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淑琴苦涩的抽泣两声。
“丁医生,你不了解,我已经五年不知道摸摸是什么感觉了,陈勇现在是废人,他小解都是用输尿管的,他什么也做不了,你
能理解我这个三十岁的女人吗?从二十五岁守寡到三十岁,说不想也不是假的。
寡妇怎么了?寡妇就没有那方面的权利了吗?我是一个活着的贞洁牌坊,我这种和死去的人又有什么区别?你不要动,就当做做善事……”
……
丁浩感觉到了上翘,也感觉到了湿润,更感觉到了,又要尿裤子……丁浩回到诊所,孙恩翠从二楼下来。
“去房淑琴那里了?这么久才回来?”
“哦,两个孩子病了,另外李大宝也在那里。”
听见李大宝的名字,孙恩翠眼中出现一抹担忧。
“他又去骚扰房姐?”
“没事,时间不早了,你先去睡吧。”
丁浩坐在桌前,两眼扫向门外,他知道郭大年不会善罢甘休。
“丁浩,你不睡啊?”孙恩翠住在二楼,原本以为这几天,丁浩能从三楼下来,但每次丁浩都睡的和死猪一样,而且房门都反锁,让她想进去都没有机会。
今天晚上,夜黑风高的,孙恩翠过去把诊所的门关上,然后反锁,接着,一屁股坐到了丁浩的怀里。
这时外面车光闪烁。
坐在副驾驶、头上胡乱缠着纱布、比比划划指路的李大宝见玻璃门内孙恩翠如此动作。
气得浑身发抖。
“他妈的!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