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你今天说让我明天去市里大小学校跑商机,到底是什么商机?”刘杰今天一直在琢磨商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学校跟做衣服挣钱又有什么关系?
“你说咱们工作室是干什么的?”蒋小爱抬眼看向他,反问了句。
“订衣服,做衣服啊。”
“那就对了,你看啊,现在各大小学校学生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所有学校没有统一的服装,学校开始全体会议,放眼望去五颜六色,没有整齐感也不好看,而且学生放学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小孩子,谁能认识哪个小孩是哪个学校的?又是几年级的?”
蒋小爱一一分析,其实她早就看到校服这条线了,想到工作室刚起步,资金储备不足,而且自己各种事务缠身,还没来得及着手。
现在正好有刘杰,他有这方面的经验,再者工作室的生意的确有些不景气,索性让他去办,扩展经营。
“你的意思是说给各大学校的学生定制统一的学生服装。”刘杰恍然大悟:“我去各大学校跑就是问他们需不需要订制?”
“只要能让学校统一为学生们定制服装,那工作室还愁没有生意嘛?”蒋小爱想到大把大巴的票子装进兜里,嘴角不由自主的就裂开了,都忘了白天丁思铭的烦恼了。
“这是个真是个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呵呵……”你要是想到了,那还要我干什么?
“好,那我明天就去跑。”
……
绑架案就此稀里糊涂的结案了,所涉及的当事人自以为逃过一劫,一个个放松了心态恢复到了正常的生活当中。
丁思甜以为丁建民不管她,整日战战兢兢,害怕的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沈春芳心疼女儿,焦急的趴在门外敲了半天门也没见开门。
沈春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去煤矿找丁建民,丁建民忙着擦自己的屁股,没有心思和她解释,三言两语就怒了:“你去问你的宝贝女儿,我还忙着呢?”
说完就气哄哄的走了。
她又跑回家,发现丁思甜房间里没声音了担心出事,找来人把门锁拆了,进去才发现丁思甜哭晕了过去,赶紧叫人把她送去了医院,醒来后这才哭着说发生了什么事。
沈春芳一听,脸色就变了:“你说是你是不是糊涂,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为了上次的事,你爸爸已经很生气了,你怎么不长记性?”
丁思甜想爬起来,被沈春芳扶着又躺了下去,她哭的梨花带雨:“妈,你求求爸,让她想想办法,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可是他亲生女儿,他不能不管我。”
沈春芳叹了口气:“你这次闯的祸太大,有可能连累的到煤矿,你爸肯定生气了,我去找他,他骂了我后就走了。”
丁思甜慌了:“妈,我不要坐牢,我不去,我是你女儿,爸爸不管我,难道你也想亲眼看着我去蹲大牢吗?妈,我可是你的亲骨肉,亲闺女……”
沈春芳红着眼睛,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妈当然舍不得你去蹲大牢,你别怕,你爸爸是在气头上,我一会就去找他,让他想办法帮你。”
丁建民这一走就两天没回家,沈春芳在家等的心急如焚,看到都瘦下去的丁思甜心疼不已,可精明的她同样也怀揣着心思。
她找人去派出所打听了,绑匪赵国强已经被抓,但并没有招供出丁思甜,看来丁思甜给的三万块钱还是起了作用的,为了避免引起派出所的怀疑,她让丁思甜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学校和文工团。
然后她去找了丁建民,在华阴煤矿没找到,也打电话问了跟他关系比较好的朋友都说没见。
她有了疑心,又去逼问陈主任,陈主任招架不住,只好说丁建民为了丁思甜的事心情不好,出去散心了。
沈春芳跟了丁建民大半辈子,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直接去了夜总会,果然在包厢里找到了丁建民,他正忘我的在和谋女郎玩暧昧。
在同一包厢的还有几位面熟的人。
徐科长最先反应过来,拉了拉丁建民:“丁厂长,你太太来了。”
丁建民猛然回头,就看到脸色难看,但姿态优雅,不失贵气的沈春芳,他扣好衣服扣子,笑眯眯的走过来:“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说着,拽住她的胳膊就往门外走:“里面还有领导呢,我们去外面说。”
作为女人,看到自己男人在夜总会和女人玩暧昧,大多心理防线差的直接崩溃,撒泼打闹,不死不休,但沈春芳却是少数人,或许是太了解自己丈夫的德性,也或许是心理素质好,直到被拉出门外都保持着冷静。
“丁建民,你好兴致啊,不管自己闺女的死活,在夜总会逍遥快活,你是不把我当人看,还是本来就禽兽不如?”
丁建民脸色难看,但也有些欣慰,沈春芳没有让他在外人面前丢人,心底里反而有了丝愧疚,便就实话说了:“谁我不管了,甜甜是我亲闺女,我说不管她是想借此教训教训她,她现在真的是太不成样子了,都被我们给宠坏了。”
他看了眼包厢门内:“里面的都是公安局的领导,这次丁思甜能不坐牢就全靠他们发话了。”
沈春芳一听,才脸色稍微缓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