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谦点头，“你跟着徐总多年，应该了解他的性情。这件事从高伟那里就断了，而他没有继续调查，想来是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且等等吧，事情很快会水落石出的。”
梁文华默然，思索了下问道：“拍卖会的事，陆总想过主使的谁吗？”
陆谦微微敛眉，把自己先前的猜测与他说了下，末了道：“我之前猜测是江柳山，可现在看来未必是他。江柳山不敢得罪秦家，自然也得考虑下后果。所以，很有可能是赵云山。但，赵云山到底是谁，我却不敢肯定了。”
梁文华并不知道赵云山就是陆谦先前要找的丹青子，不过结合最近发生的事情，他也算明白了点。
思索下，梁文华说道：“不管是谁，都是跟当年的九龙帮有关系。老爷子是不会坐视不理的。陆总，我们上去吧，秦总他们已经到了。”
陆谦却摇头，“这场戏让徐总主持就可以了。”
梁文华没明白他的意思，“可九龙匣是你的啊。”
陆谦笑了，“有时候躲在暗处看戏，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