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又看不懂,又不能去问父亲,所以经常跟自个生气。
想到这,陆谦心头翻起了惊涛骇浪,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一把抓住苏岩的胳膊,“你说的那个人,叫什么?”
苏岩愣了下,皱眉道:“他没说。”
陆谦紧张得手心里都出汗了,“那,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苏岩看到他这神情,推了推眼镜,“你,你这么着急,那人该不会是你父亲吧?”
听到这话,陆谦一下子醒过神来,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情。
“我就是比较好奇。不是都说蛊毒这东西很难解,中了的话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吗?”
苏岩眉头动了动,没有追问,只说道:“蛊毒是分很多种的。有些必须要下蛊的人解,但有些却不用。只不过很多人现在不相信这些东西存在,也就没人在意这些了。”
陆谦暗暗舒了口气,跟苏岩又闲聊了几句,便看到林奇裹得跟粽子似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陆总,我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看到江柳山被人从救护车上抬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