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赎人的,”赵云说道:“他想卷土重来,且我们要价低廉,只想着等赎回鞠义及先登营就来攻打我们一雪前耻。”
公孙瓒:“要价低廉?!千金一将,百金十卒,他会全部赎回去吗?”
“等三日后就知道了,”赵云摊开下属们拷问出的图纸,不甚明白其中远离,他左思右想,看不出先登营这些强弩构造与精妙之处。
也不知蝉蝉能看懂么,若是有精通机关要术的人就好了。
三日过,赵云所料果真没错,袁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鞠义给赎回去,至于其他兵卒,袁绍开始扯皮,推攘时机,言明短期内凑不到这么多辎重,只能让他们再宽限几日。
千金到手,已经足够公孙瓒借此嘲笑袁绍了:“袁大头,想你与我斗了这么些年,我还是第一次吃你请客送的粮,能花你的钱,可比我打了胜仗都要开心,我看你不叫袁大头,你是冤大头!”
尽管心里因公孙瓒的羞辱而气到作呕,袁绍表面仍镇定冷静,更是放话给公孙瓒:“你给我等着!”
公孙瓒哈哈大笑:“好!我等着,你来啊!”
因貂蝉计划在前,公孙瓒不能出战去打个痛快,在这时候过过嘴瘾也足够他乐呵了,只要袁绍吃瘪,只要他倒霉,公孙瓒就开心。
不久,出去送书信的大白鹅回来了,还带来了回信。
赵云看过后,叫上公孙瓒道:“蝉蝉已经和袁绍接触上了,将军可做好了演戏的准备?”
公孙瓒收了笑,艰难道:“真的要演?”
“不仅要演,还要往真的演,”赵云苦恼地思索道:“怎么跑才能显得比较狼狈呢?”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郭嘉撒丫子狂奔的模样,那头飞舞疯魔的头发像是八抓鱼一样随风飘扬,赵云了悟,对公孙瓒说起约好的时间。
时间一到,重振旗鼓的鞠义率军狂暴涌来,口中大怒叫嚣:“公孙小人速速出来送死,你的鹅军不听你使唤了,现在主公与貂蝉联合,量你插翅也难飞!”
袁绍的几位大将也都出马了,左右副将分别为颜良、文丑,更有韩猛随鞠义冲锋在前。
赵云提醒公孙瓒:“将军。”
公孙瓒深吸一口气,高声呼喊:“撤军回渔阳,速速撤离!——”
他也不要面子了,转身就要跑。
公孙瓒定睛一看,发现赵云竟然已经跑得只剩下一个原点了,不由气愤呼叫:“等等我啊——”
公孙瓒不会演戏,但是主将逃跑,兵卒们都乱成了一团糟,也跟在主将身后撤去,鞠义见敌军后撤,得意高吼:“狗贼,哪里跑!今日就在此留下尔等性命,以报主恩!”
“全军乘胜追击,拿下公孙瓒,生死不论!”
天空之中的鹅军气势汹汹地追击公孙瓒而去,果真是向着公孙瓒所在的位置投冰坨扇翅膀。
颜良、文丑大喜:“这些鹅果真听幽州牧指挥,没了鹅群帮助,抓住公孙瓒岂不是手到擒来!”
文丑对淳于亮说道:“请淳于将军速去告知主公,吾等请求增兵追击,今日定能将公孙瓒拿下!”
淳于亮领命而去,待回到袁绍营帐,见营中聚集了文武官员,袁绍坐在上座而一美艳女子身着骑装坐在一边,其身侧跟着使者阎柔。
淳于亮上前来高呼道:“主公,鹅群果真去攻公孙瓒了,敌军溃逃而去,将军请示主公增兵乘胜追击!”
袁绍起身抬手,视线落在貂蝉身上,目含深意:“幽州牧当真不准备与我袁家联姻?”
貂蝉娇声道:“冀州牧好生无礼,分明是你们也想要打公孙瓒的,我们不过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合作罢了,凭什么要赔上妾身下半辈子呢?”
她巧笑倩兮,笑容却真正是藏着刀、萃着毒,丝毫不惧袁绍的威仪。
这个女人野心不小!
袁绍暗暗评估着,目光锐利:“我儿子呢?”
“自然是留在了我的府中了,”貂蝉理所当然道:“我都亲自到你们这里来了,当然要留个保障给自己,万一袁州牧对我心怀不轨,我也能借此反抗不是?”
言下之意,袁谭一行人已经成了她的人质。
“这就是幽州牧合作的诚意?”袁绍冷哼一声,怒而训斥:“毒妇安能值得我折节?”
你还不够资格让我和你平等的交流!
“这就是幽州牧?”袁绍手底下的文官们也跟着窃窃私语。
“长得虽国色天香,人却是攻于心计的蛇蝎女人,可惜了这副皮囊。”
“嘘,小声一些别被听见了。”
“靠颜色上位,祸国妖女之流注定命不久矣,只身入我军主帐未免太过托大了。”
郭图在袁绍耳边低声建议道:“主公,趁此机会拿下貂蝉方为上策,待拿下她,还用担心大公子的安危吗?只要能控制她,幽州、青州都是主公的了!”
貂蝉,那可是个金疙瘩,各路诸侯可都眼馋得很!
“你不过是仗着手中有鹅军才能嚣张至此,却还不是让公孙瓒控制住了鹅军把柄?可见你的鹅并非完美无缺,也不是一定听令于你!没有鹅军,你什么都不是,到头来还不是要靠我?”袁绍冷眼旁观,给予貂蝉无声的压力,想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