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忽然肩膀传来一阵暖意,洛星河站在了自己身边,他像是和煦的阳光,照耀着自己。
洛星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不用管他,只需要点头就好。我不仅会带你走,还可以想办法救出来赖礼。”
听到赖礼的名字,绮云面色惊变,听着洛星河的话,她心底忽然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还站在那里干嘛!不记得是谁当初在你快饿死的时候,给了你一口饭吗?”祁冠霖大声怒斥道。
绮云变得愈来愈胆怯,她不敢正面再看祁冠霖,身子也愈加的犹豫,脚下自觉地朝祁冠霖走去。
却又被一双坚定的手按住了肩膀。
洛星河说道:“你这些年培养她花了多少钱,我十倍给你。”
绮云回头望向洛星河,浅笑着说:“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您不必为了我,和祁老板结仇。”
洛星河紧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刚有人告诉我,你们青玉市是一个心诚则灵的地方。你不能还没有去做,就丢了自己的信念。”
绮云苦笑了下,说:“心诚则灵,是因为有些人天生就有,那是命里该得到的东西。而我可能不属于这群人吧。”
绮云深深地向洛星河鞠了一躬,便转身朝着祁冠霖走了过去。
绮云走到了祁冠霖身后站好,低垂着头,双手相叠,收起来了平日的光彩。
祁冠霖像是宣告主权一般,一把将绮云揽入怀中,挑衅得看着洛星河。
洛星河把玩着手中的钻石,毫不理会祁冠霖的眼神,自顾自怜得说着:“看来美人不爱钻石也不爱钱,我下次该换一个礼物送给她了。”
祁冠霖掏出一枚钥匙递给了绮云,在她耳畔低语,“你去207房间等我。”
身侧两个黑衣人走到绮云两旁,身形庞大的两人把绮云夹在中间,跟随她一起走上了二楼。
绮云与洛星河擦肩而过时,洛星河的手有意无意撩拨下她的头发,一个黑衣人瞪向了他,粗声说道:“请自重!”
洛星河啼笑皆非,“你们还真是一家正经酒吧。”
绮云始终低头不语,沉默得上了台阶,祁冠霖看着她打开了207的门,眼神示意着正请示他的黑衣人。
在绮云进去后,两个人像是哼哈二将一样守在包厢的两侧。
昏暗的房间,绮云独自哀叹一声,顺手摸了一下头发,从发丝间掉出一粒细碎发光的钻石。
她望着手心中闪烁异彩的钻石,两滴眼泪滴落在钻石上,变得更加晶莹,终于开口说了出来,“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和赖礼一起离开!”
插曲结束了,dj识趣得将音乐推至了高潮,人们又开始了热舞狂欢。
洛星河坐到了对面的包厢,直呼着一群人过来玩骰子。
“输了的人,要连干三杯!”洛星河摇着骰子,朗声说道。
全酒吧最欢腾的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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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包厢,声音差点压过了音乐。
祁冠霖眺望着玩瘾成性的洛星河,说道:“不过是个酒肉之徒罢了。”
尊尚冷冷说:“我劝你别再任意而为!”
祁冠霖回过头说:“只要没有人拦我的路。”
“并没有人拦你的路,是你在自掘坟墓!”尊尚说话间,捏碎了一个杯子。
“损坏物品是要赔钱的。”祁冠霖望着满桌的碎瓷片,打了一个响指。
走进来一个酒保,躬身问道:“二爷,有何吩咐?”
“一个茶杯,记尊先生账上,走时别忘记让他付。”祁冠霖说道。
酒保犹豫着,迟迟不敢答应,神色为难,流离在祁冠霖和尊尚之间,尊尚面无表情端坐着喝茶,而祁冠霖则是挂着一幅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我是你的老板,还是他是?”祁冠霖问道。
“当然是您。”酒保小心回答道。
祁冠霖走到了尊尚面前,问道:“我想请教尊先生,有损必有偿的道理是成立的吧?”
尊尚直言不讳,看着他那缺了半根的牙齿,说:“杯子,我可以照价赔偿,但别的损失,是你罪有应得。”
祁冠霖一把将酒保推出包厢,单腿踩在了桌子上,直接揪起尊尚的领子,把他拉扯到自己面前,说道:“那有些人的舌头是不是也太长了。”
尊尚直视着他的眼睛,肃然的煞气充盈在二人之间。
尊尚说道:“是有些人的心太不安分了,再不管管,是不是都要谋算自己的主子了?”
尊尚用手肘顶向祁冠霖的胸口,却被他用另一掌接住,祁冠霖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在这里,我说了算!从来没有谁能做的了我的主。”
祁冠霖甩掉了他的手,说道:“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三天后,下午三点,老祠堂,我会给他想要的货。”
尊尚揉了揉手腕,说:“最好如此。”
尊尚起身准备离开时,被祁冠霖按住了肩膀。
祁冠霖问道:“你是不是忘记交待了什么?我的人呢?”
尊尚拍掉了他的手,说道:“这件事,我要谢谢我,不然事情不知道要闹得多大。有两个人,我绑在三楼了,自己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