有没有生我的气。”
“你奶奶没事，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晚上你要是有
空就过来陪你奶奶吃个饭。”卫老爷子因为十分满意卫詹清的工作成果，所以就宽和了一些。
卫詹清高兴的说：“我肯定有空，那我晚上再回来。”
出去找到顾长清，将事情说了，顾长清松了一口气，对卫詹清是谢了又谢，转头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