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竟浅浅笑了下,眉眼温软。
他说:“没关系。”
只要是你,怎么都没关系。
禾又撇撇嘴:“你这样好草率哦。”
她又笑起来:“但是我不会害你的。”
容宴弯着眉眼:“嗯。”
不会害他,也不会瞒他。
禾又就三言两语的带过了事情的全部,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容宴。
容宴知道了全部,也没有特别惊讶的样子。
他只是皱了下眉:“殷治心思太深了。”
这步棋,他下得太久了。
容宴有些担心殷治会对叶乔做些什么,而叶乔现在的身份特殊,又不便采取什么动作。
禾又晃晃脑袋:“他生性多疑,性子也激进一些。”
总之,就是……
“有点蠢。”
要不是有那么一个重生的机会,这号人物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容宴轻轻应了一声。
“这些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你不要再跟他接触了。”
所有的事情,都让他来做。
禾又弯了弯眼睛:“阿宴一定可以赢的。”
容宴也弯了弯唇。
~
朱清估摸着一夜的时间也够叶乔平复心情的了,就小心的敲了敲门。
他手里拿着成衣坊刚刚送来的长袍,推门进去。
“主子,您前段时间订的衣服送来了……”
朱清一抬头,看到站着的容宴时愣了愣,尾音发出半截就没声了。
他反应了一会儿,然后神情呆滞着,捧着衣服又退了出去。
一定是他打开门的方式不对,要不然这一大早上的,容丞相怎么会出现在他家主子的寝室里呢。
对,一定是这样。
禾又眨眨眼睛,出声喊他:“小清子!”
朱清应声进来,这下反应过来了,音调一下子就拔高了。
“容丞相?!”
容宴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禾又皱皱眉:“小点声。”
朱清闭上了嘴,他视线在禾又跟容宴之间来回飘,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半晌,他还是没忍住。
“主子,您这是?”
该不会已经把容丞相拐上床了吧?
好、好勇猛。
禾又淡淡看他一眼:“你真想知道?”
朱清一个激灵,果断摇头。
“不想不想。”
还是小命要紧。
禾又轻哼了声:“出去吧。”
朱清应声出去了。
反正主子的事他还是少知道的好,好奇心害死小太监啊。
亘古不变的真理。
禾又仰脸看着容宴:“你要进宫吗?”
昨日捉到的殷治反贼和容策都还没处置呢。
容宴轻轻应了一声:“你就不要去了,我很快就回来。”
这种事情上她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但禾又不答应,只是说:“那我晚些过去。”
她还得去会会那个容策呢。
容宴皱了下眉,不太赞同。
“你身体不舒服。”
禾又好笑:“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我能蹦能跳的。”
容宴还是不想让步。
禾又歪歪脑袋,在勺子递过来的时候,亲了亲容宴手背。
她弯着眼睛,放软了声音。
“好不好?我就过去一趟,什么也不做。”
容宴指尖轻轻颤了颤,最后也只是无奈的垂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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