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空海和白居易赶忙回过神。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陈云樵,自然不能为了这些小事舍本逐末。
另一边,刚刚到楼上的丽香忽然发现桌子上多了一根玉簪。
她好奇的拿起来看了一下,一时间不能确定这是谁的。
忽然,桌子上的杯子自己动了起来。
丽香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只见酒壶自己飘起来,往杯子里的斟酒。
丽香害怕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忽然,他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样。她扔掉受禄的簪子,眼神变得有些恐怖。
与此同时,于白白居易和空海三人在确定陈云樵进去了之后,也决定要在这里享受一下大唐繁华。
他们坐上一个竹筏,在楼与楼直接的河水上飘荡。
河两岸灯火通明,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这才是真正的大唐风流啊。”空海法师看到这里的繁华,不仅感叹。
“你们倭国僧人上伎院,不犯戒啊。”白居易调笑道。
“哈哈哈哈,是啊,空海法师,你可是僧人。”于白忽然也调皮起来。
在他的印象中,僧人应该是需要戒色的。
“你是上伎院,我是供奉天伎仙女。”空海法师的语气忽然有些狡黠。
一时间三个人乐做一团。
“到了,到了,这里应该可以看到陈云樵了。”
刚刚他们上楼之后发现,楼上没有好的观察地点,所以就乘船来到了楼外,打算透窗看一下陈云樵在做什么。
于白陈云樵白居易三个人站在窗外,向屋里看去。
屋里,陈云樵坐在正中间。
“这三个人中是不是陈云樵的职位最高啊。”于白好奇的问到。
“不是,他们应该是职位相同,但是陈云樵的年纪比较大我,听说马嵬坡的时候他就跟着皇上了。”白居易说到。
“马嵬坡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吧。”
“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白居易说到,“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少些提起,搞不好会惹来杀身之祸。”
于白能理解,古代帝王为尊,这种皇族的黑暗历史在朝代覆灭之前自然不被允许提及。
巍巍皇权,皇家颜面。
有时候于白觉得这些东西挺好笑的,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唉。
于白用不易察觉的声音叹了一口气。
屋内,陈云樵在看一个女子跳舞。
女子站在屋子的中央,不停的旋转,脚步轻盈,姿态优美,于白在外面都看的如痴如醉。
陈云樵更不用说了,差点儿躺在现在上看。
于白忽然有点儿羡慕可以在里面看的陈云樵,昨天他也是在里面看,想到这里,于白心里又一阵酸楚。
真是此一时比一时,昨天还是公子,今天就成偷窥了。
笙歌仍在继续,跳到尽兴时,宾客们也忍不住走上舞台,和漂亮的姑娘们一起载歌载舞。
要不是现在在偷看,于白都想上去跳两段,展现一下自己广场舞的功底。
于白白居易空海法师三人虽没有唱歌,但是三个人之间还是在互相打趣。
“白兄,刚刚你让那个人再把你的袍子当了,看来你不是第一次来啊。”于白笑到。
“白左使看来确实不是第一次来。”空海法师也跟着于白一起调侃白居易。
白居易笑了一下,说:“带着和尚来,到还是第一次。”
三人不甘寂寞,便又转了一下,看到了个跳舞的舞娘。
空海法师倒也不忌讳自己是出家人这件事情,他走上前去,和舞娘一起跳起了舞。
“你别说,空海跳的还真不错,别有一番风味。”于白对身边的白居易说。
“是呢,看来是个不正经的和尚。”
“赏赏赏。”正在于白他们玩儿的开心的时候,屋子里传来了陈云樵打赏的声音。
于白他们三个人好奇,便向门内看去。
陈云樵拉过玉莲,对他说:“玉莲,你舞的真好,喝了。”
说着,将酒杯举到玉莲嘴边。
玉莲犹豫了一下,双手捧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一切被于白三个人看在眼里。
有时候,于白觉得这些舞娘也挺可怜的,很多时候身不由己,需要委屈自己屈服权贵。
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人是他们惹不起的,要想活命只能屈服。
想到这里于白越来越感谢自己生在了新时代。
忽然,空海法师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他双手支在门上,抬起头。
于白也向着空海法师看的方向看去,隐约有一个黑影。
黑影先散开然后在屏风后面聚集成了一只猫的样子。
“陈云樵。”那个屏风后面的猫好像说话了。
陈云樵回头,仔细寻找着声音来的方向,一时间没有发现。
陈云樵似乎是觉得自己喝多了,他大声问到:“谁喊我!”眼里的满是醉意。
忽然没有了声音,正当陈云樵放松警惕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是我。”
陈云樵转过头,酒被吓醒了一半。
“钱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