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有没有暗恋我这件事我不确定,但琴酒好像是真的对我真香了。()
大概是见波本太过轻易地让我离开,高大的银发杀手视马路上穿梭的汽车于无物,用自己强大的气场逼停了汽车,通畅地穿过了马路向我们走来。
“琴酒。”波本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似乎有些不满,“基尔希的事情可是全权交给我负责的。”
“我只是有小礼物送给她而已。”杀手先生咬着烟,目光略过我头顶的帽子最终落在我脸上,勾起嘴角,“我可爱的基尔希,没想到你还留着这顶帽子。”
我看着琴酒,他头顶的帽子和我现在戴着的这一顶几乎一样。单单从外表看两个帽子并没有太多的区别,顶多就是我头顶的那顶帽子磨损更加严重一点而已。
“基尔希,该物归原主了。”他脸上说不清是愉悦还是讽嘲的笑容,伸手把我的帽子拿走了。
“你这家伙——”我正想抢回来,他把他现在戴着的这个压在我头顶。
我:???
我双手紧紧地抓住帽檐,警惕地看着他。
“见到你很愉快,”他凑到我耳边,低声笑了,“希望你能尽快回到我身边,小女孩。”
我本来以为琴酒在帽子里装了窃听器或者定位器,但检查过后什么都没有。虽然我很强但我很谨慎,所以我又拿去科研部检查了一遍,确定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帽子而已,连放射性追踪用元素都没发现。
咦?所以琴酒只是拿一个普通的帽子和我交换而已吗?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那顶帽子带有我头发的香气所以他想留着?
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所以跑去找那个手握剧本的黑泥小伙伴,想要问问他的想法。
“太宰,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我盘腿坐在他破烂旧小的宿舍里,皱着眉头一脸严肃,“他们好像都有点奇怪,就是对我的态度都变得很微妙。”
“你卧底的那几位同僚吗?”太宰单手托腮,嘴角还带着笑,“怎么?他们都向你阐述了这几年的思念之情,顺便告白了吗?”
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太宰这个搞事精似乎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皱眉问他:“太宰,你的意思是?”
“加奈,你还真的是意外的迟钝。”
“啥?你这是在鄙视我吗?”我一下子就不满了,“我哪里迟钝了,我在爱情上可是拥有很丰富的经验的。”
“那你知道男人会在什么情况下爱上一个女人吗?”他竖起食指,神秘兮兮地问道。
我想了一下,试探性地回答:“正好契合他的理想型的时候?”
“不是哟。”他露出了一个专业搞事情的笑容,“男人啊,可都是十分肤浅的生物呢。”
他给我上了一堂课,从男性的生理结构讲到男性的情绪心理,开始还勉强算是和科学挨边,后面就越来越玄乎了,玄乎到我都要觉得他这是在玩我。
“总的来说,想要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是一件十分轻易的事情呢。”情感导师太宰先生如是说道。
我发现他就是在鄙视我,并且找到了证据。我苦苦追求了首领、队长和琴酒这么久,他们都没有爱上我,而太宰却说这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我呸!
我绝对不会承认这是我的问题,肯定是他在瞎说。
“需要我帮你吗?”他笑道,“无论是黑手党首领还是「猎犬」队长,亦或是那位冷漠杀手,我都可以帮忙哦。”
“我总觉得你不怀好意,”我警惕地盯着他,“不用了,我现在对他们心如止水,决定好好工作升职加薪再养几只会吹彩虹屁的鸭子。”
“我知道歌舞伎町哪一家的牛郎质量最高哦。”
我的目光顿时变得犀利,觉得自己发现了盲点:“太宰,原来你……啧,可怜了我家小中也了。以后离中也远点,我是不会让你再伤害他第二次的。”
太宰几乎就不掩饰他的目的,我揉了揉脸,也正经起来:“说吧,你又想搞什么事情。”
“侦探社的一位前辈让我带句话给你,”太宰笑眯眯地说道,“他让我问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武装侦探社。”
我:???
“你这挖墙脚的水平不怎么样啊,”我摸了摸下巴,迟疑地问道,“江户川乱步?”
“原来你认识的啊。”他放松地往后仰,双手撑在身侧,“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答应,他也知道的,只不过是建议而已。”
“当然,我是真心希望你能考虑一下的。”他坐直起来,直视我的眼睛,明明在笑,话语间却带着告诫,“加奈,当初我问你的那个问题,你得到答案了吗?”
在他叛逃后不久,我们见过一面。那时他还在地下洗白,我偶尔会接济他,像是养一个小白脸那样给他打钱吃饭买衣服。
当时我们缩在他不到十畳的房间里,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近况。几瓶啤酒下肚,他问我:失去了「人间失格」,「万花筒」该如何自处?
对于黑手党,或者该是说森首领,他不仅仅是Q的保险装置,也是我的保险装置。
“太宰,我并不否认你的能力,但别把自己当做世界的中心,没有你世界还运转不