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看我的眼神并没有多么刺骨,但依然让人觉得很不舒服,我甚至觉得我的脖子都在痒,他给我留下的痕迹这一会儿都没有消下去,更不要说别的地方了。
我暗暗的磨了下牙,如果想要早点儿结束,就应该痛快儿点儿,如果结束的早了,我还能赶回去看看我的直播节目,现在已经开播了,我想要听一下我把歌唱成了什么样,我有没有给阮乐拖后腿。这首歌是阮乐为我的电视剧写的,他收录在了他的专辑里,但还没有发行,因为要等我们的电视剧播出。
所以我是提前班门弄斧了。
想到这里我抬头正要说时,霍寒川就出声了:“我今天约你出来,是就婚前的这段时间里,问下你的意愿。”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也重复了一下:“对于我们的婚礼,你有什么意见。”
我看着他还是没有回应,被人设计了也愿意?
我这么盯着他看,于是他也看着我,他的眼神在光影下如寒潭,语气却平和,像是在陈述什么一样,他道:“我这两天有些忙,没有第一时间通知肖家,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负责到底的。”
我缓缓吸了口气,打断了他的话:“不用。”
“不用?”
他微挑了下眉,于是那双深渊似的双眸便进了光,目标明确的从我的嘴角扫到我的领口,我今天晚上依然穿的西服,领带都打的严严实实,可他扫在我身上的每一眼都像是带着火苗,仿佛能把我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我沉沉的吸了口气,忍无可忍的扭开了头,我来之前劝自己一定要镇定,那天晚上的事不怪他,要是真算起来也许还是他吃亏了,因为对于霍家来说,最好的联姻对象是肖君禾。
但我就是没有忍住,我是毁了他的联姻对象,可他何尝没有毁了我的呢!我手在桌上捏的非常紧,霍寒川也淡漠的看着我,我在他淡漠的视线里回神了。
我深吸了口气后跟他道:“那天晚上的事是我的错,霍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既然已经没有脸了,所以那就干脆点儿,长痛不如短痛。
果然我这句话说完后,他盯了我一眼后就收回去了,大约是忍着什么一样,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的时候才再次说道:“下不为例,我希望我的伴侣对我忠诚,我也希望你在霍家能够坦诚,霍家跟肖家不一样。”
我沉沉的盯着他,我想我的脸色一定非常差,他们霍家是不一样,他父亲霍老爷子没有婚外恋,他们兄妹三人皆一母所生,所以他是在警告我,不要把肖家那些勾心斗角带到他们家,不要把我恶毒的算计算到他的头上。
我手捏了又捏,才让我自己平静的说出话来:“不用了,霍先生也不必勉强,就当那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也……”
我没有说完,因为侍者敲门进来送餐了,等放下餐具、倒上酒出去后,他看着我淡淡的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我会先跟肖伯父定下时间,婚礼是中式还是西式你自己选。”
他后面的话语已经是公事公办了,客气疏离,像是谈一桩公事。
说完这句话后,他朝我举了下杯子。
我短暂性的沉默了下,也举起了杯子。
我无话可说。
事已至此,是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苏女士赌对了,霍家与肖家的联姻是必须的,不管是谁嫁入霍家,只要是姓肖就行。
我订的是西餐,既然西餐就非常快,而且也没有多喝酒,除了刚开始结盟的那一杯,所以很快就吃完了。
等走到外面厅里,他停顿了下:“需要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吗?”
我把我的墨镜带上了,朝他摇了下头:“不用了,我的助理接我。霍先生再见。”
他微微点了下头,却没有走:“好,那你车来了我再走。”
我看了一眼时间没说什么,就当他是礼貌吧。
我以为很快的,结果时新跟我说他堵住了,让我在这里等一会儿。
我皱了下眉,把墨镜摘下来了,这家会所我定的,选了一家非常安静的,现在厅里很少有人来往,即便是来往也不会过多的关注我。
霍寒川跟我坐在休憩区等,因为跟我无话可说,他就一直没有说话,我也无话可说,幸好休息区的电视上在放着电视,综艺频道,是我的综艺节目。我跟他吃饭不过一个小时,节目还没有结束。
现在正好演到了后面游戏的地方,游戏那就是娱乐大众的了,怎么欢乐怎么来,欢乐是指让观众欢乐,能看见我们在游戏里频频出错,观众就能感同身受。
游戏比赛分两组,我们剧组的人一组,那我就跟林悦一组,我们俩一块儿上滚木,林悦是属于一点儿都不喜欢运动的主,平地走路都能摔跤,就别说这种了,所以她每次都不能再上门待足30秒,我还没等拉住她的,她就连我一起拽下去了,我们两个就一起滚到了下面的球池了。
下面的观众哈哈大笑,我的视线定格在球池里。我也觉得球池里我的自己特别白痴,可作为一个演员,就是为了娱乐大众的。
好在这些个白痴活动到尾声了,要结束了,上面开始放我们拍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