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拆可恼！”高起点头。
李子柒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水葱似的手指。
“啊？！”
高起大失所望。
他当然想跟富大白刺激了。
但与黑龙玉坠比起来，刺激也只能暂缓。
“真的不能两全其美吗？”高起渴望地瞪大眼睛，却得到一个冷冰冰的答案。
“不能。”
高起叹了口气，既痛苦又艰难地伸出手。
“那我还是选……刺激吧！”
我倒——
李子柒险些一头磕在豪华办公桌上。
敢情这色痞刚才都是表演。
“没办法，我最终还是说服不了
自己！”高起义正言辞道。
“刺激没有。”李子柒冷若冰霜道。
“真没有？”
“真！没！有！”
“那没得选了，只能选黑龙玉坠了。”高起长吁短叹。
“黑龙玉坠也没有。”
李子柒斩钉截铁道。
这次轮到高起大跌眼珠子了。
“富大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黑龙玉坠我是看见了，不过，我还以为是垃圾，就没捡，当时好像被路过的乞丐拿走了。”李子柒搪塞道。
“什么？”
高起瞠目，当下不满道：“黑龙玉坠没在你那儿，那你让我选什么啊？”
“我从来也没让你选过。”
“不让我选，你伸手指头干嘛？”
高起据理力争。
李子柒再次伸出那根水葱似的玉指。
“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这是哪根手指？”
我靠！
大意了！
刚才没仔细看！
竟然是中指？
高起半张脸扯动一下。
李子柒嘴角噙笑，像是一只挥舞着毛茸茸爪子的获胜小猫咪。
“现在明白了？”
“明白了，你中指没有指甲，一定是需求得不到满足！”
“那小爷我今天就委屈委屈，帮帮你吧！”
“猫爪十八针！”
高起忽然面色大变，猛地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