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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片酬02(2 / 3)

日。”

南泽很随意地问道:“0811吗?”

陶心远惊讶极了,“你知道我生日?”

“下周日么。”南泽说着把卡推回去,“收起来吧,让你攒着就先攒着。”

陶心远“哦”了一声,乖乖把卡收起来。

正在这时,刚才的服务生端着上餐盘走了过来,上面除了两杯咖啡外,还有一沓漂亮的信纸和一支笔。

服务生说:“这是之前一个同事留下的,一直没用过。”

陶心远点头致谢,“谢谢。”

服务生情绪平复了很多,不再打扰他们,送完该送的东西后便离开了。

南泽问:“要写什么?”

陶心远说:“我想先把那封信默写出来。”

南泽饶有兴致在一旁看着,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说道:“那写吧。”

陶心远把信纸摊开放在桌面上,他握着笔,笔尖已经洇开一小团墨,他还没开始写第一个字。

他的字体在男生中算是清秀的了,又正又圆,一笔一划都不出格,罗列在一起像一排精致的米粒,是阅卷老师们最喜欢的那种风格。

但在南泽面前,就显得有些太孩子气了。

如同公开处刑一般,他不太好意思。

南泽问:“背不出来?”

陶心远摇摇头,把笔塞到南泽手里,说道:“我背,你写,行吗?”他又开始给自己瞎编理由,“我,我我,主要是我好多字不会写,威廉两个字我就写不对,太浪费时间了。”

幸好这番话是私下说的,如果是在节目中被镜头捕捉到,恐怕P大招生办要费劲公关一番了,澄清个别学生行为与学校无关,P大整体人文素质均在文盲陶心远之上。

南泽微微偏了下头,倒也没拒绝,左手按在了信纸最上角,右手把纸捋顺。

陶心远一边背一边看南泽写,等南泽写完整首诗后,他已经不知不觉地从人家对面凑到了人家身边。

南泽扭头看着突然靠过来的陶心远,没说话。

陶心远整理出来的故事的脉络是:威廉决意要在朋友们的欢声笑语中死去,便私下拜托南学者买了“死翘翘”;乔诗人爱慕威廉,深知威廉的抗药性和一心求死的打算,便偷偷将毒药“死翘翘”和安眠药“睡得香”掉了包;高管家与威廉从小一起长大,情感深厚,无意发现主人抽屉里的“死翘翘”药瓶,便不动声色地把药藏了起来;而小少爷对先前的事情一无所知,潜入哥哥威廉的房间,拿走装着毒药的安眠药瓶,并阴差阳错地下在了晚宴要用的红酒里。

暴雨困住的古堡,欢声笑语的生日宴,可在一夜之间,赴宴的七人均离奇死亡。

这么看下来,高朗却是最清白的,对于这场命案,无论是直接原因还是间接原因,都与他无关。

同时还有一条故事线,关于交际花段程望和曲作家伊代皓白。

交际花另外购买了一瓶“死翘翘”,曲作家自爆说自己将它倒在了后花园里。

在段程望和乔原逐一被淘汰后,无规律变化的数字,让陶心远把最大的嫌疑投给了伊代皓白。

陶心远说:“如果我没猜错,伊代就是段程望的同伙,段程望莫名消失的那100分,就在伊代手上。”

南泽换了个姿势,侧过来面对着陶心远,听他继续说下去。

咖啡店的装潢采用了固定的布艺沙发,坐上去柔软舒适,只是和桌子有些距离,闲谈时候并不影响,但若要趴在上面研究些东西,就觉得有些不得劲。

陶心远索性蹲下去,蹲在沙发和桌子之间的空隙上,然后下巴搁在桌面上,把信的内容一行一行地指给南泽看。

他说:“其实是我把这首诗想复杂了,一共分了五个段落,但实际上有针对性的只有四段,就是前四段。”

抛开高朗不谈,吴明铎,乔原,段程望和伊代皓白,他和南泽,一共四股势力,信里四个段落,恰好一一对应。

陶心远说:“根据段程望和乔原的淘汰时机,很明显,第二段讲的是乔原——‘我常常坐在火炉旁/丽萨陪我打盹’,第三段讲的是段程望——‘你对我一向抱有无限的宽容’,那么第三段里一定还隐藏着伊代的淘汰机制,和酒杯有关。”

他继续说:“就剩下第一段和第四段,还有我们和吴sir,我凭感觉猜测一下,吴sir是第一段,——‘时光同我垂垂老矣/财富和名利再也取悦不了我分毫/我只想送些东西给你,我的朋友’”

陶心远一边讲一边比划,整个人都是鲜活的样子。

他眼底亮闪闪的,除了兴奋,还有些蔫坏的情绪。

南泽注意到了,忽地一笑,却问:“想玩儿?”

陶心远点点头,他说:“既然线索瞒不住了,我想在上面做些手脚,引导他们猜错。”

他说完犹豫了一下,急切地解释道:“你之前跟我说这就是个游戏,别陷得太深,我现在这样,戏里戏外都在想这些事儿,要怎么赢要怎么做合格的凶手,是不是有点陷进去了?”

南泽目光晦暗,长久而静默地落在陶心远脸上。

事情的真相远比南泽想象的残酷,哪怕放纵地当一次凶手,恐怕也无法彻底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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