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来潮,算得一子与贫道有缘,特来收为弟子,欲带回山中教导,不知侯爷意下如何?”笑看向姬昌的道士不禁道。
“哦?”略微挑眉的姬昌,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婴儿,不禁略显犹豫。这刚认得一子,且不知为何感到如此亲切,怎生舍得啊!
一旁,高瘦家将则是不禁道:“侯爷,我等赶去朝歌。一路上带个孩子实在不便!”
“是啊!”一旁的微胖家将也是忙道:“侯爷!这位仙子能收小公子为徒,可是小公子的福缘啊!如此机缘,若是错过实在可惜啊!”
听着二人的话,面色略微变幻的姬昌,便是微微咬牙的抬头看向一直含笑看向自己没有再多说什么的云中子深吸了口气道:“也罢!既然道长有心教导小儿。乃是小儿福气,姬昌自然应允!”
“侯爷放心,待得雷震子学道有成,你们自有再见之日!”含笑说着的云中子,便是略微挥手间,那婴儿从姬昌怀中飞入了他的怀中。
“侯爷。告辞!”含笑一挥手中浮尘的云中子,便是直接飞身离去。。
目送云中子的身影快速消失在远处天际,轻叹一声的姬昌,便是轻声道:“走吧!”
...
且说那云中子带着雷震子,刚飞了没有多远,便是被人给拦了下来。
“道友因何拦下贫道?”望着前方那略显魁梧的青年道人。云中子不禁皱眉道。
微微打了个稽首的魁梧青年道人,便是笑看向云中子道:“贫道造化门下夔牛道人,见过云中子道长!”
“原来是云霄仙子门下大弟子。夔牛道人,不知你为何拦住贫道?”神色微动的云中子,淡笑点头间,便是目光微闪的看向夔牛眉头微蹙道。
淡笑了下的夔牛,不由目光落在了云中子怀中的雷震子身上道:“贫道与此子有缘。故而前来准备收之为弟子。”
听着夔牛这话,愣了下的云中子,便是忍不住嘴角略微抽了下。早听说造化一脉喜欢抢人弟子,可云中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这都抢到他的头上来了。而且,这来跟他抢的还是造化一脉的三代弟子,算起来应该算比他小一辈的了。不过,偏偏这位比他小一辈的小子,实力还不比他弱,让云中子一时间心中有些不知道什么滋味了。
“夔牛贤侄。你来晚了!贫道已经收了雷震子为弟子!”心中郁闷的云中子,不禁淡然开口道。
闻言,夔牛却是不在意的一笑道:“云中子前辈,您应该知道,雷震子极为适合跟贫道学习雷法。这样吧。贫道与前辈一起教导雷震子,互不干扰,如何?云中子前辈,应该也是希望雷震子将来成才成器,多学一门手段,也是不错,不是吗?”
“太无耻了!叫我前辈,还好意思跟我争弟子?”心中暗骂的云中子,表面上则是略微板起脸来道:“夔牛,你当我玉虚门下无法教雷震子雷法吗?”
不置可否一笑的夔牛,便是点头道:“这样吧!贫道也不收之为弟子了,只要云中子前辈以后让雷震子跟贫道学习下雷法就行。贫道保证,会倾囊相授!”
“这...”云中子意外看向夔牛的同时,目光闪烁间不禁有些犹豫了。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自己还不答应,似乎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了。可是,让雷震子跟着夔牛学习雷法,又岂是占了便宜这么简单?可是,不答应的话,只怕今日免不了有些得罪人,弄不好这夔牛恼怒之下再跟自己闹起来可是麻烦啊!
沉吟半晌之后,颇为郁闷无语的云中子,只得点头应了声,。现在,他总算是理解当年广成子大师兄被孔宣抢去弟子的郁闷心情了。
含笑客气的拱手,目送云中子离去的夔牛,不禁微微一笑的闪身离去。
...
再说那西伯侯姬昌匆匆而行,终于是即使到了朝歌,没有误了觐见之期。
而此次,东南西北四大伯候,也是再次齐聚朝歌。
北伯侯崇候虎,一心谄媚,修建鹿台,虽然得纣王宠信,却是为其他三位伯候所不屑。
西伯侯、东伯候和南伯候时常在朝歌会饮,也都不去请北伯侯。
如此,北伯侯自然心中暗暗恼恨。而北伯侯和费仲尤浑之流关系很好,加上东伯候自恃纣王岳父,四大伯候之首,对费仲尤浑之流不屑一顾,早让费仲尤浑对其暗恨。于是,三人合起来一场针对东伯候的阴谋便开始了。而西伯侯和南伯候也是倒霉的糟了鱼池之殃。
崇候虎与费仲尤浑二人,先是设计收买东伯候的一个家将对纣王行刺,借以诬陷姜王后欲要谋害纣王。
盛怒之下的纣王,不问情由。便是让费仲负责审理姜王后。加上两位王子殷郊殷洪冲动之下杀了那个行刺的东伯候家将,死无对证之下,姜王后再无洗雪冤情的机会,被费仲之流残害致死。而闻讯欲要杀死费仲的两位王子,被震怒的纣王准备处死。幸得被淑庆功杨妃劝解逃出朝歌。
恼怒之下的纣王,直接下令命武成王黄飞虎星夜捉拿两位逆子。
领了这么个倒霉差事,郁闷无奈的黄飞虎却也只得奉命而行。以黄飞虎之能,两个毛孩子岂能逃得了。虽说抓住了,可无奈心软的黄飞虎,却是将二人放了。
但是。黄飞虎终究是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