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我本人高高兴兴的洗漱完之后换了身普通的家居服,就从房间里离开了。
我爹上门来认我的时间点十分的刚好,刚结束期末考的我正是无所事事的时候
,所以才会被大约翰那个无良老板压榨成这副狗样子,因此现在回到韦恩家族的我,还在快乐的暑假中。
我爹在跟我相认那天晚上,就试探着问我关于助学贷款的事情,我也没怎么瞒他,就我这被老板苛刻压榨的可怜虫能够还的起什么钱,不过好在本国大学生几乎有七八成都是靠着贷款上大学的,政府跟学校的助学贷款还是比较轻松的,并不会要求我在大学时就挣到大钱然后缴清。
而从我十八岁那年离开寄养家庭之后,我就已经需要一个人自力更生了,在大约翰那边被压榨所得的薪水,加上因为在校成绩好获得的奖学金也就堪堪能支付我的房租跟生活费而已。
毕竟我活在纽约,一个物价要人命的城市。
我感觉我爹可能是找了什么私人侦探查过了,他对于我身上背着四年的助学贷款这件事并没有任何意外的样子,看上去甚至还有点害怕伤了我的自尊心一样,犹豫了片刻之后才询问我是否愿意让他替我缴清,也算付一点多年未尽的责任。
草,我怎么可能说不好!
我就差当场跪下痛哭你永远是我亲爹了,没有人知道我有多痛恨工作这件事情,一想到在大学毕业之后我就要拿着卑微的底薪在吓死人的高物价下扛起房租跟学贷,我就想当场去世。
没去死真的是因为我惜命。
因此现在的我已经是没有任何债务,甚至还可以偷偷在被窝里偷笑自己是韦恩集团小公主这种羞耻至极的话语了。
我他.妈爽爆了!
韦恩集团小公主本人我!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轻轻松松的下楼,一路上安安静静的样子,屋内灯火通明,一楼隐隐约约的传来了清洗、刀具敲击切菜板的声音。
我有些疑惑,早上六点半多,是谁放着大好的觉不睡,却在厨房里弄东弄西的。
然而就在我刚刚下到一楼的时候,厨房里的人就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动静一样──虽然我压根也没隐瞒──从里侧推开了门。
醒着的人是老管家阿尔弗雷德,照我说,这个管家甚至从我爹年纪小的时候就照顾着他了,现在居然还精神矍铄的每天早上六点多就起床给一家老小打理这个超级巨大的庄园。
他是超人吗?
五分钟后,阿尔弗雷德是不是超人我不知道,但我愿称他一声爷爷。
像是从来没见过我这么勤快──其实今天根本就是反常,我平时没课的时候,不到下午两点根本不起床──的人一样,阿尔弗雷德看上去有些高兴,拍了拍我两下,将我带到厨房内部的另一个小型餐厅让我乖乖坐着等待之后,就心情极好的继续朝着厨房走了过去。
那天进厨房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个小型餐厅,看上去这个人丁不多的超级有钱人家族,除非有晚宴或是像昨天晚上那样比较正式的聚餐之外,大多数时候他们可能都呆在厨房这边。
就在我思索着什么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拉开了这个小餐厅边上的窗帘,采光极好的空间让清晨的阳光密集的灌了进来,我这个夜行性动物还真不适应这样的阳光。
看上去确实很美。
就在窗外的阳光隔着玻璃洒落在我身上,那细微的热意将哥谭夏天的清晨唤醒之后,阿尔弗雷德已经端着一个餐盘站在我的面前,老管家超级优雅的开口:“我猜您不会拒绝一份经典的西式早餐?”
我忍很久了。
阿尔弗雷德拉开窗帘之后就回到餐台前忙东忙西,我是看不怎么清他在做什么,但是我有鼻子啊!诱人的香味深怕我鼻塞一样,争先恐后的朝我的鼻腔里钻进来,要不是我睡醒之后通常会迷迷糊糊一段时间,我可能已经扒着阿尔弗雷德的大.腿喊饿了。
别问我要不要脸,懒人只要有饭就行了。
这里是天堂吧。
在我毅然决然的搬到哥谭来之前,我闺蜜在终于接受了整件事情之后,还曾经劝阻过我,说不管我爹、我家里都有着什么样的靓仔,都不应该为了美色就这样献祭出生命吧。
那可是哥谭啊!走在路上会被稻草人的恐惧毒气吓到心脏病发、被小丑女的巨大木锤敲爆脑袋、被小丑的随机炸弹跟笑气攻击搞的生不如死等等。
然后我问了我闺蜜两个问题。
“亲爱的,哥谭成为罪恶之都这么多年的时间了,韦恩庄园曾经有出过什么大事吗?”我耐心的开口,我闺蜜沉默着思索了几秒之后,回答了我:“那确实是没有,毕竟现在都说布鲁西宝贝是蝙蝠侠的资助者,谁胆大包天了去招惹他啊──小丑除外,但小丑对韦恩好像真的不怎么感兴趣。”
“那么第二个问题。”我微笑着开口:“你见过我在除了上课之外的日子出过门吗?”
“......”我闺蜜沉默着,咬着牙把我的电话给挂断了,紧接着三天我都没能打通她的电话。
显然她也知道想让一个可以在曾经那个小套房呆上整整七天不出门的家伙遇上哥谭那点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