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兴一听,脑子一下就蒙了,心里徒然升起的怒火如熊熊烈火般蔓延开来,顿时加快了脚步跟着李梅向事发地跑去。
蒋小爱看到李梅跑远才放下了心,自己左右都死过一回了,如果在死一回也无所谓,说不准老天爷打盹又她重生一次,唯一有些恼怒的是自己重生归来还没活过一天却要被人糟蹋死,可真够悲催的。
说好的为原主报仇血恨的誓言都成了一句空话,还有陈振兴这枚冷酷帅气的军哥哥,没收入后宫就成了泡影,心里多少有些不甘。
赵国强见蒋小爱已成了案板上的死鱼,竟还这么有力气折腾,手跟鹰爪似得抓的脸火辣辣的疼,一时疼到了极点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蒋小爱粉嫩俏丽的脸上:“臭婊~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不就是到处让人穿的破鞋么,倒在我面前装起了清纯,今天我就撕开你的衣裳看看,你到底有多浪。”
蒋小爱被打的别过了头,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牙齿咬到了嘴唇,有甜腥的味道充斥在了口腔里,不过这一耳光没把她打晕过去,然而一下打的她清醒了过来:“破鞋?是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怎么知道我叫蒋小爱……”
赵国强撕扯蒋小爱衣服的手顿了下,意识到蒋小爱察觉到了什么,又狠狠甩了一耳光,骂道:“哪来这么多废话,我今天就穿了你这破鞋。”
这时,跑去追李梅的李狗蛋回来了,赵国强见他是一个人,问道:“那个大嗓门呢,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李梅疯了似得跑了,李狗蛋在后面追出了一道街,看到有人拿着手电筒走了过来,怕被人抓到就没敢再往前追:“跑了。”
赵国强一听来气了,从蒋小爱的身上起来,踢了脚李狗蛋:“你特么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女人都追不上。”
栓子看笑话似得嘲讽起来:“李狗蛋,你特么就是个废物,大哥还说今天借着这两个女学生帮你小子开开荤,你倒好鸡飞蛋打一场空,回家啃你老妈去。”
李狗蛋被嘲笑,心里有气,可又不敢发火,只是傻嘿嘿一笑,色眯眯的小眼睛盯向了蒋小爱:“这还不是有一个呢。”
“你特么长没长脑子,这长得好看的可是专门给大哥留的,哪有你的份,去,滚一边放风去,别让人来坏了大哥的好事。”
栓子斥责完李狗蛋,对还在气头上的赵国强嬉笑道:“大哥,别生气,我们的目标是个长得好看的,只要她没跑,我们就不算没完成任务。”
“滚。”
赵国强又在李狗蛋的屁~股上踹了脚,瞪着他走到了马路边看人,然后和栓子把蒋小爱拉进了旁边的死胡同。
李梅带着陈振兴来到她和蒋小爱分开的地方,远远就听到挣扎厮打的声音,陈振兴箭步如飞的向着声音的地方冲了过去。
李狗蛋只见有人带着一身杀气冲了过来,嘴里的话还没喊出声,就被陈振兴飞身一脚踢了出去。
陈振兴揪住李狗蛋的头发,怒目而视:“蒋小爱呢?你们把蒋小爱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李梅被陈振兴的样子吓坏了,他竟然就像踢沙包一样把一个大男人给踢飞了,这是有多英雄啊。
李狗蛋从没有见过这么充满杀气的人,就算是晚上隔着朦胧夜色都能感觉到陈振兴嗜血的眼神,一副随时能把他吃了似得,他不敢再造次,忍着头顶的疼,战战兢兢的求饶:“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啊。”
陈振兴压抑着涌到脖子处的怒火杀掉李狗蛋,揪着李狗蛋头发的手往后使劲一扯,冷声问道:“我问你蒋小爱人呢?”
李狗蛋疼的呲牙咧嘴,赶紧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死胡同:“他们在死胡同里。”
陈振兴一听,松开李狗蛋就向死胡同跑去。
“臭流氓,我让你断子绝孙,看你以后还敢提着你这玩意到处糟蹋女同志。”李梅看到躺在地上起不来的李狗蛋,抬脚也在他的命根子上踹了脚,顿时李狗蛋疼的是哭爹喊娘。
蒋小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被赵国强和栓子扔到了死胡同的草席子上,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薄薄的的确凉长袖衫,领口的扣子在撕扯中掉了,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肤和精致漂亮的锁骨。
赵国强看的是心潮澎湃,连脸上和眼睛里火辣辣的疼都顾不上,向蒋小爱扑了过下,脑袋还没靠近蒋小爱,只听到栓子发出一声惨叫,他转头望去,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一拳头打在了脸上,紧接着就是一脚踹在胸口倒了下去。
李梅跑过去边哭边搀扶蒋小爱:“小爱,你没事吧,小爱……”
蒋小爱摇了摇头:“我没事。”
栓子见来了个他们根本打不过的,跑过来搀扶起赵国强,绕开陈振兴跑了。
李梅看着赵国强逃跑了,急忙喊道:“怎么不把他们抓起来送到派出所去。”
陈振兴没有理会,而是看着面色憔悴的蒋小爱,心里一阵不舒服:“先回去再说。”
蒋小爱被李梅拉着站起来,突然膝盖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抿嘴倒吸了口凉气,又腿软弯腰倒了下去,她的衣衫领口处掉了两个口子,一下露出两片半椭圆的雪白。
陈振兴帮她们两个打着手电,那两片雪白尽收眼底,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