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精失过多,导致已经伤及肾阴,也就是我们俗称的肾阴亏虚。——方先生,纵-欲是养生大忌,你还这么年轻,何必急吼吼地搞成这样,内里都虚得不行了呀!”
“咳咳……”女讲师一口茶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呛得咳嗽起来——这这、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几个女人都听得又尴尬又羞窘,这向家的儿子一出口,直接就指出方德鑫纵欲过多,肾亏阳虚,虽然讲得文绉绉的,可是任谁也听得出意思,简直就是活生生羞辱人了?
韦青和那名介绍人好歹是已婚的,尚且不至于太过害羞,可是向明丽早已听得满脸飞红,低着头只当没听懂。
她虽然不太明白邱明泉为什么忽然这样言语犀利,甚至带着羞辱对方的意味,可是她毕竟冰雪聪明,心里又相信这个弟弟绝不是胡乱说话的人,立刻心里就狐疑起来——假如不是他真的懂中医,那就是面前这个男人有问题。
韦青也不是糊涂的人,心里和向明丽想到了一起,这看向方德鑫的目光,可就古怪多了。
方德鑫一眼瞥到两个女人的目光,心里就是一凉:糟糕,这事不对!
这个向家的公子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胡说八道,这么一来,自己的印象分可要跌到谷底了,这不行!
“向弟弟,这话从何说起?别的我不敢说,可是为人清白,洁身自好还是可以保证的。”他目光温和,沉静地反问,并没有半点大怒和失态。
这副样子在一般人眼中,自然是极容易博得好感,只觉得他懂事又有分寸,就连韦青都有点疑惑,据她所知,明泉肯定是没有学过什么中医的,那么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封睿讥诮地看着方德鑫,心里正和邱明泉交谈:“看,难怪前世向伯伯和韦阿姨都对他印象挺好,你姐姐最后也都和他订了婚,这样的人渣假如不是知道真面目,就连你我,怕是也觉得这人相当坦荡真诚。”
只可惜,他遇见的是深知他这副画皮下嘴脸的前世之人。
“方经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封睿收起了唇边那抹虚假的笑意,身体前倾,锐利的目光就像是两道出鞘刀锋,“你在日企打工对吧?我知道你。刚刚我和客户谈生意,他在那边认出来你,笑着说,你们企业招待他们这样的大客户,都是去烟花之地。而你,每次必然陪同,而且从来都是一起纵情享受,熟门熟路的!”
他说的客户是临时杜撰,可是这些事实却是前世证实过的,丝毫也没有冤枉方德鑫。
果然,对面的方德鑫脸色猛地就白了,颤抖着双唇,竟没敢第一时间反驳和否认。他心里此刻正是惊慌一片,因为这位向家的小公子说的,全都是真的。
偶遇客户,随口谈些男人间的隐私,这本来就是常事,只可恨自己倒霉,竟然被未来的小舅子当场撞破了!
他这脸色的变化和神情的慌张,却全部落在了几个女人的眼里。
韦青和向明丽固然是心里一阵恶心,就连那位女讲师的心都凉了个彻底。
——这看上去,竟像是真的了!向家的儿子没有平白无故诬陷陌生人的道理,人家既然知道这姓方的德行有亏,哪有隐忍的道理?
自己冒冒失失地来做这个媒,幸亏被搅和了,要是以后再爆出来,自己可不成了罪人?
女讲师这一想着,心里又是懊恼,又是悔恨,看着方德鑫的目光就已经完全不客气了:“小方啊,你工作忙,要不就先走吧,我们几个女人还有话说。”
方德鑫脸上青白交加,只满心以为自己的阴私真的被人揭穿,也已经完全没了辩解之心,他匆忙地站起身,强挤出一丝笑:“好,那两位阿姨和向小姐接着坐坐,我先走一步,去买个单。”
话刚说完,封睿已经嚣张地轻笑一声:“对不起,不用你买单。你招待客人的钱太脏,我们觉得恶心。”
他抢先站起身,强拉住方德鑫,一把将他拽离座位,向着收银台走去。
方德鑫被他铁钳一样的手抓着,又痛又惊,可心里还知道忌惮这公安局局长家的公子,竟是一声也不敢吭。
封睿不由分说把他拉到门口,根本不叫他靠近吧台,就一把将方德鑫推到了门上,后脑勺重重磕在玻璃上,发出了“咣当”一声。
“别以为灰溜溜地远离我姐就行了。”封睿伸出手,忽然掐住了他的脖颈,毫不客气地伸手一捏,直捏得方德鑫猛然脸色涨红,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会死死盯着你的,你以后做任何事情,都最好小心。”封睿轻声慢语,一点点收紧手腕,直看到方德鑫脸色紫红,才缓缓松手,“我郑重地警告你一句,要是敢靠近我姐姐一百米之内,我打断你一条腿,靠近五十米之内,打断一双。”
猛然抬起膝盖,他狠狠一下撞向方德鑫的胯-下,满意地看着他脸庞瞬间扭曲痛苦起来。
“要是敢靠近十米之内呢,这下面的第三条腿,我就彻底给你废了。听懂了没?”
他们的举动本来就异常,吧台边的收银员一直小心偷窥着,这一看就惊叫了一声:“哎呀,两位客人别打架啊。再打我就报警了!”
方德鑫胯-下剧痛钻心,脸上扭曲得几近狰狞,终于心中充满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