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京畿城,‘我’就认识了闻袖公主,就这么谈起了恋爱。”
闻鹤皱眉,没有明白她爹说的意思:“你们是真心相爱?”
“我只爱我的兰博基尼和八二年拉菲。”
“朔方国皇帝与闻袖公主是真心相爱?”
“闻袖公主就不知道了,但朔方国皇帝的记忆告诉我,他爱她。”皇帝叹了口气,“只是……”
“只是不知为何他没将闻袖公主带回朔方国?”闻鹤挑眉,问道。
“是。”皇帝神色也有些忧愁,“原本‘我’也是想要带她走的,但她坚持不愿离开自己的国家。”
“为啥啊,前朝那时候不是基本上快被起义军给打崩了吗?”闻鹤皱眉,表示不解。
“古代人的家国思维,你不能理解。”皇帝终究是比闻鹤看得透彻些。
“所以,朔方国皇帝到底是哪时候和……闻袖公主……有了我的?”闻鹤一头雾水,总算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喝了点小酒,然后‘我’再次提出想要带她离开水深火热的京畿城,回到朔方国,但是她仍旧拒绝了我。”皇帝哀叹,似乎也能感受到这个身体原本的爱意与愁绪。
皇帝清清嗓子,继续说道:“然后‘我’就醉了,有些昏沉,直到晚上,闻袖公主忽然敲开了我的房门,对我说既然都要委身与他人,那还不如是我。”
“这什么操作?”闻鹤一脸震惊,“谁逼她了?”
“这我要知道,那人坟头草那得三丈高了。”皇帝一拍桌子,有些愤慨地说。
闻鹤抿嘴不言,按照大乾朝皇帝的言行,她能够确认那晚逼迫闻袖公主的就是大乾朝皇帝本人。
“‘我’为她的名节着想,本想拒绝,但这不是喝了酒,就这么……”
“然后就有了你。”皇帝一本正经地说。
“我这身世有点惨。”闻鹤皱眉,“现在的问题是,为何当年的闻袖公主不愿离开京畿城,随你回朔方国?”
“这个我真不知道。”皇帝深深地叹了口气,“闻袖公主隐瞒了我许多,我无法确认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以你真是我爹?”闻鹤以手握拳,轻咳一声,“血缘关系上的。”
“这个我能确认。”皇帝正色说道。
“那闻袖公主……”闻鹤欲言又止,“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各路大佬都上赶着来当她爹?
“你问我,我问谁?”皇帝扶额,“遇事不决可以问问岑雍。”
“不过他应当也不知道。”皇帝又补了一句。
闻鹤以手抱胸,看起来很是苦恼的样子:“我总有些意难平。”
“我亦是。”闻鹤她爸穿越到这个身体里,自然而然地受到这个身体的记忆与情感的影响。
“这事没有那么简单。”闻鹤敲着桌子,慢慢说道。
“我以后自然会派人去查。”皇帝轻咳一声,总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就算对面是大乾朝又如何,他朔方国的国力也并不弱于大乾朝。
来啊,对打就对打,我们根本没在怕的。
闻鹤扭头,看到了自己父亲眼中的战意,开口说道:“不能打。”
“我YY一下而已,哪能真打。”皇帝尴尬地说道。
“不过——”他拉长声音,忽然凑近了闻鹤说道,“我听岑雍传信回来,说他老是牙疼……”
“他天天吃糖,不牙疼才怪。”闻鹤一想到老是打报告的岑雍,就没什么好脸色。
“不是……这个不是问题的关键。”皇帝神神秘秘地继续说道。
“什么是问题的关键?”闻鹤挑眉,扭过头,狐疑地看着自家老头。
她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爹有点问题。
似乎在谋划什么的样子。
她小时候,她老爹想要偷偷瞒着她出去找漂亮小姑娘约会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
“就是……我瞅你也老大不小了吧……都十八了,搁古代早就是大姑娘了。”皇帝拿起桌上的青花瓷茶杯,轻呷了一口,抬
眼偷看闻鹤。
“摆脱,我又不傻,这大乾朝女子基本上都是二十以后才出嫁的。”闻鹤马上警觉起来,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对。
“没关系,可以先慢慢处着,我这不是怕你嫁不出去。”皇帝老脸一红,被拆穿之后有些尴尬。
“我嫁不出去?!”闻鹤每见过这么埋汰自己女儿的人,气得差点拍桌而起,“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对啊,所以我很是忧愁,要是你以前早嫁人,就不会去战乱区当什么劳什子翻译,也就不会死了,我多后悔。”皇帝装模作样地哀叹一声,“所以这辈子要早做准备啊。”
“早做什么准备。”闻鹤连忙战术后仰,“你想干嘛,不行,不可以,我不接受。”
“我还没说干啥呢你就不接受,你这孩子怎么会这样?”皇帝大受打击。
“你想给我相亲!”闻鹤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拍到桌子上。
皇帝一脸不敢置信:“你怎么知道的?”
闻鹤冷静开口,揭穿他的真面目:“我上幼儿园的时候你想出去跟你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