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舵脸色一变,用新牌的话,自己藏的牌底色不对,还怎么出千?
那边刘水已经叫人换了新牌,请两人验牌。
原林装作不懂,拿过牌时而拨弄,时而抽洗,问怎么算验牌。
刘水则配合的解释查看牌背面侧面有没有做暗号,牌是否是新牌,所有花色牌点是否齐全,诸如此类……
原林哦了一声,简单看了看,表示没有问题,又将牌递给了柴舵。
柴舵表示,老夫一定要好好验牌。
查看,抽洗,叠洗,摆龙,柴舵恼羞成怒:“这牌有问题!差牌!”
他怎么发现的呢?原本想利用洗牌藏牌,但想藏一张A,洗牌时一看不对!只有3张A了!自己再藏一张,岂不是只有两张了!
小子,被我抓到了吧!敢藏牌!我都还没有藏!
原林一脸懵,刘水也道:“不可能吧?新牌差牌?”
柴舵用手在杂乱的牌堆里一拨,三根手指点出三张A来,质问:“还有一张黑桃A呢?”
“或许是岔了?”刘水用一根手指顺着牌龙捋过去,果然在一张5下面又捋出来一张A。
原林问道:“这牌是全的啊,你这老头儿,该不是自己想藏牌吧?”
柴舵脸色一红,自己急了,怎么会没看清呢?
不可能啊!
自己洗牌一直就关注着4张A,明明确认过的,可刚才水云君只用了一根指头,显然也不可能出千,那张A是怎么出来的?
刘水神助攻:“验牌无缺,柴老,你,要不要歇一歇?”
柴舵恼怒:“不用。”
合一和裂牌,简单技巧,虽然柴舵是几十年的大赌官,但叶子牌出现在他面前,也就两个多月,哪怕他再研究,关于叶子牌的手法和技法,他的眼力见还差了点。
百余年的赌技发展,无数能人志士总结出来的经验技法,岂是一名大赌官两个月就能研究赶超的。
牌被清洗放入牌盒,柴舵失去了唯一藏牌的机会。
刘水宣布规则:“柴大赌官还有60万赌筹,所以我们也会为你提供等额赌筹,底注一万,盲注最低一万,最高五万,轮注上限10万,轮次无限。”
不用你强调老夫还有多少筹码!柴舵无奈的白了刘水一眼。
牌官发牌前,问柴舵:“是一人一张还是一人三张?”
柴舵不解的看了看牌官,有什么区别吗
。?随意道:“发三张。”
牌官一指滑牌,一人三张,先左后右。
牌刚发完,刘水就在一旁道:“这一局柴大赌官你输了,进行下一局吧。”
柴舵怒视刘水,冷笑:“老夫怎么不知道老夫输了?水云君你这是危言耸听,想打击老夫的运势吗?”
不得了,这老头儿还知道运势,原林眨巴眼睛,也不上手看牌,只看向刘水,似乎在等他说话。
刘水自然是不知道柴舵输赢,不过正主就在牌桌上,已经提前告知了刘水结局,刘水只不过用一种成竹在胸的口吻将它说出来罢了。
不过原林已经下定决心要替刘云和刘水两兄弟打稳基础,这一次不震慑住这些千门中人,还会有源源不断的挑战者寻上门来,要打,就要打痛!
要让他们摸不清醉销金的底蕴,到底赌术千术高明到何种地步!
刘水自然收到了教官的提点,心领神会,立刻道:“那这样,这样,你,就你,你别动啊,让我们柴大赌官先看牌。然后不管多少都跟,好不好?”
原林憨憨的点头:“你是赌场东主,你比我懂得多,你说啥就是啥。”
柴舵愤而收牌,晕牌,自己开局就拿了对十,这牌已经不小了,倒要看看你怎么赢!
“十万。”
“跟,开吗?开柴大赌官吧,验证一下。你别动,我来,我来。”
刘水似乎有些喧宾夺主,但他拿来一方扁条,巴掌宽,一尺来长,几乎和纸牌一样厚度,实木切片而成。
刘水轻轻的贴着桌面的绒布将牌托起,翻过来,全程不用手接触,更没法出千,并向柴舵解释道:“这叫送牌板,4层以上用于21点,大家乐,德州等叶子牌的客户递送,以示我们醉销金不会通过手法出千。”
原林拿到的三张牌,翻过来,竟然是一对K,赢过柴舵。
接下来几把,刘水如法炮制,牌官单指从牌盒滑牌,送牌板送牌,柴舵自己看牌下注,刘水提前告诉柴舵输赢结果,连报了柴舵5把输。
“哎呀,柴大赌官,看来你运气不太好啊,连输六把了啊。我知道你其实向着我们醉销金的,只要你不嫌弃,醉销金赌官总管一职,虚席以待。”
柴舵气得发抖:“废话少说,发牌!”
这把牌一发,刘水立刻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哎
。呀!哎呀呀呀!这一把终于有翻身的希望了啊,柴大赌官,盲注全押吧,人生难得几回赢,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这把注定要你赢啊!”
你叫我盲注就盲注,老子偏不!
柴舵二话没说就拿牌看起来,起手一个2点,再侧晕,两边,靠,不是4就是5啊,晕出来一个4点,最后一张是个6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