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发出善意的笑声,掌声中夹杂着祝福。
这才发现——世界不是只剩下他们两人。
还有别人在,看样子围观了很久,已经形成了圆把他们包围在其中。
……这或许就是人类有的八卦之心吧?
连躺在担架上的炼狱杏寿郎也要求【隐】驻足,就这样躺着围观。
“唔姆!果然灾难过后,就会有好事发生。我也祝福你们……唔!”
他又喷出口血。
旁边的灶门炭治郎快要吓坏了:“请您先不要说话了,炼狱先生!”
虽没有危及生命,但炼狱杏寿郎也伤得不轻。
他连忙吩咐【隐】:“请快点送炼狱先生回蝶屋去接受治疗吧。”
我妻善逸有气无力地鼓掌,酸溜溜的。
“我什么时候才能和祢豆子妹妹成亲啊……”
还不懂人情世故的嘴平伊之助被人群挤到这里,满脸写着:我在哪儿,他们是谁,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大家都在看他们???
……
无限列车事件落下帷幕。
岩永琴子和太宰治也差不多要回原来的世界了。
看出来灶门炭治郎是几人里最靠谱的,岩永琴子径直找到了他。
没想到,少年反倒先道:“我正想来找两位——”
“首先祝福两位……”
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善良淳朴的少年认真道:“能告诉我两位的名字吗?”
岩永琴子和太宰治对视一眼。
“还是不必了,”太宰治用他那一贯温和又暗藏疏离的嗓音道,“一介过客罢了。”
少年脸上流露出失望,又很快变成了理解。
那一刻,岩永琴子感觉——这位少年可能抓住了一点,她和太宰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线索。
“炼狱先生的战斗,是两位出手相助的吧。”
灶门炭治郎深深鞠躬。
“——真的非常感谢!!”
他们都知道,或许只差一点,鬼杀队就会失去炼狱先生了。
像火焰一样明亮,为他们照亮前路的炼狱先生。
“不用这样,你小心别扯到肚子上的伤口。”
岩永琴子问:“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灶门炭治郎摸摸鼻子,诚实开口。
“我的嗅觉还算不错。”
“能嗅到两位身上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尤其这位女士,我能闻到一些怪异的气息,但并不让人恐惧,实在要形容的话,就像深夜在烛火中翻看怪谈,有种古老神圣的感觉……抱歉,好像说多了。”
“刚才炼狱先生战斗途中,我也闻到了这种气息,然后那只鬼的精神就出现了异常……”
结局就不必再说。
岩永琴子讶然。
这已经不只是“不错”了吧?
太宰治也摸着下巴小声嘀咕:“有点厉害,可以的话真想招揽到黑/手/党呢……”
对了,这不就是行走的测谎仪吗!
岩永琴子突然来了兴致。
测谎仪对太宰无用,但灶门炭治郎可以!
毕竟气息是本人无法控制的。
见她情绪高涨,预感不妙的太宰治正想撤退,被岩永琴子亲昵地挽住胳膊。
不让走。
太宰治无奈地叹了口气。
岩永琴子兴致勃勃地问灶门炭治郎:“能闻出来我和太宰谁的感情更深吗?”
少年还真闭上了眼睛,鼻翼翕动。
他睁开眼:“闻不出来……二位的感情都很深,已经超过我的嗅觉范围了。”
……少年,我怀疑你在驴我。
毕竟这种说法既不伤感情也不得罪人。
岩永琴子倒没再纠结,继续问下一个问题。
“太宰,森先生和我同时掉到水里,你会救谁?”
太宰治:“……”
来了,这个跨越五年念念不忘的问题!
“你。”
他回答。
岩永琴子转向灶门炭治郎:“他说的是真是假?”
少年:“真的。”
岩永琴子又问:“织田作先生和我同时掉到水里,你会救谁?
太宰治:“……”
“我闻到了为难的气息,”灶门炭治郎道,“这位先生可能会选择一起跳下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与其说是在测谎,不如说是在玩情/趣?
真正的感情也不是一两个答案可以动摇的。
“那再问最后一个吧。”
岩永琴子眸子倏地发出光芒,“灶门君能从气味辨认出身体状况吧,那么你能闻出来,我们第一夜能进行多少次吗?”
?!
少年一下面红耳赤。
救、救命!!!
灶门炭治郎求助地望向太宰治。男人却扭头眺望远方,对岩永琴子的骚话采取一如既往的无视态度。
少年只能结结巴巴地开口。
“这个……恐怕……得看您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