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原林从头到尾只说了这一句,丝毫没有捉千查千的意思。
柴舵掀开自己的底牌,玛德!忙中出错,那张4竟然变成1了。
这样柴舵也才6点,直接输了。
但庄家输的同时,柴舵才回过味儿来,袖里乾坤,自己明明练到闭着眼睛都不会出错,怎么会被人说了一句,连换牌都换错了?
柴舵心头的震惊远大于这一次输牌。
原林却是不急不慢,问刘水可以去入个厕继续来或是换人不,刘水自无不可,还不忘调侃一下柴舵:“柴大赌官今天怎么,手气如此差?连个闲散玩家都赢不了?”
柴舵老脸羞红,手里的底金却是不多了,但输人不输阵:“老夫是老了,但临了能见到真正的高手,也不枉此行。”
围观众人以为柴舵在说那水云君东主,毕竟这东主站出来之后,柴舵居然一把没赢过,哪怕是押别人赌,但也足以说明东主功力之深厚,打得柴舵毫无还手之力。
大多数玩家并非千门中人,虽说看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但是不妨碍他们回头吹嘘啊,水云君就那么往旁边一站,羽扇轻轻一摇,那柴大赌官就中招了,霉运缠身,押哪门哪门赔,简直邪门。
只有刘水自己清楚,柴舵估计瞧出教官的身份不简单,但是老匹夫肯定没看出教官的手段,这会儿在试探呢。
“柴大赌官,那接下来是等那位闲家回来呢,还是小弟亲自下场陪你玩玩?”
柴舵不信邪道:“行啊,我们两先玩着,等他回来再换。”
他必须利用这个短暂间隙,搞清楚到底自己是怎么输的。
“好啊,来吧。请发牌。”刘水也丝毫不惧,甚至没用任何千术上的手法,还是和原林一样,发两张牌,直接从中捏起一角,翻过来,等着庄家开牌。
柴舵满目狐疑,一脑门子心思,越想越想不明白,换了个人,自己还是这么差的牌?
而且那牌盒里的牌,滑动竟然没有那么顺滑了。
要知道,叶底藏花手法,靠的就是一个快字!
看起来是一根指头滑动一张牌,其实是连滑了两次,第一张牌就靠手彩和遮挡直接滑入袖口去了,更高的高手则是利用第一张牌的遮挡,将下面一张牌滑入
。袖口。
但现在牌盒滑牌时,有一个卡顿,柴舵想连滑两张,竟是做不到了!
柴舵盯着对面的刘水,脑门上蒙蒙细汗很快越聚愈多,凝结成大颗的汗珠,对方肯定要查千了。
越是这样想,就越是紧张,面色狰狞任谁都能看出,柴大赌官似乎在运转内力,两人是在隔空交锋吗?
虽然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显然柴大赌官已经拼尽全力,而对面的水云君还只是轻摇羽扇,高,实在是高啊!
结果又九局下来,在刘水一点没作弊的情况下,柴舵输七赢二,浑身大汗淋漓,像水里捞起来一样。
周围的人一看,心头明白,这柴大赌官是拼了老命,才从水云君手中赢了两把,保住了颜面啊。
更有甚者轻声讨论,这哪儿是拼了老命赢下的啊,这是水云君看柴大赌官已经开始拼命了,自己再不放水,可能老赌官直接一口老血吐死在这桌上,怕不吉利,才故意输了两局,否则,哼哼!
这些话如何能瞒过千门高手,柴舵心头那叫一个气啊,但手中筹码,已经寥寥无几了,连一百万都不到。
刘水不禁问:“柴大赌官,你还有60万筹码,要不,我们玩小一点?”
“哼!那位去入厕,怎么还没回来?是掉厕所里了吗?”柴舵看不透这大家乐的猫腻,但还是一心怀疑,刚才和自己对赌的那人,一定是个绝世高手,否则,为什么早不卡晚不卡,那人一走,这牌盒就卡了?
害得自己没法藏牌,又不敢乱千,差点老脸丢尽。
刘水差点又笑出声来:“柴大赌官怎么和一名闲散玩家过不去?说不定人家由小变大,耽搁些时间也不奇怪。怎么,柴大赌官还想和那位兄弟玩?毕竟只是普通玩家,怎是你大赌官的对手?”
周围的人又纷纷议论起来。
“看到没有,这就是输不起了。”
“就是,根本不敢和水云君对赌,居然想找个普通人找场子。”
“我看呐,退了退了,就干脆别再出来啊,还落得个好名声,结果最后倒好,晚节不保。”
“到底赌技还是差了点,毕竟只是大赌官,算不得赌王赌神啊。”ωωw.cascoo.net
“那是。”
柴舵心头那个气,差点七窍生烟,偏偏没法反驳
。,只能舍掉老脸不要,咬牙愤愤:“我再等他一等,到时候看看那小哥还能玩点别的不。”
刘水嘴角上翘,羽扇轻摇,你柴舵倒是好兴致,教官赢你,根本不需要亲自出手,这不是一个层级的较量啊,唉,自己找死怪得了谁。
这大家乐的猫腻,其实全在牌盒里,这牌盒是特殊设计过的,看起来是八副牌乱洗后放入,但其实有一部分牌并没有和其余牌严丝合缝的叠放在一起。
牌跺在牌盒里是参差不齐的状态,这又叫阴阳牌型。
有一种魔术表演,明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