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风有个小五六岁的表弟马光,并不是道上的人,人在洪市做着小本生意,勉强糊口。
以前有着马风帮衬,日子过得还算顺,前年结婚后,更是一举得男,后面彻底跟黑势力划清界限,这点马风也是赞同的。
结了婚就有软肋,要是有仇人,先倒霉的就是家人,何况表弟露脸不多,他觉得好好过日子也好。
可就在昨天夜里,一伙人忽然冲进马光家,把房子打砸一番不说,还把马光揍了一顿。
赶巧的是马光的妻子带着孩子回婆家幸免于难,但是等两人回来时,马光已经昏迷了半天。
后面送进医院,却说是颅内淤血过多,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马光这人长的正气,对待邻居也和气,出事时动静不小,没人敢管,所以连动手的是谁都不知道。
马风是后半夜接到弟媳的电话,几乎瞬间他就想到江海城。
后面找了洪市以前搭上的江海城内部的人,结果还真问到一些。
上次被他们反设计关进康平的一伙人,带头的人叫做余刚,那人竟然跟洪市管事的关系不错。而昨晚到马风家的一伙人正是跟他走的近的那一拨。
听到这个消息,马风气的差点疯了。
江海城这些人简直是太不要脸了,之前抓余刚也是因为对方先设计他们在先,本来他们金马这边就属于吃亏的一方,如今竟然还对他表弟下手。
想起弟媳在电话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马风不打算忍了。
之前江苒说的事,他本来就考虑完有了计划,现在正好实施。
当天他让钱五留在金马守着,自己去了邻镇一趟。
江海城在洪市分部不算大,主要原因在于,地方比较小,镇子分散比较大,为了好管理,又设立了更多的小部门。
马风和钱五当初敢对雷海下手,可不光是因为一时冲动,而是他们跟附近的几个镇子的势力都熟,其中两个还是在他们帮忙下上位的。
上次江苒说独立,马风就提前联系过他们,就是一直没机会。
这次江海城做的太过分了,他才不得不加快进程。
洪市总共十来个镇,马风花了一天跑了个遍,为了掩人耳目,几乎是独来独往。
跟那些天天坐着不管事的管理不同,马风认识的这些人相对而言比较注重义气,经由马风这么一诉苦几人自然心动,就是迫于江海城的大势力没敢同意。
最后还是马风表示自己背后有人,并且势力不输于江海城,并且不会把他们陷入危险,这才达成共识。
他办完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可是却觉得一点都不累,反而很有充实感。
跟马风相反,江苒今天过的有点悠哉。
上午第二节课,张超说的考试应约而至。
江苒用了半节课做完试卷,后面全程走神。
考试的无聊就在于这里,不能看书,不能东张西望,的亏心理素质够硬,江苒面无表情坐了整整一节课,等到下课她就没忍住,举手表示要上厕所,离开了教室。
自从上次跟张超来个关于‘女鬼’的聊天后,这位较为严谨的老师对江苒还算放纵。
恰好想到白文辉老丈人的事还没解决,江苒借着校长有找的借口,逃离了剩余一节课。
她却不知道,从她离开教室,张超在教室晃悠几圈后来到她的位置。
原本只是随意看一眼,结果发现江苒已经做完,便对起了答案,结果越对,表情越是诧异,正好任双双和郑妍去了六班,旁边的位置空着,他干脆坐下改起了江苒的试卷。
校长室内,占据半个房间的书柜让办公室少了些许压抑,多了几分让人放松的书香气息。
这是白文辉来了后自己动手改的,没用学校经费,也成了他在学校呆的最多的地方。
此时他一边翻看着桌子上的资料,抽空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小姑娘,到底没忍住道,“已经上课了。”
江苒道,“请假了。”
白文辉无言以对,初三上午联考数学他是知道的,这个点应该是考试中途,江苒刚刚来时,他还诧异了下,后面才确定,这是逃考的,不过她说的是已经做完了试卷,否则白文辉势必要将人送回去。
江苒也没打算在这等四十分钟,见对方暂时忙完手里的事,她才说起正事,“老爷子的生辰我看了,寿命不止于今年,你可以放心。”
按照生辰八字来掐算,老爷子今年八十一,命线却在八五。加上命线赋予多变性,这种事不能说的太绝对。
白文辉跟着松了口气,“那最好了。”
“你就不怕我算错吗?”江苒见他完全不怀疑的样子,挑眉问道。
没办法,第一次见面白文辉那义正言辞的模样江苒记得很清楚,她对人们接受玄学的能力表示很感兴趣。
白文辉自然没错过江苒眼中的打趣,咳了咳,佯装正色道,“求人办事基本的就是信任,我问了你,就会信你,而且…就算是错的也无妨。”
因为家里人要的就是一句心安的话。
江苒也不为难他,将早已准备好的符纸递过去,“平安符,老爷子心态不不怎么好,最近病情反复跟这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