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乔新被他这么一看头皮发麻,暗自寻思自己到底有没有哪里没做好惹到了大佬。
虽然他也不想和闫乾有过多的牵扯,但总的来说闫乾也是他们剧组最大的投资商啊,要不要换掉自己也是一句话的事。
唉,怎么那么倒霉呢,哪里都遇到大佬。
幸好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在一楼一个人在二楼,隔的很远。
简乔新洗漱完毕之后终于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从下午开始就没有打开过的手机,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显示的有一百多条,微信里面还有无数未读消息。
正看着,又一通电话打来了。
简乔新犹豫了一下,接了:“喂?”
“小新,小新你终于接电话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邱健焦灼的声音传来:“你在哪儿呢?”
简乔新刚刚洗完澡,用毛巾擦着头:“我很好,不用担心。”
邱健不依不饶:“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邱健,我们分手了,不要再来找我。”简乔新将湿毛巾放下,走到窗户边打开窗:“就这样,我挂了。”
电话那头的邱健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他隐忍的声音传来:“小新,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和闻原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要因为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断送我们五年的感情,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走,我去找你好不好……”
电话被人直接按掉,简乔新把人拉进黑名单,收拾收拾准备睡了。
第二天
天气转晴,从床上起来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简乔新下楼的时候瓜娃子在楼下的走廊上埋头写作业,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小孩转过头:“小新哥哥!”
简乔新挥手打招呼:“早。”
他环顾四周,颇有些害怕闫乾从哪里出来。
“小新哥哥在找闫叔叔吗?”瓜娃子指了指外面:“闫叔叔一大清早就走了,他还说下次来看我给我带玩具车。”
简乔新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正色道:“没有找,别瞎说。”
瓜娃子嘿嘿一笑,嘴咬着笔杆:“小新哥哥,闫叔叔长的好帅,比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都帅,他还是大老板,经常给我们买东西,我长大也要跟他一样。”
简乔新心说长辈们起到积极向上的作用有多关键。
他摸摸瓜娃子的脑袋:“可以的,你可要好好学习,将来当大老板。”
瓜娃子看着很高兴,学习的动力都更多了,埋头苦做题,甚至连出去调皮捣蛋都不感兴趣了。
简乔新站起身:“我去做个早饭,等爷爷遛弯回来了你跟他说一声,晚上我就回A市不回来住了。”
瓜娃子说:“好的,小新哥哥什么时候再回来?”
简乔新说:“很快。”
他因为明天还有戏,便直接拖着行李箱入剧组了,因为剧组一般都会给家住的比较远的演员准备旅店,一直住到杀青为止。
简乔新休息了两天,回来后剧组没什么变化,照样忙碌。
王导找到他:“小新啊,咱么接下来的几天基本都要拍外景的戏,你没问题吧?”
简乔新说:“都要吊威亚吗导演?”
“是啊。”王导挺着圆滚滚的啤酒肚叹息。
简乔新干脆利索点头:“没问题的,我可以。”
王导担心的并不是他,而是另一位祖宗,但他也只能道:“闫先生给他安排了两个表演老师,应该会比上次好一点。”
至少是好多少点,就不一定了。
简乔新微笑:“知道了。”
他也不是全然没有准备,昨天他就去买了护膝一会绑在腿上,这次就随便他折腾吧,累也就累一点,只要腿能走就行,上次是他没有防备,这次他已经全副武装了。
于是一伙人再次出外景的时候,各部门人员都准备好了,正式开拍。
场务打板:“《望江亭》第20场一镜一次!a!”
酒楼之上,有人出言不逊意图调戏。
简乔新拔了剑:“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
他从楼上吊着威压跳下去,白色的衣诀飘飞,足尖踩在桌面上,姿态从容,仿佛踩在莲花上一般。
一柄剑在手中出鞘,惊艳四方。
因为这一幕规定的是两个人一起跳下来,但当简乔新已经落地的时候,闻原却是一路歪歪扭扭差点摔了下来。
导演棚那边:“卡!”
因为这是闻原的基本操作,众人都还觉得没什么,但是接下来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明明一场就可以过的戏,只要一旦涉及到了简乔新的戏,闻原就一定会出点有幺蛾子,非得来来回回折腾他才行。
直到快要12点午饭时间全剧组才歇息。
一下了戏闻原就来找简乔新了:“小新,你没事吧,对不起啊,是我太笨了,连累你了。”
简乔新侧目看他一眼:“没事。”
“不可能吧!啊我是说,都这么累了,你就别故作坚强了,真的很对不起。”闻原站在他的面前,低垂着脑袋,一副乖巧的模样。
简乔新摆摆手:“你真的对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