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毛绒绒的大尾巴还兴奋一甩一甩,便不由得想不久之前,这具身体有多么修长柔韧。
他身形僵了僵:“松开,去衣服穿好。”
银绒“唔”一,知道己又被嫌弃了,但也不沮丧——修为又双叒叕提升了一大截儿,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欢欢喜喜摸黑找衣服去了。
然后就停了下来,迟疑道:“衣服……好像碎了啊,一定被那大蜘蛛抓坏的,哎呀,这怎么好,这衣袍可奎岳的呢!”
黑暗传来城阳老祖的冷哼:“他送你的衣服坏了,你很心疼?”
“那当然了!”银绒,“不过不送的,借的,这弟子服几年才发一套,很贵的,这可倒好,我要赔他一大笔灵石了。”
“一套衣袍而已,想必他也不会介意。”也许巴不得送给你呢。
“不行的,”银绒沮丧道,“我同他非亲非故,怎么好占这么大的便宜?”
他穷惯了的乡下小妖,比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少爷和从小长在大宗门的弟子,更知道灵石意味着什么,别他同奎岳没有沾亲带故,就算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呢。
城阳牧秋却抓错了重点:“你觉得己跟他不熟?”
银绒捏着破成碎布条的弟子服唉叹,也没注意己答了一“嗯”。
城阳牧秋满意了。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城阳老祖在银绒面前很容易“阴晴不定”,譬如现在,他老人家丢给狐耳少年一套法衣——也就比奎岳那套内门弟子服贵重几百倍——吩咐:“穿上。”
又道:“一套弟子服而已,本尊着人再置办几套新的,你拿去还给他就了。”
银绒欢喜得头顶一对毛绒绒的狐耳都竖来了:“真的?哥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城阳牧秋没理他,大步迈了山洞。
山洞外豁然开朗,天光清朗明媚,银绒屁颠屁颠跟了去,这回“双修”真的不错,不像从前似的激烈过了头,弄得他几天下不来床,如今除了某一处隐隐作痛,双.腿有些酸.软之外,整个人神清爽,没有丝毫影响。
银绒惬意伸了个懒腰,而后,就发现了己胳膊上的吻痕。
“……”他扯开领口,又掀开衣摆,发现……竟然处都吻痕!?
银绒疑惑极了,不这次“双修只为了救命”吗?那直接提.枪上阵就好,多此一举亲什么呢?
城阳牧秋显然也注意己在小狐狸精身上留下的痕迹有些多,不大在别过视线,口的话却仍旧清冷正直得无懈可击:“我有话问你——于你的墨玉铃铛——咱们找一处无人打扰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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