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我能干什么?当然是诊脉看病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何穗有些恍然,也是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大,不过何穗依旧没有让开的打算,而是手腕一抖,一根丝线垂落而下,“既然你自称是高手,那想必悬丝诊脉对你来说应当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江昱一愣,“有这个必要吗?”
何穗点头,“这也是测试的一部分,如果你不会的话,那这场测试也就可以宣告结束了。”
听到何穗如此说,江昱不免再一次看向那神秘人露出一幅若有所思之色,何穗急忙横在中间挡住了江昱的视线,“现在可以回答我会还是不会了?”
“会,当然会了,不就是悬丝诊脉吗,这有何难的。”
一旁的大强听的有些傻眼,这悬丝诊脉岁也听过,但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恐怕都是神医一样的存在了吧。
何穗也是没有想到江昱的会答应,实际上,即便江昱不答应,何穗也会让江昱以正常的手段诊脉的。“你确定真的会吗?可不要逞强,当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江昱没有在说什么,直接拾起丝线的一头,“可以把另一头,系在这位的手腕上了。”
何穗略有迟疑,然而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轻咳嗽声,何穗苦笑,当即不在犹豫,直接把丝线系在这神秘人的手腕上。
而江昱则是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的那双略有写褶皱的手,在回想那一声咳嗽,当即心理有了判断。
随后,江昱竟真的一手搭在丝线上,何穗则是一脸紧张的看着,然而就在这时,江昱的却是开口说道:“何捕快,不知道你打算如何为我伸冤呢?”
这个结骨眼上,江昱竟然谈论这个问题,何穗不免翻了翻白眼,“你还是先看病吧,你若是看不出名堂来,没有人会为你伸冤的。”
“这话说的可真是无情了,不过我看病,就是喜欢聊一些其他的,这样才能发挥的更好,所以你还是的跟我聊聊我的这个案子比较好。”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何穗满脸的不信。
江昱微微一笑,“哎呦,感觉来了,这位病人是不是夜里频繁起夜。”
那神秘人听到江昱的话,精神一振,随后轻松“恩”了一声,何穗愣愣的看着这一幕,江昱有些得意,“你看我就说吧,聊些别的会让我发挥更好,那我们接着聊聊案子的事情。”
这下,何穗也是没有理由拒绝江昱的话,和江昱看似的展开激烈的争辩。
之所以是争辩,自然是江昱从自身的案子,说到衙门的**,从正当防卫说道遭人陷害,而何穗甚为衙门的一员,自己也是据理力争,奈何却缕缕败下阵来。
说到最后,就连那神秘人都忍不住开口加入了争辩,不过最后却是江昱赢得了胜利。
江昱接过大强递过来的水,润了润喉,“所以说,我是无罪的,那些黄金是我赢的,这一点其实不难查,所以,这赌场的老板,衙门的主簿和县丞,给人连通一气,为的就是我身上的黄金,还有为张勇报仇。”
那神秘人因为说不过江昱,只得冷冷的“哼”了一声,“就算你说的都是对的,也要等你治好了我的病才有机会翻身,现在可以说说,你看出什么来了。”
这神秘人已经决定,只要江昱有一个地方说的不对,就撒手不管此事。
此刻,所有人了目光都是集中在江昱身上,江昱放下丝线,随后的看了一眼何穗,“这病,你不方便听,先出去吧,还有大强你也出去。”
听到的江昱的话,何穗自然想也不想的拒绝,“你是在搞笑吗?什么病是我不方便听的。”
然而意外的是,那神秘人突然开口,“你们都先出去吧。”
“啊!”何穗一脸意外的回头看了一眼,再又一次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何穗狠狠的瞪了江昱一眼,“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否则的话,你就死定了。”
江昱有些好笑的看着的何穗,倒也没有在这个时候与何穗抬杠,很是乖巧的点点头。
就在何穗和大强都离开之后,那神秘人率先开口:“现在你可以说了。”
“知府大人的病,是在下半身,想必现在每日在小解的时候,都是一种难言的痛苦,而且这痛苦还极为频繁。”
“说的不错,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大人莫怪,我也是的从何捕快对您的尊敬上看出了一丝蛛丝马迹,再加上之前何捕快就是打算让我给您看病的,故做了一番大胆的推测。”
江昱一边说着,一边做出谦卑的样子。
“哼,你小子倒是有些小聪明,所以刚才一直在说你案子的事情?还好什么能够更好的发挥。”看样子这位知府大人对江昱的刚才做法很是不满,确切的说,是因为没有争辩过江昱的有些气闷。
江昱自然也知道这一点,这个时候,急忙转移其注意力才是最重要的,“大人小的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眼下,还是先来说说大人的病症。”
“病症你刚才说的都对,可有解救之法?”
“自然是有的,其实大人主要的病因,就是房*太过频繁,小的会为大人开上一幅药,不过在服药期间,大人且不可在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