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颇为让她动心,眯着眼又扫了眼他半露的胸膛,肌肉的纹理着实让她的心神有些颤抖。
这世间的情爱,一旦触碰了就反复的折磨着心身,如同罂粟一般,危险而又诱人。
眼底眯着一股笑意,痴傻一般的点头又摇头,揪着他的心让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笑得一脸的深情,话音朦朦胧胧让人听得不真切:“我爱你就好了。”
纤细白皙的手指,划过他细碎的发丝,刺着她指腹,一点一点让彼此的心贴近,却又极为的生疏,彼此的爱意带着一股绝望,似乎在这一番的刺激之下找到一些依附的感觉,也因此让两个人都有些痴狂了。
他是痴狂的,她却是清明的,清明到能够仔细分析他的身体的温度,他的尺寸,她承认她有些贪恋人间云雨的温度,甚至不露痕迹的去引诱着他陷入自己的设好的陷阱之中。
在远处夕阳的映衬之下,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一串的霞光,在他清冷的眼底早就泛起了一丝复杂的迷乱,声音里带着一股颤栗感,轻轻唤道:“晚晚。”
汗水濡湿发丝,贴在她如玉的脸颊上,慢条斯理的眯着眼如猫儿般回了句:“嗯?”
“在哪儿?”他一脸的迷惑,笨手笨脚的寻找着,话音里都是颤抖。
在他的眼底,清晰可见她满脸通红,软绵绵怯声道:“我不知道。”然后侧过脸不再去看他,空气中静默了一大片。
指腹的温度落在如玉的肌肤上,轩起一阵阵的涟漪,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越发急迫的试探着彼此的温度,甚至找错了位置,到底是哪里?
他在脑海中仔细回忆着,清隽的脸庞不免多了几分粉红,果然他不太能理解为何有些人痴迷于此,可此时他却是这般的迷茫,迷茫到不知所措,甚至能看见她一双泪眼含着情愫与他对视,他的心早就软了一大片。
放弃了任何寻找的机会,拥她入怀中,贴近彼此的心跳声。
温度逐渐的升高,他看着她的眉眼,忽然间他蓦然想到了些什么一般,沉冷的问了句:“晚晚,你是不是...”
其实这般的火热并不是她能够干的,也在这一片的迷茫之中,她的泪水沾染了他的心神,不用再问他全都明白了,眼底的冷意覆上了寒霜,喉咙的干涩的不知道该如何将接下来的话问下去。
曲云晚的心猛地一跳,他果然还是没有失去理智,顺着支起了身子裹上了衣物,整理好自己以后低低回应了句:“如你所想。”
这一刻,他看着她的背影,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沁入了冰潭之中,眉头紧锁艰难地问了句:“是谁?”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不了她气极反笑质问着他:“你在乎吗?”
在乎吗?傅斯韫不知道,但是他更在乎的是她有没有受到伤害,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的心颤抖了,甚至不敢去直视她,不知道如何回应她。
“我不想告诉你,我有多狼狈。”声音里掺杂着寒霜,冷得让人痛彻心扉,她缓慢转过了身子,朝他靠近,顺着对上了他的眉眼:“但我们真的没可能了。”曾经含着温柔的眼眸在这一刻是极致的冷静,心底莫名的抽痛,他很想抱抱她。
根本没有顾忌任何的一切,傅斯韫一把抱住曲云晚的腰肢,沉声道:“我不在乎。”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一般在她漆黑的眼瞳里留下一丝的火光,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她还真是狐狸精不要脸。
“可我在乎。”绝情的话一旦出口,留给彼此的就是阴霾,横生的绝望透支着彼此的冷静。
在夜的深处,强健的臂膀一把将她拦在了床上,四目而视,她能够将他眼底克制的深情看得一清二楚,接着棱唇的温度点燃彼此最后的克制。
“晚晚,告诉我在哪儿。”
恻隐之心横生,一只纤细的手指导着大手寻着方向,一点就通。
一点点将彼此的距离拉近,昏暗的环境下,他似乎都能瞧得见她眼底含着的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的霸道无端升起,那泪水随着他表情微微的狰狞淌了出来,他动容的吻去了她的泪水。
海风吹拂着这片土地,树枝喑哑作响,卷起窗帘的一瞬间可以从路灯的光辉下透出一点旖旎的姿态,夜很深也很静,除了深处一点点呓语,再无其他...
暮色深处是晨曦的温度,滚烫的心贴在彼此之上,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双美目在昏暗的光线下睁开,曲云晚偏着头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傅斯韫,浸润了一夜的云雨,她这朵娇花倒是越开越艳丽了。
说真的,她可从来不是什么贞节圣女。
指腹的温度留在他高挺的鼻梁之上,又划过他的棱唇,一回想到昨晚上的炽热的温度,不禁感叹果然老天爷是不公平的,基因优秀的男人果然是真的厉害。
失神的一刹那,指腹的温度突然的拔高,美眸微微眯着,棱唇含着她皙白的手指,再一瞧,傅斯韫一双清冷的眼眸中潜藏不住的情谷欠,厮磨在空气之中,顺势揽过她的腰肢。
让她迫不得已压在他的身体之上,皱了皱眉盯着此时有些孟浪的傅斯韫,问了句:“怎么?”她那软绵的声线早已经在昨晚上哭喊中变得嘶哑,却又透着些媚意。
傅斯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