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东西,再说了,你们后生之间有时候比我这个阿姐还要了解彼此。”
明明没大多少,乔故心一开口便就跟长辈一般。
褚翰引眉目间很自然的带着笑意,“大姑娘说话,素来是滴水不露,我原还想偷懒大姑娘却不给我这机会。”
褚翰引说话风趣,乔故心唇间很自然的带着笑,“说起来,还未恭喜褚公子金榜高中。”
褚翰引摆了摆手,“文清跟前,我哪配一个高?”
说着从袖子里取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白玉胡蝶,胡蝶翅膀刻的很薄,被褚翰引拿在手中仿佛能看的到他掌心的纹路,“昨日同翰引出去转转,瞧着小东西煞是有趣,他给二姑娘买了一件,我想着两个姑娘该是一样的,不能厚此薄彼,便花了五两银子又买了一件,恰好能做妆奁盒内的摆件。”
这东西太薄肯定不能佩戴,且也不名贵不亲密,话也说的清楚,如若乔故心拒绝,倒显得她不敞亮一般。
乔故心回头让念香将这白玉胡蝶接过去,“如此,只能先谢过褚公子有心了。”
原本说是给乔文清的贺礼,可结果乔文清还没收到,却先给了乔故心了。
乔文清吩咐完下头的人,原想着唤褚翰引过来再来一局,结果抬眼一瞧,褚翰引正同乔故心说话,眼神微转,而后又站到了乔文柄跟前,要同乔文柄再论个高低。
这弟兄俩莫名其妙的对上了,冯兆安很自然的退至一旁,随即侧头不由的看向了一边乔文芷,“近来,可好?”
两个人干站着也不是个事,冯兆安思量片刻总是问了出来。
乔文芷嗯了一声,“都挺好的。”
脚很自然的想要用力的踩几下地,心也跟着慌了起来,乔文芷想也没想,直接转身,“大姐姐。”
褚翰引原还想再同乔故心说两句话的,结果乔文芷这么一喊,乔故心的心思便在了乔文芷的身上。
褚翰引微微的叹了口气,他瞧着乔故心那般失魂落魄的样子,想着虽说国公府退婚跟乔故心自个没有关系,是可毕竟好好的姻缘破了,女子心里不痛快总是正常。
很自然的就想让乔故心欢喜起来,只是这还没发挥呢,便被打扰了。
无奈的很。
六个人热闹了一阵,很快到了用膳的时候了,男女自是要各自入席的,这便就跟没机会说话了。
外头,沈秋河怎么进的刑部现在又怎么出来的。
刑部右侍郎亲自在外头等着,看着沈秋河眼神就跟要碎了毒一般,“沈大人果真好本事,有东宫撑腰怪不得不将我们刑部放在眼里。”
沈秋河拍了拍身上的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我都是朝廷的人,自要为朝廷分忧,东宫殿下素来明辨是非,若得他撑腰,在下觉得自能当的起正义二字。”
明明身上还穿着囚衣,脸上也是胡子拉碴的,可这么站着就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刑部右侍郎恨恨的咬着牙,“你别高兴的太早!”
沈秋河抬手拍了拍刑部右侍郎的肩膀,“我觉得,不早了。”
刑部跟大理寺是有怨不假,可是之前也没有说谁故意去国公府寻事,打从刑部右侍郎第一次去河边挑衅乔故心的时候,便有了盘算。
国公府虽然落败,可是朝中也没人愿意招惹,事出反常必有妖!
谁都是布局之人,端就看到底谁是将计就计,谁又技高一筹了。
明明沈秋河很年轻,可那架势恍然觉得好像是运筹帷幄多年的老人。
甚至,刑部右侍郎觉得,沈秋河这次出来,如同猛虎归山,势不可挡。
可是,尚书大人已经承诺过自己,一定会无事的。
沈秋河走后,刑部右侍郎觉得,浑身冰凉的很。
沈秋河上了马车后,王四已经在里头准备好了干净的衣衫,“主子,顾相有请。”
沈秋河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帖子突然笑了起来,“正好,我与刑部尚书喝茶,你去杀人。”
既然已经开了口,那就凶猛的咬着,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一举拿下!
王四嗯了一声,只是马车走了没几步,沈秋河突然交代了句,“绕路。”
出来之后,沈秋河的话不多,可是王四都明白,随即让马夫从侯府门前过。
虽说现在朝中动荡,侯府没有大办宴席,可从大开的大门,清晰的锃亮的琉璃瓦,以及鲜艳的朱红色,都表明府中有喜事。
门口停了两辆马车,也不知道谁来拜访。
沈秋河掀起马车的帘子,定定的看着前头,眼睛微微的眯着,“去查查。”
王四瞬间领悟,让人去旁边喝茶,正好与人攀谈。
不消片刻下头人已经回来了,说是侯府正在宴请褚家。
“主子我便说,乔大姑娘别有心思,这么迫不及待的便同褚家纠葛在一起了。”王四越想越气,之前觉得乔故心跟褚翰引碰在一起都是巧合,现在看来,在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如若乔故心真的看中这门亲事,被退亲后哪里还有心思,同旁人周旋。
许是感觉到主子现在心情低沉,那马也不安的动着脚。
沈秋河紧紧的抿着嘴,他不说出发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