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症状多久了?”
我瘫在床上,冷漠的听着门口传来凉凉的说话声,那声音十分的耳熟,令人忍不住想抄起家伙就往他脑壳上来两下。
“达米安,她是你姐姐,你不可以这样跟她说话!”达米安的好基友,可爱的乔纳森·肯特,制止了达米安那没礼貌的发言之后,我听见了沉沉的叹气声,他们站在我房间门口像是在探望什么危重病人一样,仿佛我下一秒就要告别人世了。
“你们知道我能听见对吧?达米安?”那两个旁若无人的小鬼已经在我房间门口呆了五分钟了,虽然我现在穿着家居服、整整齐齐的躺在了床上,但不代表我想像个猴一样被达米安围观。
至于乔纳森,他真的就是个乖宝宝,就算他跟那个该死的小克拉克·肯特是一家的也一样。
距离纽约超级英雄特展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而我也在家里颓废又懒散的躺了一周,别说写论文了,就连爬起床打打FF14跟战争我都懒──虽然不打战争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凭我一个人根本就过不了本,这个游戏真的是设计给普通玩家的吗?──原因很简单。
我想不通。
克拉克......或者我现在应该叫他小克拉克,因为乔纳森的爸爸克拉克·肯特先生──也就是我们众人认知中的超人──跟至尊小超人那家伙撞名了。
我想不通,小克拉克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天他冲到我面前,留下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之后,被他冻住的那些半兽人就像是被外头的同伴们用力推挤了一样,经受了过分巨大的力道之后喀拉喀啦的碎成了冰渣渣,那一幕简直就是给我当头来上了五根铁棍──就那种,琴酒用来砸工藤新一的那种──棍棍都把我的脑袋给砸空。
以前我不知道的,现在我完全理解了,被冻成了冰渣渣之后,碎裂开来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样冰雪纷飞,被动在里面的肉块直接撕扯开来,砸落在地面上,极速冷冻的尸块就连血管都那么明显,我甚至可以看见停止跳动的心脏完整的露在外面。
这辈子都不想吃肉了,呕。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满地的尸块跟从大门口挤进来的半兽人就像是...图层被关闭了一样,直接从我们的面前瞬间消失了,原先充斥着冰冷的血腥味跟尸体的地面此刻干净的不像话,只有冰霜跟墙壁上那巨大的破口,才招显着刚刚我们见到的一切都不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梦。
下一秒,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过来,我还穿着那身女版夜翼的衣服、沾染着满身的灰尘被放在了韦恩庄园属于我的那张床上。
通过我灵敏的听力,我可以听见现在整间韦恩庄园寂静的要命,就像是整个庄园里面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我没有移动,就算身上这件女版夜翼的制服已经沾上了超多灰尘,放在过去我可能会被曾经的房东帕拉太太一边尖叫着一边赶去洗澡的肮脏程度,但我还是没有动。
我懂了,我完全懂了。
我果然在做梦吧。
我安详的闭上眼睛,然而过了大概五秒,我就痛苦的跳了起来。
这不是完全不是梦吗!这就是真的吧!我不是普通人乍富的咸鱼设定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从那天开始,我就维持着这样【我想不通】的状态,硬是在我爹跟我几个兄弟的纵容下在床上赖了一周,滚来滚去的觉得床就是我最终的归宿,就连游戏都不打了,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翻开手机泡在家里的SPA馆内......说到这里,我家居然还有专门聘请的私人按摩理疗师,这他.妈合理吗?
我居然到现在才知道!
据说这位私人按摩理疗师平时也没什么工作,毕竟他们都不住在韦恩岛上──住在这里也太恐怖了吧,我们家的家族秘密如果养太多员工在岛上可能很快就会被发现吧──据说是莱斯利·汤普金斯医生推荐给我爹的,人品上还是挺能信任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对方虽然领着韦恩集团的正职跟高昂的薪水,不过平常出现的时间十分自由,基本只要在工作时间的时候接到阿尔弗雷德的电话再过来就好了。
听说我们聘请他之后,总共也没有请他过来过几次,最近算是频率高了,毕竟我成天快乐的泡在按摩室跟SPA馆中,跟对方聊天的时候也是挺长的。
言归正传,关于那天的事情我爹没有问我,而我也根本没有上FF14,更不用说去找小克拉克问这件事情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呜,苦鲁西,我真的只想乖乖的写完论文大学毕业,然后呆在家里当个哥谭日报上面唯一一个继承了我爹草包美人形象的啃老族。
这样不好吗?这样我的人生多快乐啊!
“Enough.”达米安的声音再次冷冷的响起,这次已经不是在我房间门口了,这个小傻...小恶魔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双手抱胸就像是我那天第一次被他拽起来晨跑的早晨一样。
“你已经在家里宅了整整五天了,我跟格雷森他们不一样,你最好解释清楚。”达米安恶狠狠地说道,我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忽然伸手拽住了达米安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