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能力也很强,凑近问:“是因为这个才不高兴的?”
“……嗯。”
“那你给我吧,”女孩儿轻轻扯扯他衣角,“我帮你补好了带过来,你不要不开心呀。”
她的声音本来就软糯,这会儿带着安抚和嗔,简直近乎于哄了,就像抱个婴儿在怀里唱摇篮曲似的。
“炸毛”迟终于被这个声调给弄得脾气全无,身心俱漾的瞬间,甚至还感觉自己是不是赚了。
……
拿到程迟“被猫抓破”的衣服之后,阮音书这才终于回了班,把程迟的衣服塞进自己书包之后出了校门,阮母也刚好来了。
她拉开副驾驶门坐了进去,刚关上车门的时候,阮母嗅了嗅:“怎么有股烟味?”
“是吗?”阮音书仰起头闻了闻,“我怎么没闻到?”
“你身上的吧,”阮母凑近了一些,旋即皱起眉头,“你身上怎么有烟味?”
阮音书努力回想了一会儿:“我……不知道,可能是去天台喊同学的时候沾上的吧。”
“去天台干什么?”阮母事无巨细地盘问。
阮音书道:“卷子发了,我去通知他们卷子放抽屉。”
“那天台上怎么有人抽烟?”
“这个没办法避免的嘛,可能有时候压力太大,需要缓解一下。”
阮母点了会,转动方向盘:“你可别为了排解压力去抽烟,听到没?”
阮音书点头如捣蒜:“知道了。”
阮母不放心,又再三叮嘱道:“坏习惯别学,好好做自己的事,别被影响。”
“其、其实也不能用习惯定义一个人的全部吧,”阮音书小声道,“也不是抽烟的人就都一无是处。”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现在年纪小,容易被带歪,近朱者赤这话听过没?不好的东西沾上一点就很难改,你在好环境里妈妈就没有这样的担心了。”
她抱着书包没说话,车一路顺畅地驶回家。
///
阮音书本来准备当晚就把衣服补好给他的,但是因为晚自习太累,作业又有点多,所以她暂时决定周末有空了再补。
去学校的时候听到消息,说是篮球赛马上就要在本周末开始,似乎程迟他们也会参加。
阮音书转念一想,之前好像是看过程迟他们在练球,应当就是为了准备这次的比赛。
下午的时候程迟和邓昊在上课时候来了,休息时间,阮音书转过头准备和程迟说衣服的事,谁知道一转头看到邓昊很惊讶的表情。
邓昊看着程迟抽屉里的物理卷子,忽然像是回了神:“对了,我昨晚问了邱天物理杂志的事,他说物理杂志不是他买的啊。而且杂志每次都是送到基地,我们里面谁有胆子让你帮忙收快递啊……你他妈是不是逗我玩呢?杂志是你买的吧?”
程迟正在弄耳机,闻言,手指竟是动也未动,云淡风轻地承认:“嗯。”
邓昊居然被他这坦然弄得傻了好一会,才瞪大自己的眼睛。
“我操,合着你骗我挺久的啊?”他像个炮弹似的连续发问,“为啥你还在买物理的杂志?为啥买了又不告诉我?你不会是忘了悲惨的过去了吧?难道你还想重复一次罗……”
“我就知道你有这么多屁话要问,”程迟皱眉打断,“告诉你的话,是等着你烦死我吗?”
“……”
这么一说,邓昊居然觉得有几分道理。
程迟的确会为了省事,把一切他觉得没必要摊开的问题快速带过。
“主要是什么呢,当时罗欣霞跟你是闹得挺不愉快的,虽然现在她走了,你好像是可以不用像之前那样做那么绝了,”邓昊又压低声音,“但是,最近好像曲露升到了物理组长,当时曲露和罗欣霞关系挺好吧,我觉得也会针对你。”
程迟戴上耳机,无所谓道:“我没想那么多,东西顺手买的。”
“你别老无所谓,当时罗欣霞说你作弊抄人卷子,你可根本没解释就当场走人了,并且从此以后就没把这事搬上台面了,”邓昊还在持续挠头,“我他妈还以为你以后就不跟这玩意打交道了呢,没想到你还没断呢。”
阮音书本来转过头只是为了说事,结果冷不丁就听到邓昊披露了那件事的细节。
她一直知道程迟和罗欣霞有恩怨,但没想到,这个恩怨居然是被污蔑作弊。
如果不是经过了纸飞机事件,她大约也不会相信,但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很明白程迟是什么样的人。
阮音书看着邓昊,有些恍惚地问道:“之前程迟被人冤枉过吗?”
邓昊和盘托出:“对啊,还闹挺大的呢,当时他嫌麻烦就没有解释什么的,而且你也知道他背景比较特殊,以后可能也免不了遇上这种,就……”
程迟面无表情地扯下一只耳机:“你这么慷慨激昂地八卦我,是以为我听不到?”
“能、能听到是吗,”邓昊当即狗腿地笑,“不是,我这不是为你鸣不平吗,好好的牛逼大佬,因为这种破原因说隐退就隐退……”
感受到了程迟不悦的目光,邓昊及时住嘴,哈哈笑了两声:“好好好,我不说这种烦人的事了,说点开心的——
“周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