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选择了留下。”
其实，刚才艾沙说的那两个地方她都不相去，那也只能留在这儿了。
“欣赏我？很久没有听过这么有意思的回答了。”艾沙媚眼流转，巧笑颜开。
“我也很欣赏你，你的个性我很喜欢。敢爱敢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像极了当初刚踏出社会的我。希望你到了我这个年纪，还能保持现在这颗初心。”
说到这，艾沙眼底闪过一丝阴暗，如果她没有变过，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畏惧于权势，失去了自己的本心。
如果她肯坚持，是不是也不会被……
“希望吧！人都是会变的，过了一定的年龄就会做不一样的事，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呢？”江半夏淡淡道。
她从帝国来到八十年代，再从八十年代来到这里，听到看到的都太多太多了，有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改变的。
而有些事情，是她无法扭转的。
就像沈沐，那个站在雪地里微笑的女人到底是他什么人呢？
“是啊！谁知道呢？”艾沙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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