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故心这么一喊,把沈秋河给吓了一跳,他想要将胳膊拿开些,可动作有些僵硬,反而压住的头发更多了。
乔故心吃痛的喊了出来,双手很自然的抱住头,想要让头少疼点。
乔故心光顾着自己的头了,这倒是给了沈秋河机会,专心的忙活自己的事。
乔故心揉着头,还没缓和过来,便又觉得难受。那种感觉就是,有个人大概跟自己有仇,逮着哪便打自己哪。
乔故心也分不清楚,头发更疼还是旁的地方更难受,只由着性子使劲的推沈秋河。
沈秋河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字,快!
一看乔故心都开始反抗了,沈秋河更得着急了。将乔故心的胳膊往下一压,那是豁出去的拼了。
虽说时间很短,可是结束后两个人都累的直喘气,主要是,这一架打的累。
“你是不是有病!”乔故心缓和过气,气急的起身怒斥沈秋河。
这是有狼在后面赶他?什么完事后羞不羞的,乔故心根本就没有感觉,只有满肚子的气。
沈秋河心里发虚,“应该,没有吧?”他以为,乔故心是嫌弃他速度。
可是,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沈秋河如是宽慰自己,定然是乔故心想多了。
乔故心想还发火,可视线触及到,沈秋河包扎的地方,心里不由的软了软。乔故心拿起被子,直接扔在地上,“你给我滚远点!”
此刻,她一点都不想看见沈秋河。
沈秋河想着,怎么自己更进一步了,反而乔故心与自己的距离好像有点远了?
不过,不要紧,左右,人现在是自己的了。
起身抱起被子,“我到外头睡,你莫要气着自己。”
走的那叫个利索,很快就听见外屋传来搬凳子的声音。过了半晌,沈秋河靠在门框上这露出半个身子来,“我要叫水,你?”
还想说话,生生被乔故心眼神给止住了。
乔故心身子不舒坦,心里更不舒坦。虽说沈秋河说的好听,可是此刻总还是有一种过河拆桥的感觉。
自己让他走就走了?怎么之前,没见着他脸皮这么薄?
果真,男人都是薄情的东西!
“我用得着你管?”乔故心没好气的回了句,不就是沐浴?谁不会似的!
沈秋河也不知道乔故心为什么火气这么大?明明着,他已经看出乔故心的态度软化了,若是乔故心真的不允,他今个都不能成事。
思量再三,沈秋河试探了说了句,“要不明个让府医给你也把把脉,近来,是不是肝火有点旺?”
所以,脾气也变的更差了。
乔故心寻不得旁的,拿了枕头照着沈秋河就砸了过去。
沈秋河连忙避开,不过叫水后,还是舔着个脸帮着乔故心将床榻收拾了。
看沈秋河在那忙活着干活,乔故心的气才顺了些。
夜里,两个人之间隔了个门,乔故心因为累睡的有些早,可沈秋河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主要是太高兴了,他翻身的时候还得捂着嘴,免得笑的声音太大了。
他同乔故心那段掏心置腹的话,有真有假,真的是情谊,假的是他在装的没算计。
这两日跟褚翰引在一起办差,褚翰引的性子随和很快跟下头的人打成一片了,有一次他们吃酒的时候,正好让路过的沈秋河的听见了。
褚翰引的家事本都在这放着呢,这么大年岁了也没议亲,人家肯定问有什么缘由?
也有好事的问褚翰引是不是心里有人了,非要知道是谁,好张罗着给褚翰引说亲。
沈秋河听后总觉得心里头不舒坦,他当然未将褚翰引放在眼里,可也听不得这种话,所以,得想法子让褚翰引成亲。
今日,才故意落后半步。
褚翰引的心思,其实除了自己人旁人根本就不知道,而且,都过去那么久了,即便是在顾经眼里,那也只能成为长辈们之间有过的一句玩笑话罢了,不会想多的。
所以,这三个字,过不去的只有褚翰引心里的槛。
至于外人,那时候打的你死我活的,有几个会注意到褚翰引在叫唤什么?或者,就算听到了又如何,女儿家闺名谁能知道?那时候,场上不是有两个姓乔的姑娘?
甚至,就那一下怕是淑佳郡主都不一定能反应过来。
乔故心说的什么两家都不好打交道了,其实就是想的多了。
沈秋河不会做对乔故心名声受损的事来。
想完褚翰引,沈秋河又想着,他要是跟太子一样厉害就好了,到时候也就这一次,便能让乔故心怀上孩子。
也并非沈秋河不贪恋房事,是更想得想法子,将乔故心绑在自己跟前,谁人也拆不开。
次日,乔故心歇息了一晚上,身上没什么不舒坦的地方,恍然间昨个的兵荒马乱就跟做梦一样。
“姑娘发呆做什么?莫不是,想姑爷了?”作为贴身丫头,昨个屋里动静那么大,又叫了水,换下的东西来又有红,念珠自然知道这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了。
今个,很自然的开口喊成姑爷了。
念珠虽说没嫁人,可作为乔故心的陪嫁丫头,临来的时候,嬷嬷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