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有好一会儿不想睁开眼,等他缓下来的时候,我才睁开,他在我上方凝视我,看我看他,他在我唇边吻了下,从唇边到耳朵。
于是我侧过头看我压过的那些草地,被我压平的草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支棱起来,可被我压碎的野花就再也起不来了。
这片茂密的草地上也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有红的、有黄的,各种颜色,我不知道我身上是不是也沾满了这些色调,因为我把他们压的太狠了,我都闻到了浅淡的花香。
他大概是看我眼睛累,把我眼睛蒙上了,我心里想了几个大字,关于男人的劣根性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眼睛上的衬衣解开了,能睁开眼后,我发现我旁边停了一只鸟儿,还是一只漂亮的鹦鹉,它不怕我们,因为我们在这里待了太长的时间,让它习以为常了。
霍寒川抱着我进了溪水里,溪水经过太阳的照射,暖洋洋的,泡在里面我都想睡了。
霍寒川在身后拥着我,他给我把身上的草汁花汁都搓掉,我随着他揉搓的地方,看了一下这些痕迹,感觉比昨天的还多,数都数不清。
我最后也不数了,我靠在他身上,看水,我动不了了,我自己坐不住了。
水能解乏,在水里泡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就能动了,一条鱼从我脚边溜过去,我踢了一下。霍寒川扶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声道:“休息好了?”
他的声音低沉,我盯着水里的鱼顿了一下。他是还要来吗?
他也没有用我回答,他把我掉了个,我把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太阳缓缓西沉,照在霍寒川结实有力的身体上,他的肤色占便宜,麦色的,像是吸足了阳光,摸足了蜜一样,我下意识的舔了下,我在水里不渴,可我有点儿饿了。
我早饭虽然吃的很多,但是运动量大啊。捞鱼的时候他说要给我煮鱼汤,可鱼没有捞到,我没有吃成,反而被吃了,吃的干干净净,现在连点儿骨头都没有了。
我这么想着低头咬了一口,蜜烤的猪排是很好吃的。但我啃的这块儿猪排会动,我听见他的闷哼声,身体微微晃了下,紧接着我就不能再啃他了。
等洗完澡躺进帐篷里的时候想了想我自己挖的这个大坑,今天一天是不是填满了?
第一次见面就给他下·药,洞房花烛夜就主动勾·引,感冒发烧还拉着他不让出去,趴在窗户上一边看烟花一边勾·着他,让他欲罢不能,非要做到烟花全都熄灭;在他家老宅里感冒了也不消停,大早上起来在他怀里磨蹭,于是他一边压着被子一边压着我;再后面他不肯碰我,我自己饥·渴的看成人片……
所以他陪我渡的这个蜜月里,全都干了这种事,不分日夜,不分地方,水里、岸上、草地上、帐篷里,碾碎的花瓣洗都洗不出来,鱼儿见了我都要躲着走。
鱼水之欢,我彻底的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我长长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睡觉。既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那就这样吧。
我在帐篷里一直睡到了夜里,等闻到饭香的时候我才爬起来。
我们在这里又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回去的,因为昨天晚上没有进行激烈的床上运动,所以醒的很早,回到城堡的时候正到早饭点儿。冰箱里有补充的食物,看样子昨天晚上他们来给我们补充了。
在野外住了一天两夜,觉得家里的饭也香了。
第四天,我们去了海上打鱼,霍寒川说河里的鱼难捞,但海里的鱼就容易多了。果然我钓上来好几条,虽然都是小鱼,但花样很多,海鲈鱼,黄花鱼、黑鱼等,还有鱿鱼,霍寒川也钓上来好些,在船上的厨房里给我做出来了:“来尝尝你钓的鱼。”
他根据鱼的不同种类,做了好几种,有清蒸海鲈鱼,香煎黄花鱼,烧鱿鱼等。
“闻着就好香。”
卖相也很好,让人看着就食指大动,我拿起筷子率先尝了下。
霍寒川也笑了下:“都尝尝,新钓上来的鱼比较新鲜,我没有放任何调料。”
果然是很鲜,他做了很多,我们两个几乎都吃完了。
等吃饱了,我们把船往回开,太阳的余晖照在海平面上像是一个大大的火球,把海水都染红了,霍寒川看我往回看,跟我道:“明天我们再来,去潜水。”
后面的几天几乎都在这个海里,除了潜水外,我们还去了小岛的另一边,那里是一个小渔村,这里有非常好吃的鱼头汤,有很多来游玩的客人就为了来这里吃这个。我们也跟着排队吃了这家的鱼头汤。
在吃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很多的人来这里玩,多数是外国人,不只限于西方的,这里的原著居民更多的是我们东方人。虽然不一个国度,但感觉上差不多,我想大概是这东方色彩才吸引这么多游客来吧?要不这么一个小镇怎么能有这么多的人来玩。
霍寒川跟我说,我们赶上了一年一度的庙会。因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