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也就算了。
境界达到了道祖境，应该有一个切实的感受才对，知道的东西应该更多，也更清楚才对。
“这个就不谈了，今日有幸，也算是一个缘分，小友想要什么见面礼？”
“为什么？”
“没什么，有道祖之资的人才能有这种待遇！”
“就是拉个盟友而已，神魔大陆很大，也很复杂，不是简简单单的几个阵营就能分得清楚的。”
雷祖说话喜欢藏，还是电祖的话让他瞬间明白。
自己之前似乎也犯了某种思维固化的错误。
阵营这种东西，在顶层圈子里，只是一张遮羞布而已，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掀开。
到时候，大腿往上，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哪怕就是同阵营的，真有利益冲突，队伍该怼一下，还是要拉出来怼一下的。
“怎么样，想好了吗？”雷电不满的瞪了电祖一眼。
说话直来直去的，仅有的一点神秘感，都被你这几句话给露光了。
秦丰没管这个，又问：“当年针对人族的黑手之中，有二位前辈吗？”
话音一落，气氛一下子就沉默了起来。
雷祖面色并不好看。
最终还是电祖开口说道：“你是圣殿的人族？
踏入超脱境，是所有道祖境修炼者的心魔。
无数纪元过去了。
我们都不相信什么虚无意志，但是那句话却仿佛有着某种魔力一般。
没有人可以抵抗！
如果小友想以这个区分敌我，那我可以告诉小友。
整个神魔大陆，除了新晋的道祖境，当年那些道祖境，全部出手了，无一例外！”
“万族皆敌啊！”秦丰叹息。
“哼！好大的口气！”雷祖眼神一厉，却又突然一阵沉默。
“死人了吗？”秦丰又问。
“什么？”
“当年你们出手杀人了吗？”秦丰再次问。
这下子更加沉默了。
秦丰怔了一下，“杀了很多？这样你们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说什么联盟？”
“不是，我们也不知道算不算杀人了没有。”
“怎么说？”
“说不清！”电祖解释道：“当年虚无那句话之后，所有道祖境都关注了。
而人族的气运也的确是不一样。
一个连道尊境都没有的势力，气运竟然不比小型实力差多少。
战斗发生之时，是我们出手镇压了人族的气运。
他们作战很英勇，但是没有气运加持，哪怕是占据地利也等同于没有。
这样算起来，我们算不算杀人？
算的话，我们手里没沾血，不算的话，因此而死的人族数之不尽。”
“我不是圣殿的人族，但我依然是人族！”
秦丰想了想，大手一挥，震碎了对方的神念。
……
神魔大陆。
西北方靠近莽荒地带，雷山之巅。
一座恢宏的大殿内，两名素袍老者齐齐睁开眼睛。
“他到底什么意思？”雷祖疑惑。
“你管他什么意思？”电祖白了他一眼。
起身背着手，挺起傲然，面貌很精神，淡淡说道：“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虚无的话成真？还是担心人族回来报仇？”
“都有！”雷祖没有否认。
说着，他又说道：“人族是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哪怕是现在我们圈养的这些。
你观察了十万年，什么东西没有？
而这其中，记仇这一点，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说的好听一点，人族灵性完美，什么特质都有，说的不好听一点，人族毫无底线！”
好的性子，他不稀罕。
但坏的性子，他真怕之前那个青年也有。
渡劫的时候，能够打散雷云的人不少，但是能够激发雷域之心的人。
只要没有中道崩殂，未来绝对能够称尊做祖！
“那就弄死他！”电祖道。
“你不是很看好他吗？”雷祖疑惑问道。
电祖嗤笑一声，淡淡说道：“再看好他，还能跟你比？天才终究是天才，还不是道祖！
没成长起来的天才，就仅仅只是天才，不足为虑。”
“再看看吧，他的那句话，虽然不明不白的，但我没感受到什么恶意！”雷祖说道。
大殿内，一时间，相顾无言。
……
五行宇宙世界，道场上空。
秦丰睁开了眼睛。
“主公，怎么了？”余梦等人迎了上来。
“没什么。”
秦丰面上挂着笑意，“终于天道初期了，不容易啊，你们也不错，都……大道境了？”
说到最后，变成了惊呼。
余梦见此，忍不住，直接笑了出来。
众人也是顿时哄然大笑。
秦丰脸黑，刚刚突破天道境的喜悦顿时半点也没有了。
“怎么回事？”
“这还要得益于主公闭关之前的安排！”
宋匡开始汇报工作，说他们囚禁了三十三个大道境，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