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察觉到他的笑意时,她脸红的要烧起来了,用花挡住脸,再也不停的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十皇子倚在梅树下,注视着崔蓁蓁的身影,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他的眼里是志在必得,这么有趣的姑娘,定要养在他的宅子里,日日都能逗得他如此开怀。
那个漂亮的,可爱的身影消失,十皇子正要离开时,注意到了梅树下的那方帕子,只在帕子的一角处绣了从青竹,捡起,十皇子就嗅到了那股淡淡的香气,不用问,都知道这是哪个小马虎鬼落下的。
他将帕子蒙在了鼻尖,闭着眼。
“殿下?殿下”钱远成跪坐在马车的一侧,小声的唤着目光直勾勾的,嘴角含笑的十皇子。
“咳咳,什么事?”十皇子以手握拳,掩饰性的咳了一声。
钱远成眼见的看见,自家殿下将一团白色的帕子塞进了袖间,但他没问,识趣的开口说起了正事,:“殿下,臣收到了消息,十二皇子入宫了,太子殿下极有可能已经苏醒了。”
越是在这种时候,就越不能放松警惕,又正值十皇子风头正盛的时候,所以,宫里面,如今已经安排进去了大量的眼线,这消息,十皇子丝毫没有起疑。
“醒了又能如何,太子已经废了,就这样,本王的那位父皇还能将他推上那个位置不成?”
十皇子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这宫里,不韬光养晦怎么能活的长久?
皇宫里的孩子天生就早熟的紧,十皇子始终记得,他年幼时的那位大皇兄,那是他父皇的第一个孩子。
讲真的,在这位大皇兄的身上,十皇子是真的体会到了人和人之间巨大的差距,侠义知礼,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这位皇兄会是下一任的储君,结果呢,他还不是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为着这事,他的那位二皇兄疯了一样,悍然起兵谋反,当然,也没什么好下场。
之后他的这些兄弟,没一个脑子不清醒的,上书房里他们年轻气盛,彼此之间较着劲,不用瞎吹,好不好自是一眼能看出来的。
太子是真的文采斐然,经略诗书,就差倒背如流了,六哥的眼珠子贼精,账上哪怕就少了那么几钱银子,他瞅一眼都能给你扒拉的清清楚楚。
七哥,御书房就算了,但只要在校场上,指哪打哪,一个人轮番能将所有人挑于马下,那时候的他那么狂,狂的你恨不得一拥而上,套了袋子打肿他的脸。
九哥,嗯,九哥就算了,只要不怕他精明的时候报仇,你可以在他智商跌入低谷的时候,随便欺负他。
但,现在,你看看,太子行事张狂疯癫,恨不得将自己醉在美色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老六,反正折腾的身子已经废了。
六哥,从他举事的那天起,十皇子就知道,他已经疯了,如今和贵妃一起,不知道被父皇压在了什么地方。
七哥,死战沙场四年,回来,母妃殁了,领着个没什么用的差事,刀也不摸了,枪也不提了,人吧,瞅着正常又不正常。
九哥,被淑娘娘养的为母命是从,至于老十二,十皇子的眼里没有他,勉强算是太子的搭件。
“殿下,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大意,太子殿下的身子具体如何,只有御医和老圣人知道。”钱远成的神色严肃,六皇子的下场摆在那呢,前车之鉴,在这宫里,你不能忽视任何一个人。
“本王知道,”十皇子脸上的笑意混着嘲讽,他的声音轻了许多,:“本王的把柄在那放着呢,父皇若是想拿捏本王,随时都能拿捏,根本不用急着除掉本王。”
这话,钱远成不好接,他垂着眼捋了捋胡子,随后,看向了十皇子,:“殿下,您今日的宴会,那位崔氏女。”
一提起崔蓁蓁,十皇子看向钱远成的眼神利了些。
就知道,这英雄难过美人关,多少英雄豪杰都在这上面绊跟头,作为臣子,最怕的就是有这等祸水在枕边蛊惑君心,他们的前程都紧紧的跟主子拴在一起呢。
钱远成面上不经露出苦笑,:“殿下,圣上已经透了口风,来年春日,就要为殿下指婚,这份天恩,这个时候殿下决计是不能辜负的。”
殿下许是知道的,就是不愿意深想,钱远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且秋日的那场寿宴上,圣上的意思已经实在是明显了,若是太子如今苏醒......殿下,为了一个女人,您要与圣人生了嫌隙不成? ”
“殿下,臣知道您心中有沟壑,但没能走到那一步,就要万般忍耐,世间的女子又何止千千万,等您坐拥这天下时,总能找到胜过崔。”咳咳咳,这话说的心虚,钱远成及时的打岔,:“总能找到合乎您心意的,不如,顺水推舟,遂了圣上的意。”
作者有话要说: 行吧,又来一个。
皇家园林,著名御兽苑,这里有讨人喜欢的莺,有羽色华丽的斗鸟,有会说话,会背诗的虎皮,应有尽……啊(尖叫声),那只鹰,那只鹰它把虎皮抓走了!
哈哈哈哈,来抱抱还在陪着我的小可爱们,啦啦啦,不许躲,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